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这条湖后周珩诃又往回赶,回来时童心正发着高烧,脸颊烧得通红。
周珩诃:“是感染了吗?”
葛咚咚:“嗯。”
周珩诃:“消炎药给她吃过了吗?”
葛咚咚:“嗯。”
话音刚落下,面对周珩诃不敢说话的葛咚咚忽然勇气爆棚,开口道:“我来。”
周珩诃是妖,坚决不能让他接近童心!
“我不会伤害她的。”,周珩诃无奈。
葛咚咚只能干笑:“呵呵。”
周珩诃:“我是她养的那只黑猫,你还记得吗?”
“是,你。”,葛咚咚更不好了。
“你不知道我是妖的时候,你不是一直都很正常吗?”
葛咚咚欲哭无泪,不行,她真的挺不住了。
“走,了!”
周珩诃无语,他是神兽又不是洪水猛兽!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童心发出呓语。
周珩诃眼神复杂,她很聪明的,也许很快就知道自己的身世。
梦中的童心眼睁睁看着章鱼足缠绕住自己,脖子被紧紧勒住,让她几乎窒息。
长长的触手刺入她的身体,章鱼妖兴奋不已。
“血,你的血都是我的。”
“滚开!”,她猛地惊醒。
周珩诃抱紧她,说:“没事,只是噩梦而已。”
情绪渐渐稳定下来,童心微微喘息:“我的血有问题。”
“没有吧。”,周珩诃很明显想要回避这个问题。
童心看穿了他,挣扎着要起身。
失血过多高烧未退,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还敢折腾自己吗!
周珩诃训斥:“你干什么?躺回去!”
苍白的唇张张合合,童心十分委屈地拽手上的纱布。
在她的撕扯下伤口又开始蠢蠢欲动,鲜血染红了纱布,周珩诃也被她逼得没有办法,运起妖力将她定住。
胡闹也得有个底线,拿自己出气做什么。
周珩诃小心翼翼地将纱布拆掉,拆得过程即使是慎之又慎,可童心还是闷哼了几句。
重新包扎足足花了他半个小时,帐篷外只剩下火堆噼里啪啦的声音。
童心:“你有本事就定我一辈子。”
不就是会定人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定你一辈子做什么?我不是怕你再伤着自己吗?睡吧,乖。”,周珩诃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
温热的鼻息拂过她脸颊,童心鼓着腮帮子:“谁让你亲我的。”
“忘了吗?你还欠我热吻五分钟。”,周珩诃的目光逐渐炙热。
下一秒,他的面容忽然靠近。
接着,柔软滚烫的唇就堵住了她的唇。
亲吻的力道很重,让她呼吸不过来。
周珩诃拖住她的后脑勺,再次加深了这个吻。
翌日
趁着周珩诃和葛咚咚出去的时候,童心将更换过的纱布丢进缚灵阵里。
妖喜欢她的血,那鬼呢?
怀疑的种子早已种下,在心中逐渐生根发芽。
还记得小的时候童真带她出去玩,她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小腿划了一条口子,当时流了不少血。
所有和她玩的人都被罚了跪三天祠堂,而她也被关在屋里一个星期,直到伤口结痂才允许回去上课。
童声为什么总要关着她?
童声为什么怕她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