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去后靠在墙上,拍了拍胸脯,对着自己的说:“紧张个屁,人家不就用你地盘洗个澡吗?人家都说了,就洗个澡,不探险。”拍了拍脸,走向了客房。
在衣柜里翻了大半天,最后在一个角落的箱子里找到了一件藏蓝色的男士睡衣,手里拿着睡衣起身要拿给他,但又想到前段时间在他家里自己的窘迫,“哼”人都在她的地盘了,不捉弄一下,总觉得有点浪费这天赐的良机啊?
余唯一把手里的男士睡衣又重新扔到了衣柜里,回到她的卧室里,在衣帽间找着一会给他穿的衣服,看着手里的衣服,她一脸的坏笑。
起身走到了浴室的门口,对里面说:“衣服我给你找到了,就放门口了,你记得穿哦。”
贺季礼正洗着头发,听到她的话,动作迟顿了一下,回到:“你就放门口,我洗完自己那就好。”
余唯一憋着笑的怂了下肩膀,尽量让声音平缓的对着里面的他说:“那好,就搁门口了,一会你自己决定啊。”说完后就跑到了床上兴奋的翻了几个滚,脑子里想象着一会衣服穿到他身上的情景,她噗嗤的笑了,压抑笑的结果就是,肚子抽痛,这完全是憋笑憋的。
里面的贺季礼完全不知道外面的人已经笑抽了,洗完澡关了水,拿起了某人浴室里挂着的粉色浴巾围在了身上,把浴室的门打开了一点,拿走了放在了门口的白色衣服,看着手里的衣服,贺季礼一阵头疼,这哪是给他穿的啊?
现在他是明白了,这妮子就是整蛊他玩呢?看来这是在报复他呢。
唉......
也就这点度量了,记仇记成这样的,也真是少见了,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拿着手里称之为睡衣的衣服,就这样走了出去。
余唯一本来还想看他穿上裙子是什么模样呢,结果人家没穿,她撇了下嘴,但是看着他下半身围着粉色浴巾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的笑了。
手指着他“哈哈......哈哈哈......哈哈......”笑的身子东倒西歪的,眼角都流出了泪。
“粉......粉......粉色的......哎呦,不行了,不行了,笑死我了。”
贺季礼满脸的无奈看着笑倒在床上的人,把手里的白色裙子扔到了床上,叹了口气,语气里充满了无奈,好笑的看着她,说:“有那么好笑吗?”
“还有,你这是让我穿裙子的意思吗?”
余唯一止住了笑意,抬起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说:“裙子怎么了?有的穿就不错了。”话里的意思是,给你穿就不错了,还没让你裸奔呢,你还挑剔。
贺季礼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半躺在床上的她,但是躺在床上的余唯一没用看懂他眼里的意思。
挥了挥手好笑的看着他,说:“好了,不逗你了,你睡衣在客房的衣柜里,一打开就看见了,你自己去拿吧。”
“睡衣是我哥的,你就将就的穿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