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焰意气风发的眉宇越拧越紧,一个小妞儿指名道姓要见他,他可不记得自己认识这号泼辣嚣张的人物,可是,他是盛业市最高驻军首领,这一带出了任何差池上峰都会唯他是问,虽说有爷爷那尊佛,但,自从他参军后,就没犯过丁点儿差错,并且,还曾为部队立下无数赫赫战功,他深知,军人不能抹黑,一旦抹了黑,一辈子的前途可就毁了。
再怎么地,他都必须去见见这个嚣张泼辣的大人物。
再说,他也得对这件事情要做出处理不是?
当他带着小倪走入关押牢房时,就听见了里面传来了一记狠厉的尖叫声,还夹杂着一阵摔器盆打碗的声音。
哟荷,这妞儿不是一般的厉害。
由于沈长官亲自来临,小倪赶紧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开了门。
牢门‘吱呀’一声开了,一张白皙,倾国倾城的素颜便展露在了眼前。
只是鬓边的秀发董落在脸颊,看起来有些狼狈而已,女人身上穿的还是中午那件淡紫色的旗袍,一只白色的高跟鞋扔到了墙角边,另一只翻了身扑躺在她的脚趾旁,不用说,是妞儿自个儿发火将脚上的鞋子踏掉了。
灰色的水泥地面一个碗被摔得粉碎,许多的饭茶撒了一地。
还有一根凳子,一张简易桌子也被弄得残破不堪。
甚至连东面墙壁都有一丝小小的裂,真是一项伟大的壮举,虽说是简易房子,是部队临时搭建住宿的,可是,一般情况下,还是比较牢固的,而这小小女人,居然能将墙壁弄成那样,可见真不是一般普通的人物。
“好大本事啊!简素,真是地动山摇啊!”
这话自然不无讥讽之意,幽深似潭的双眸死死地盯凝着红嘴儿翘得足可以挂一个夜壶的女人。
“沈焰,我犯了哪一条国法,你们要这样囚禁我,放我出去。”
嚣张不讲理的尖厉嗓音仍如即往。
不是中午才从河边消失么?
他都忘记嘱咐她了,前面有军队在操练,让她记得绕路走,当时那种情况,封蓉蓉缠着他,她又跑得比兔子还快,他哪里有机会告戒她。
这下好了又闯祸了,还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闯祸精。
“这是驻军阵地,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你自己犯了什么事儿难道不清楚?”
“我没偷没抢,我怎么知道他们在操练,盛业市这么大,你们哪儿不好去训练,偏偏选在了琼花山脚下,知道不?这一带是风景旅游景点,如果是三月,这儿肯定会有许多的人来观景,你说,如果你们真打中了人家怎么办?”
真是一翻好歪理啊。
“现在不是三月,我们驻军在这里,是上极的命令,而且,这儿已经严令禁止人出入,你私自闯入,就是罪不可赦,关她五天,不准给她饭吃,五天后送交法院严判。”
简素闻言傻了,什么?要饿她五天,还要送她去法院严,什么玩意儿?
见男人已经转身意欲要离去,简妞儿慌不择路,拔开了那个叫小倪的兵哥哥,几步跨到了前面去,硬生生挡在了沈长官面前。
她的个子足足矮了一人家一个头,就身高上并没有任何压倒性的优势。
微踮起脚尖,双手叉腰,她喊:“沈焰,你是什么意思?我严重怀疑你公报私仇。”
这军痞子在琼花山脚下的湖潭里,差一点儿就将吃干抹净了,她坚守了二十二的贞洁就是毁在了他的手上,那样鞣蔺她也就算了,如今,还要关押她,不给她饭吃,还要送她去法院重判,真是一个冷面的铁血阎王,在心里,简妞儿把他的十八代祖宗全问候了一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