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行共有四层,由于参加拍卖的修士实在太多了,故而只有筑基修士和其关系好的人才能呆在楼上的包间,至于那些炼气修士就只能在大堂上看到,坐在特制的座位上。
玄凌是和莫红袖一起来的,莫红袖在爆发出了筑基的气息之后,便带着玄凌进入了楼上的包间。
包间有一个大窗口,对一楼的拍卖一览无疑,能看到整个一楼。
还有女修在一旁守着,还有一些灵茶等等东西,真可谓十分地豪华。
大堂中央有一个主席台,主席台有一张好看美观的圆形方桌和一些可以摆放东西的椅子。
而主席台之下,就是上千个为炼气期修士弄好的座位了。
过了一会儿,便看到了陈岳阳和陈家筑基修士走上了楼,并未在二楼停留多久,而是直接走向了三楼的雅间。
慢慢地,玄凌便看到了二十多位筑基修士有说有笑地走到了二楼,彼此打了招呼之后,便各自走进了一个雅间。
玄虎坐在最后的位置,他没有说话,一直在闭目养神。
他这次是为了筑基灵物来的,当然他身上那点灵石,不足以让他购买其它东西。
玄如画则是一脸的淡定地走上了二楼,至于没被拦的原因是他说自己是玉烟玄氏的人,他家族长正在二楼雅间。
玄如画上了楼,玄凌自然是知道的,但并没有去管。
玄如画来到了二楼后,使出了血脉寻灵术,通过血脉感应玄凌的所在。
只见玄如画割破了手指,口中念念有词,并且闭上了眼睛,然后双手捏动了印诀。
突然他挣开了眼睛,面色一喜,快步向玄凌所在的雅间走去。
说起这个血脉寻灵术和血脉唤灵术,还有一段故事呢。
据说创造出这道法术的乃是一名元婴真君,此人早年曾与一名女修结成道侣,而且俩人甚至还有一个儿子。
后来他外出探秘境,就被困住了,等他结丹后,得到了秘境传承之后,他出来了之后,发现了他的洞府早已被人占有,自己的道侣和儿子也不知所踪。
此人一边修行,一边满世界的找着,可这一找又是上百年,直到他结成元婴,他也没有找到。
可能是上苍不忍他如此,他神感交集之间,竟创出了血脉寻灵术。
通过这门法术,他找到了自己儿子的后人,不由百感交集,老泪横流。
因为他了解过了这种感觉,所以为了不让世人也这样,他免费将血脉寻灵术和血脉唤灵术传给了修士。
这门法术可以以任意修士使出,修为越高,血脉寻灵术可以探测的范围越远。
玄凌和莫红袖本来正在包间休息的,突然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莫红袖皱着眉头问道:“你们是怎样做的啊,让一名炼气修士来了二楼也就算了,还让他来打扰我俩。”
侍女连说:“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把他赶走。”
玄凌则是淡淡地说道:“你先别生气,让他先进来,看看他有什么事?”
只见一名长相清秀,眼睛好像有星辰的青衣书生走了进来,抱了抱拳然后说道:“弟子玄如画拜见族长和前辈。”
玄凌惊道:“你竟然是玄家人,但我身为玄家的族长竟然不知道。”
玄如画恭敬地说道:“族长,如画的确是玄家族人,但因为祖上的数次搬家而远离了玄家,如今我已经成为了一名修士,深知散修的困难,我想回到玄家。”
玄凌割破了自己的手指,然后捏动了印诀,空中的血向玄如画飞去,玄凌便知道了结果。
玄凌淡淡地再次开口道:“你既然是玄家族人,那理应回到家族,你已经到了炼气九层,再过几年家族便会弄到筑基丹,只要你安心为家族办事,筑基丹自然有你的一份,现在你就留在这个包间吧,有喜欢的东西可以出手叫价。”
玄如画高兴的开口道:“多谢族长,一切听族长的。”
玄如画知道,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如今玄家刚成为启明家族,缺乏人手,尤其是筑基期的修士,自己加入玄家基本上就能够靠玄家的力量得到一颗筑基丹。
半刻钟后,一阵清脆的钟鸣在整个拍卖行里响起。
原本声音十分大的会场顿时安静下来,纷纷朝着主席台望去。
一名长相好看,身材丰满的貌美女修走到了主席台之上,一举一动沟人心魂。
美艳女修朝四周抛了个媚眼,然后嫣然一笑道:“小女子,叶如果,欢迎各位道友和前辈的捧场,很高兴能代表各大家族举办这次拍卖会,此次的拍卖会和其它地方的规则一样,都是价高者得,拍卖会上严禁各位打斗,要打就请你在外面私下处理,好了,我宣布此次拍卖会正式开始。”
有不少修士看着女修吞了下口水,甚至还有男性修士着急了,被迷惑了,想在女子展示自己。
当然修士想要展示自己,购买大量的东西,拍卖方自然是乐见其成的,因为灵石这东西肯定是越多越好啊。
“废话不多说,现在不多说,现在开始拍卖第一件东西。”
叶如果刚说完,便有一名女修端着一个拖盘走上主席台,拖盘上盖着一层布。
这托盘和布都不是什么普通东西,而是法器,没有太大的作用,只能用来挡住修士的神识。
那名女修把托盘放到一边,然后就退到一旁。
叶如果上前伸出手把布拿开,只见里面有一截三尺来长,拳头一样的蓝色木头。
“百年冰蓝木一块,取于北原玄天河之中,是炼制符笔和法器的上好材料,底价五十块灵石,每次加价,不能少于十块灵石。”
“六十”
“七十”
“我出八十块灵石”
这块灵木,已经达到了一阶材料的标准了,可以用来炼制法器了。
价格涨了多次,最后被一个小家族以一百八十块灵石的高价买下了。
叶如果很满意这个价格,脸上露出了笑容,让周围的修士沉了进去,而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