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女孩子们开始惊呼着,躲到了墙角上,她很满意的起身轻松离开,好像获得了最后的释放般的回头说了一句,“你们知道什么叫做守口如瓶了?”于是带着轻蔑的神情,自顾自的离开了。走的时候,还带着骄傲的样子,仰着脸带着嗜血般的笑容,洋洋得意的上了楼。上楼的时候,手上还滴着血,另外一面的袖子上都是浸湿了的血浆。
“你放心,我们都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年长的说着,也不敢动,几个女孩子喘着粗气,不敢声张。黄冠后怕的看着地面上还在抽搐的女孩子,其实她也是无辜的受害者,从前都不认识这些人。楼下忽然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她还没有死,她就这样呜咽着被一群冲上来的男人七手八脚的抬到了楼下。楼下响起了哗啦啦的铺盖被拉来的声音,她被裹上不知道被抬到了什么地方。
就这样,一天之内死了两条鲜活的人命。这个朱珠儿和第一次见面一样,依旧嗜血如麻。
刚刚被抬了一个人,这个朱珠儿还没有消气儿,还带着自己满心的骄傲,又来到了楼下,瞪着眼睛看着周围的女孩子们。她带着的海珠项链,还带着夜光珠特有的黄色光晕,她脸上的血迹还没有擦下去,她用手抓了一把身边的女孩子的手。这个女孩子呜咽着,推开了她的手。她带着让人惊恐的笑容,凑近周围的女孩子,一个一个的仔细看清楚了。然后,用一个用头发做成的装饰像一个刷子似的划着斜对面的年长女孩子的脸,轻轻说着,“呸,我的地方我做主,我还不用你和我说闲话,证明我的身份。”她说完,眉眼笑的异常的开心,让你感觉她的心里和长相完全不是一个套路的。
她看女孩子们都不说话了,自己觉得没趣儿似的,起身离开了。在她轻佻的身影上,你丝毫看不到仁慈和善良的影子,她残忍的紧了紧内衣里的紧身皮带,故意勒出了腰身,那个紧身的样子光看着都觉得特别的疼。
她前脚走,后脚大家都换了一个姿势坐着。有几个女孩子继续暗暗的哭着,好像身体里的水都成为了泪水。
那个年长的女孩子说着,“我的娘,太吓人了,怎么当我们面就杀人啊?”她用手取下了束头发的发带,拢了拢头发。黄冠明白,像朱珠儿这样杀人,每一个活下来的人看到她都会头皮发麻。这个女人真是一个女魔头一样的人啊!
“为了堵你的嘴呗!”有点神经的女孩子,突然笑了,绝望的样子痛苦万分。
“堵嘴还要灭口啊,她丈夫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怎么娶的女魔头啊?”坐在门口的女孩子,边说着,边哭出了声音,甚至脱下了背心儿抹着脸拼命的提着鼻子,这种绝望和惊悚不仅仅是因为死人,而是谁也不知道下一个被杀的人是谁。
“我猜她是喝多了,顺手拉一个女人就干,就干出这么一个恐怖分子来!”坐在墙角的女人,带着伤,还能说出冷笑话,神经真不是一般的大。她藏了一把匕首,她看没有人说话了,开始玩匕首,眼睛里都是冷冷的仇恨。
