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刹一激动,快落下时,气息不稳,生生摔下,带着白光团子摔成了重伤。
此处树木茂盛,一丝阳光也不见,到处灰蒙蒙。应该是森林。
又被打回原型了,一只火红的兔子。火刹探了探,发现自己功力多了四成,摔的伤,竟然又好了,只是,无论如何也幻化不了人形。
现下,腿折了,此地灵力稀薄,须一盏茶的功夫,这里,应该是凡间,则应该用五天时间。
此时,那白光团子落在地上,一动不动,浑身(球)冰凉,之前那么暖,应该无事吧?
火刹朝白光团子注入了一些灵力。身(球)体渐渐回了温,暖和起来。谁知,那白光团子又到处乱窜。
左右乱窜,将周围的树木都撞到在地,这一会功夫,周围已一片光亮,树木皆倒在地,此时火刹身为一只兔子,灵力用不了多少,它会吸收灵力,况且,连天帝与四神兽都打不过它,一只兔子,算了罢!
那一丝灵力,也不够它蹦跶多久,罢了,这深山老林里,估计也没人发现,随它吧。
但是,所谓的蹦不了多久,就是蹦了三天三夜,差不多,毁了一座山。火刹怕它被凡人发现,祸害凡人,于是一直跟着他。
……
再说,另一边,A市。
一个女人牵着一个小男孩,孩子差不多五岁大。
女人身穿浅蓝色衣裙,小腹微微隆起。面容姣好,浓眉大眼,樱桃红唇,高挺鼻梁,与孩子一起,就像是孩子的姐姐。
于心安摸了摸男孩的头,又蹲下亲了亲小男孩脸颊,温柔笑笑说道。
“年年,今天妈妈生日,妈妈带年年出去买礼物好不好?”
小男孩长相帅萌,笑得灿烂,漏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好。等年年生日的时候,妈妈也要带年年买礼物!”
“好,年年真乖。”说着又亲了一下。
接着小男孩又凑近于心安耳朵,又四处警惕的看有没有人,然后偷偷小声的说。
“妈妈,爸爸说今天想要给你一个惊喜,叫我偷偷把你带回家早一点。”
于心安听着,开心一笑,笑容靓丽,一看就知道自心底而开心。
“真的啊?”
刚刚还来电话说,今晚要在公司加班,可能要晚点回来呢,原来是这样。
小陈景年又紧张兮兮的说。“妈妈,爸爸不让我告诉你,你不能说出去。”
“好,好。”
接着又带着陈景年到商场上逛了逛,因为迫不及待回家,所以,逛着不自觉就比以前快一点。
回到家,于心安没看到陈清北,以为他想要给他一个惊喜,于是对着小陈景年做出了一个禁声手势。
小陈景年秒懂,也比了个手势,随着妈妈轻轻上楼。
于心安上楼,手握住把手,刚要打开门,突然听到有女人的声音,她下意识的停下,拦住小陈景年,侧耳听着。
“陈清北,我告诉你!今天我一定要把这孩子打掉!”
于心安一惊,幽幽,她怎么在这里?
陆海幽,是她的好朋友,五个月前,发生意外,未婚先孕,怎么说也不告诉她孩子父亲是谁。
为什么要打掉?
里面陈清北的声音又传出。
“海幽,这是我陈家的子嗣,不论如何也要留下来,安安喜欢女孩,到时候,我假装到孤儿院领养过来就好了。这样对谁都好。”
“你!”
“你这样对得起安安吗?!”
于心安不知道怎么下楼来的,倔强的抬起头,不想让眼泪掉下来,可抵不过心痛,依旧落下,眼眶通红,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浑身颤抖着。
我陈家的子嗣,我陈家的子嗣……
于心安只听到这一句话,后面的她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心痛充斥着头脑,脖子疼痛的发不出声来。
他们一直在骗她,竟然背叛了她,她那么爱他,陈清北,他怎么能这样,对得起自己吗?
“安安,我喜欢你。”
“安安,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安安,嫁给我吧!”
“安安,……”
……
曾经多么动听的话语啊,现在也抵不过那一句“我陈家的子嗣”,曾经的爱,曾经的山盟海誓,现在都变成了什么。
心像千万把钝刀割过,那种撕心裂肺的疼,怎么也止不住。
这就是他要给自己的惊喜吗?她满心欢喜的回来,他却给她一把刀。
“妈妈,我手疼。”
听到这句话,于心安才回过神来,看到陈景年的小手被自己攥的紧紧的,还留有指甲印子,察觉过来,才赶紧松手。漂亮的眼镜也流着眼泪。
“年年,对不起,对不起。”
小陈景年此时也隐约知道了什么,爸爸不要妈妈了,爸爸只能和妈妈在一起,现在去找陆姨了,不要妈妈了。
“妈妈,我不喜欢爸爸了。爸爸不要妈妈了,妈妈也不要爸爸了好不好?”
于心安勉强扯出一抹笑,紧紧抱住陈景年。
“好,年年,我们不要他了,妈妈只有你了,妈妈只有你了……”
陈景年用小手轻轻帮于心安擦掉眼泪。用稚嫩的嗓音安慰于心安。
“妈妈不哭,妈妈肚肚里还有小宝宝呢。还有宝宝呢。”
于心安摸了摸刚刚隆起的肚子,终于有了那么一丝笑意。
于心安现在迫不及待的离开这个痛心的地方,就像刚刚迫切想要回家的地方。
于心安在客厅桌子的抽屉里,拿出各种证件和卡,放进包包里,接着,犹豫一下,又拿出东西,放进另一个低调点的黑色包包。拉着陈景年就往外走。
离开这个家。
……
待晚上,陈清北与陆海幽出来后,发现大门开着,却空无一人,陈清北连忙打电话。
传出的,确是冰冷的机械女音。
“您好,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陈清北拿出手机,确实没打错,怎么会?莫名有些心慌。
忙跑出去,跑出去时,踩到一个东西,捡起,这是他们的结婚戒指。
陈清北心一个咯噔,安安回来过?
接着有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请问是陈先生吗,我是您妻子的律师,这里有份离婚协议,麻烦您签一下字,全部财产权都属于您。”
此时于心安与小陈景年已经在飞往M国的飞机上。
“妈妈,我们要去哪里?”
于心安似行尸走肉般,听到陈景凡的话,才有一丝情绪。
“……去一个,没有陈清北的地方。”
陈清北也就此开始了漫漫寻妻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