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颋看着在他怀里软绵绵的像一只小猫的阜秋,叹了口气打开通讯器:“季净初,附近情况怎么样。”
“一切正常,对方应该还没发现。”
“好,你过来吧。”
“收到。”
过了一会儿,季净初拿了个麻袋过来,准备把阜秋套进去。
王颋吓了一跳:“搞什么!你这搞得跟绑架一样!”
“你都给人家用上迷药了,还嫌我这麻袋?”
王颋把阜秋扛到肩上,示意季净初抓紧离开:“……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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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了一家并不太显眼的酒吧,王颋抱着阜秋进了门,店主仿佛早就知道似的,完全装作没看到他。灯光昏暗迷乱,到处充斥着纸醉金迷的气息,季净初跟在王颋身后像鱼一样穿过一只只白花花的胳膊和腿。最终进了一个偏僻的包间。王颋将阜秋放在宽大的沙发上,转身打开一瓶啤酒泼撒在地上:“快快快。”季净初点上香薰,也开始弄乱现场。
不一会儿,现场就乱的像案发现场一样,季净初环顾四周,觉得没有什么违和的地方很是满意:“那我出去了。”
王颋点点头,拿阜秋的手机查看着什么:“奇怪……怎么什么都没有?”
阜秋被烟酒的味道熏得难受,实在是憋不住了,只好坐起身来:“你……”
王颋头也不回地说:“你等会儿,没看到我在忙呢!”
他顿了两秒,忽然意识到不对,回头看到已经坐起来的阜秋:“你!你你你怎么醒了?!”
“一闻即晕的迷药?①”阜秋不屑地一笑。
“嗯?我这药难道不管用?”王颋掏出身上的药瓶,顿了两秒,大惊失色,“我靠!我不会用成毒药了吧?!!!”
阜秋揉着太阳穴,没有力气说话:“……”
“你没事吧陈阜秋!”王颋扑过来抱住她的脸不知如何是好。
“没事……”阜秋想躲开他捧住自己脸的手,“远点……没中毒……”
王颋反应过来赶紧松开:“对不起对不起。”
阜秋强忍住困意指了指他:“这哪儿……”
王颋不知道怎么就认为她听不清或者看不清了,于是为了保证她能听清也能看清,字正腔圆地大声说道:“酒吧!酒吧!你放心,很安全!”
阜秋实在是没有力气了,话没说完就昏了过去。
“你说什么?”王颋没听清她说什么,看见她昏了过去,呼吸正常也不像中毒反应很是奇怪,“我这药到底用没用错啊?!”
“王哥,有人靠近了。”季净初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王颋赶紧抓乱阜秋的头发,解开她衣服上的两颗扣子。扯开领口,露出她白皙的脖颈和锁骨,王颋口里小声道着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冒犯了……”然后将自己衬衣上的扣子尽数解开。
“咚咚咚咚咚咚咚!”门外突然传来猛烈的敲门声,王颋赶紧将阜秋搂进怀里,轻轻咬住她的耳朵。失去意识的阜秋软的像一个布偶娃娃,任他摆布。
“砰!”门忽然被踢开来。
“谁?!”王颋将她的脸埋进怀里,不悦地抬起头,一副好事被打断的模样。
对方是几个壮汉,看到面前这一翻云覆雨的场景也没太意外:“对不起打扰了,您继续。”
“滚!”王颋摔过手边的一个酒瓶骂了一句。
壮汉们关上门离开了,王颋松了口气,稳定下颤抖的手给阜秋扣上扣子。
过了一会儿,就在他起身准备整理自己的衣服时,一个女子破门而入,怒吼:
“你TM是不是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