“去你的,这女人还能顺手就拉,你以为是你家大萝卜,说拉过来就拉过来啊?”坐她旁边的女孩子说完,也是用手不断的拢着头发,见怪不怪的说着。
“或许,是真爱呢!”仔细看,旁边还有一个女孩子贴着墙角坐着。
“这个男人傻吗,女屠户这么残忍,对别人残忍,对他就不残忍了?”对面有一个女孩子说完,撇了撇嘴,眼角还带着伤痕。相比这些人经历的不只是你看到的着么一点点。
“仇人,都不一定下手这么狠。”这个坐在冷血女孩子旁边的女孩子说完,黄冠借着月光看清楚了这些人的脸,居然有好几个人没有哭,就是眼睛咕噜噜的看着外面相比也是等着机会离开。
“能不狠吗,都死了。”门口年长的女孩子说完,还带着手势比划了一下门口。这时候已经是后半夜,楼下的几个屋里有人开始打起了呼噜声。有一个门口的守卫,打着呼噜,腿不知道都伸到了哪里。
屋里时有时无的哭声,和偶尔响起的说话声,和着冷冷的月光让本就清冷的带着血腥气的空气,让人感到更加的心寒。
看到没有人说话了,一个年长的女孩子从墙角附近起身,拿出一条手巾,抱过一个年纪比较小的女孩子,安慰道,“行了,别哭了。”
“你傻啊,也不认识,哭成这样?”另外一个说完,也是抱住了另一个女孩子,在这份带着恐怖气息的时间里,几个年长的女孩子给年幼的孩子带来了求生的希望。在这份希望中,事后剩下的人居然大部分生还了。
“我就想哭一会儿,这么快人就没了。”一个女孩子哭着的时候,过于伤心,自己已经不弄自已,任由旁边的年长女孩子抱着,神经质的女孩子也是爬到对面,找一个女孩子紧紧抱住,好像找到了安慰。
“我先来的,这几天,抬出去的人,比进来的多,你知道不,哭也没有用。”门口的年长女孩子说完,比划着,让对面的人不要说话。
“我就是哭一会儿,我想哭出来还能好受点儿。”一个女孩子害怕的坐在墙角,蜷缩着身体,害怕着抱着腿。
“我就是说,咱们还是想想办法,不要坐以待毙,不然真的都活不长。”门口年长的女孩子说完,还带着泪痕,不知道该怎么办似的四处看着,好像打好了主意马上就要离开。
“也对哈,我们想想办法吧,不能就这么等着。”一个坐在里面的女孩子说完,她转过脸的时候,月光下她也是带着泪痕,衣服下面都湿了好大一片。生死面前,没有几个人可以那么冷静。
“对,从长计议,大家互相看着点,想办法离开。”门口的女孩子说完,开始大家依旧是哭声一片,就这样女孩子们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直到天边露出了鱼肚白,还是没有人说出什么话来,这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早上,有人在女孩子们睡眼朦胧的时候端上来点早餐。但是大部人都挨了打,没有人愿意动弹,大部分女孩子都萎缩着身子在那里睡着。直到太阳已经高高挂在天上,也没有人愿意动弹一下。
就在晌午的时候,有一个人手里拿着鞭子狠狠的打在女孩子们的身上。鞭子沾了不知道什么东西,打在身上火燎一般的疼,鞭子上面好像长了一些鳞片一样的东西,打了几下女孩子们身上都是血印子,丝丝都渗着血。女孩子们哭声一片,这个女疯子边打边骂着,“XXXXX,我说你们不知道我想要什么,还不起来?”
