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他们俩个上一所学校,住一个小区,自然也补一个补习班。他们两个并肩走在路上,却安静的像陌生人。蔚安挠了挠头“那个,小词你生气了?”“没有啊,”萧予词笑了笑“我只是在想今天老师会讲什么。”“哦……这样啊。”两人继续默默无言。突然,蔚安的手机响了一下,他打开手机看了一下,他突然脸色一变,拍了一下萧予词“小词,你帮我请个假,我有事先走了。”“诶……”她刚张嘴想问一下他,可蔚安已经跑开了,萧予词闭了嘴。她其实一路上都想问,那个女孩子,是谁。可是,她有什么资格问呢?
补完课已经是傍晚了,夕阳渐渐落下,走在路上已经觉得光线不那么足了,萧予词觉得有些饿,鬼使神差的想去吃生煎,她打车去了店门口,在车上时,她给蔚安发了个信息,问他吃不吃生煎,可是他并没有回。
到了目的地,她付了钱准备下车,刚推开车门,她就看到蔚安和昨天的那个女孩坐在店里。蔚安背对着她,看不清是什么表情,而对面的女孩笑着喂给蔚安一个生煎。她一下子把车门关上,前面刚把钱收起来的司机大叔回头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小姑娘,怎么啦,是我给你的钱数不对吗?”“不是,师傅,我突然不想来了,麻烦开回去吧。”萧予词的手机响了一下,她点开来,是蔚安发的,
蔚安:不用,我在医院,我的兄弟受了点伤,我要照顾他一下。
萧予词:好。
她看着女孩子的笑颜渐渐向后推移,她回过了头,眼睛眨了眨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碎掉了,又痛又痒,酸酸涨涨,让她抓心挠肝却无计可施。
回到家里,她奇迹的看到那个女人坐在沙发上。她边换鞋边喊了声“妈。”
“回来了?”女人拢了拢身上的披肩。“嗯,今天妈下班这么早啊。”萧母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回答她的话“你跟那个男孩什么关系。”萧予词顿了一下,若无其事的回答到“没什么,一个朋友而已。”“最好是这样”萧母站了起来,四十多岁的女人保养的像三十多岁的,身材玲珑有致,身着一身瓷白裙子,她再次拢了拢身上的披肩“我先回屋了,晚饭自己看着办,钱给你放在茶几上了。”说完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萧予词看着那堆生活费,胡乱的收了起来放进口袋里。转身也回了房间。她洗完澡后躺在床上,戴上耳机听音乐,把声音调到最大。
她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水珠,拿过一旁的被子把自己蒙起来。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没有蔚安,没有母亲,没有任何东西,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像一个受伤的动物一样,独自治疗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