自那日从城墙上走下来,她便是经常困乏,好似是怎样睡都睡不够那般,轻轻抬手抚上他的额头,但见温度正常,大夫早便来了许多次了,竟是没有发现任何病。眉头微微蹙起,似是想到了什么,忽然转头看着她,说道:“子初可是城墙那日之前并未出现过这般状况?”
隐隐听着他的话,初子颜迷糊的思绪中强行清醒一点,点了点头。
篱清却是将她的被子一把拽起,初子颜迷糊的双眼看着篱清,却不知他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篱清将她拉起,而后坐在床上,盘起腿来,将手放在她的背上,初子颜只觉得一阵暖意传了过来,便是思绪也是清醒了许多,她慢慢睁开双眼,看向身后的篱清,但见他的额头上早已冒出了汗滴。
她轻轻抬手,用袖子为他拂去额头上的汗水。
篱清慢慢收回手,抬头看着她,笑道:“此非坏事,只是,子初体内有一股强大的内力,依子初的身子还是适应不了,以致于会每日有困乏的状况,慢慢吸收着,只是,若是时间久了,却是有些问题的,那股内力太过强大,所以,想要吸收怕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子初便是有可能一睡不起。”
闻言,初子颜缓缓呼出一口气,顿时脑子清醒了许多,她转头浅笑道:“师兄是怎么做到的。”
慢慢下了床榻,扶她重新躺下,盖好被子,篱清宠溺的勾了勾她小巧的鼻子,笑道:“我只是为你疏导了一下经脉,日后子初便如此做就可以,只是一个月便是可以全部吸收了。想来,这也是对子初的一个机缘,竟是如此浓厚的内力,也不知是谁度给子初的。”
初子颜望着篱清笑了笑没有说话,却是在想,她不过是前几日在树林里被沉影度过一些内力之外便是华浅了,只是华浅度给她的内力,她感受的到,虽很是强大,但也非如此之多。
陆安言站在帐篷口处,看着里面的两人,撇了撇嘴,走了进来,带着一股香味。
初子颜动了动小鼻子,转而兴奋地抬头看去,只见陆安言将手中端着的盘子放在了桌子上,那身白衣衬着人清爽了许多,他那般小心翼翼的情形让初子颜看在眼里,不禁笑道:“安言越来越相夫教子了。”
两人听到她的话纷纷愣住了,却见陆安言转过身子看着她,忽然笑道:“若是你的话,我倒是愿意相夫教子。”
初子颜却是似是没有听到他的话般,下了床,走到了桌边,看着那美味的饭菜,好似已经有好些天都没有这般有食欲了,坐下便是吃了起来。
陆安言则是走到篱清的身旁,转头看着初子颜,小声问道:“如何?”
篱清的眉头微微蹙着,却是缓缓散了下去,笑道:“只是体内忽然有一股强大的内力,她的身体承受不了,所以才会每日困乏,如今我已告诉她如何调节她的经脉,然后便可以慢慢吸收那些内力。”
闻言,陆安言慢慢松了一口气,却是有些疑惑的问道:“如何来的雄厚内力?”
他这般看着篱清,而篱清却是温和的看着初子颜,看着她吃东西,已经是三年来的习惯,如今这般看着,异常的熟悉,篱清摇了摇头,他也是不知究竟是谁度给她的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