顺着声音看去,打人的不是别人,就是朱珠儿。她穿着一件黑色的马甲,里面套着白色的长袍,脖子上不仅是海珠,还有一些玉石装饰。那些好像符文的装饰上面是长长的穗子,穗子上是彩色的碧玺珠。她的头发上带着一些金枝般的头饰,远远看过去好像印第安人的羽毛头饰,这个金冠的金羽毛却插在很奇怪的盘住的蛇纹上,虽然看起来很漂亮,但是整体看上去却很诡异。好像一条巨蟒刚刚吞下一只美丽的鸟,它吃的很满意,满地的羽毛还被它恋恋不忘的搂在怀里。
“给我换一件衣服,上楼干活!”管家一样的人也是符合着说着,拿着很多衣服给地上萎缩身子的女孩子们。女孩子们光顾着哭,根本不愿意换衣服,任由血和伤在衣服外面合着血痂模糊着。
女孩子哭了一会儿,朱珠儿打够了就离开了。她上楼的时候好像一个小女孩般的迈着轻盈的步伐,快乐的跳着向上跳跃着。她那个快乐的样子完全不像一分钟钱打人的样子。
管家一样的领头的男人,扔下衣服安慰大家几句。后来他想了想,说换完衣服可以上楼干活。干活也很简单,就是收拾卫生,他放了几张照片在地上,说,“我不要你们做什么工作,就是把这个维持这个原貌。”他回头看了一眼,想了想,于是匆匆的离开了。
看他走了,女孩子们换了衣服,互相串换着看了看照片。彼此看了看对方,有点疑惑着着手要上楼。等到女孩子们七手八脚的上楼以后,看到的是刚刚上去看女主人的时候,没有注意家里都有什么家具。结果这次上楼,看到不到一百平的房子里,一片狼藉。满地的扔的东西,什么首饰和衣服都混在一起,扔得到处都是。女孩子们开始慢慢地收拾着,心里还是惴惴不安的,谁也不知道黑洞洞的屋里,会不会冲出来一个女疯子,拿着鞭子之类的东西疯狂的打人。
大家边收拾边瞄着里面有没有人出来,不过好像还真没有人出来的意思。就这样大家默默的收拾了半天。最后,有一个男人匆匆的从里面出来了,大家仔细看了看,好像是管家的那个人。没有几分钟,朱珠儿从里面出来了,女孩子们开始大喊,都躲到了一起。可是,朱珠儿没有打算放过女孩子们,掏出鞭子就开始打,打了一会儿她可能是有点累了,于是又回到屋里坐在被拉倒地面上的被子上喘着气。她把沾着血的鞭子放在了床上,喘着粗气。她的头发也因为沾了太多的血湿湿的因湿了衣服上一大片都是血浆。
过了一会儿,她出了屋里,说道,“给你们吃东西,不如让你们饿着。”
她拿着鞭子,一个一个的拉过女孩子们看清楚脸了一会。带着一脸的不安和不满,一把拉过几个高个子的女孩子,身上的装饰因为她过于使劲儿一个劲儿的晃动着。这时候大家猜看清楚,项链上不仅有碧玺,还有夜明珠和青蓝的松脂球,在奇诡的装饰上,还有奇怪的符文,真是一个邪性十足的女人。最让人匪夷所思的是,这个装饰上还带着白玉和质地很好的绿水玉石,真是一个奇怪的组合。
她认真的看了看新招的女仆的个头,想了想说着,“把个子高的扔到楼下,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她上楼。”她顺手点了一颗烟,狠狠的抽了几口。想了想,进到屋里抹了抹口红,对着镜子吐了一口烟,仔细看了看镜子里自己的样子说道,“我想要的都能得到,不像你什么都不会有,把楼下屋里能拿走的都拿走。”
管家看到这样,也匆匆的进了屋里。她看到这个管家说话的样子,略带轻佻,沾着血的手,还是一片猩红。她用毛巾小心的擦了擦手,唯独露出指甲的位置。指甲沾着血,好像涂了一层红色的指甲油。她张着手,对着外面的光线仔细的看着手指,徐徐说着,“我不喜欢高个子,你知道我不喜欢,就知道我会怎么对你。”
说完,好像为了证明自己的意思,她刻意拉过一个女孩子,示意给管家说道,“我从来不喜欢你这样的女孩子,你给我出去。”她说完,还给了这个女孩子两个巴掌,打的这个女孩子哭的像一个小孩子。
她打完了人,于是也进了屋里。换了一身衣服,穿上了睡袍,进了浴室里开始洗澡。她边洗着澡,边打开门看看外面的人,想了一想,又进了屋里。她洗着洗着,就听见里面瓶瓶罐罐的一大堆东西乱响。水声哗哗的响着,里面飘出来一阵奇异的香味。
她出来的时候,女孩子们仔细看了看她的脸。平日里她喜欢化妆,皮肤看起来很白皙。可是此刻她没有了妆容,让人看清楚她的皮肤并不那么白皙,甚至有很多地方都有暗斑。皮肤有点黄暗,头发虽然被包养的很好,但是一定是抹了厚厚的一层油脂,还打着柳儿。
她看到了这些女孩子还惊恐的喊叫着看着她,她略微有点迟疑,用厚厚的毛巾擦了擦头发以后她说打了一个驱赶人的手势,管家带着女孩子们到了楼下。她转身回到了屋里。继续边换着衣服,边窸窸窣窣的选着自己喜欢的装饰,她轻轻的发出奇怪的哼唧声。她说着奇怪的话,还带着痴痴的笑声,首饰叮咚的作响,她笑的诡异好像一个得势的魔鬼。
女孩子们还是被领到楼下。楼下还是那个屋里,此刻已经空荡荡的,能被拿走的都被拿走了。女孩子们互相搀扶着,随便找了一个角落里坐下了。很多女孩子倚在墙上,留下一个个长长的血印子。地上淌的到处都是血迹,居然没有一个没有伤的,都是滴着血坐在那里等着发落。
黄冠开始想念自己温暖的小家。虽然那里很小,但是温暖到可以看到冬天凝结的窗花。每到休息日,母亲总会准备零食和热水,让自己可以在屋里任意看自己喜欢的书籍。自己吃东西和看书,甚至可以有零花钱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买衣服也都是选择自己喜欢的样式,什么红色黄色的衣服,都是买的自己喜欢的样子。一到自己学习为难的时候,母亲还会给自己选择补习班,都是能提升成绩快的。最近,自己的成绩刚刚可以提升到免费生最有把握的名次,自己怎么就着了这个疯子的道儿。
想到这里,她开始难过,虽然英文很难,其他学科也不轻松,但是自己好不容易从同学嘴里套了新的学习方法,还没有试验一下,就没有了学习机会。这种未果的试验就是挠着自己喉咙的痒,让自己越来越想着怎么离开。那个考上免费生远亲家的那个姐姐,得意洋洋的样子,让她心里满是羡慕。要是自己也能脱身,一定要考上这个既有面子又由里子的重点高中免费生,还省钱还有面子。
管家看楼上发疯,于是也偷偷来到楼下,轻轻的问道,“她疯了吗,为什么打你们?”大家互相看了看,原来这个看起来是管家的也是临时从外面抓来的,搞不好也是拼凑上的人,搞不好原来的那位早就不知道生死了。
“她不会真是一个变态吧?我们接了一个什么人啊,居然是一个变态。”神经质的女孩子,边哭边说着,那个表情不知道是自我嘲讽,还是痛苦扭曲的脸拧在一起,看起来特别难看。
“我想我们可以找机会离开这里。”年长的女孩子,开始拿着这个话试探道,想着怎么才能合情合理的离开。
“离开,首先我们要有能耐找到安全。”冷清清的女孩子说着指着外面。这时候,大家把目光转向门口,朱珠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屋里,手里拿着鞭子,画着青色的妆,一副妖媚的样子带着媚笑。她边笑边说,“我有没有能耐都有钱,你们现在什么都没有。”
她回头打了一个响指,蹲在地上捂着胸口揉了半天,笑得眉眼都是媚阳一片,后来她抛了一个媚眼,给门口的人,呼啦啦进门了好几个壮汉。壮汉拉过一个高个子的女孩子,架上木凳子就开始打,边打她边蹲在地上看着上面挨打的人,脸对脸的看着,她边笑边说着,“我就是喜欢高个子,给我接着打,痛苦,我喜欢痛苦。”她笑的开心着说着,“她一点招人喜欢的样子都没有。”
女孩子们开始僵硬的动作看着她变态般的看着上面挨打的人,她用手捂着脸和身子,带着奇怪的表情,看着上面被打得死去活来的女孩子,快乐着,着实一个变态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