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两人紧张道。
权书道:“然后那女孩便被关押在宗门的水牢之中...不知是恐惧...还是别的原因...萧润这次没有保她...,那女孩被关在水牢半月之后便越狱,自此不见踪影,而那个男孩因为萧润不施救的做法而与他决裂,不久后也离开了天渝宗...自此萧润便是再也没有亲传弟子了...”
雅间之内,三人静默,最后还是权书打破了这份宁静:“故事不太好,倒是影响姑娘们吃饭的心情了。”
安原看着尴尬的权书,问道:“为什么你知道的这么清楚?大哥哥当时也在场吗?”
权书笑道:“鄙人有幸听闻一位当事人讲过,不过他讲的没我好就是了。”
扶情见他又在自夸,浅哼一声:“安安别理他,他整天自夸,你要是信了,他肯定下一瞬就得意忘形了。”
“哈哈,只是我不明白那个女孩知道自己的血是绿色的吗,如果知道的话又为什么答应参加可能会让自己受伤的比赛?”安原道。
权书闻言,回道:“其实那枚划伤那女孩的暗器细想起来不可能是当时她的对手所用,那时她已经结丹将近一年,不可能被还是筑基一级的人所伤。”
“难道有人知道她的身份故意的?”扶情道。
权书喝了口酒,叹道:“过去的事现在再追究也没了意义,此后是再也没有听到过有金眸的女孩出现过...”
这顿饭以安原肚子再也塞不下结束,如果不是扶情拉着她起来消消食,恐怕她一下午都会瘫在椅子上。
安原抱着肚子,跟着扶情慢慢走在河岸边,身后莫止和两名护卫隔了一段距离跟着,而权书则没有出来。
“扶情姐姐,你在想什么?”安原发觉扶情神情有些落寞。
扶情轻愣,随即状似恼怒地怪起了权书:“都怪权书那人讲的故事结局不好,亏他还是个说书的,难道不知道姑娘听不得伤感的事吗?”
“姐姐真是个容易伤感的人,但是人生如果细数起来是有很多事不如预期的预想,就像姐姐对我说的那般,姐姐会选择保护我,那对我来说姐姐也是值得去保护的人。”安原道。
扶情闻言心下一软,不惊轻笑,不过才第一天见面,这小丫头怎么就这么和我的心意呢?
扶情释然地看向一片磷光的水面,淡淡道:“我快18了,阿娘都说我是个老姑娘了,哎,真是时不运我啊,我快等不下去了。”
“姐姐可曾想过如果真的跟少爷在一起后自己会如何?”安原道。
扶情不太明白安原的意思,不过这些梦幻之景自己也不知窥探过多少,脸颊稍红道:“我会做好一个妻子该做的事,照顾好少爷。”
“如果没有少爷的爱呢?”安原道。
扶情的身子陡然一僵,笑容也逐渐尴尬:“...没关系...”
安原摇头:“当然有关系,红颜娇嫩,当忧思来袭的时候,最后纵使香消玉殒却不会留下半分痕迹,这份孤独我认为姐姐不该承受。”
“你...”扶情惊讶地看着安原,喉头似有话语却道不出口。
最后归于一道遗憾的轻笑:“你年纪比我小这么多,真不知道你哪里听来的大道理。”
安原难得地笑出声,清脆的笑声惊动了栖在枝头的黄鹂鸟:“因为我想跟你成为好朋友。”
......
安原回到祁府已是傍晚,镇上的闹市让安原新鲜不已,不知不觉中,夕阳已要西下才被莫止告知要回府。
刚进原子安原就看见只有秦夜一人站在院子里的那颗大榕树下,怪道:“你在干什么?”
“你出去玩了?”秦夜道,眸色有些奇怪。
“不行吗?”安原目光忽然撇到秦夜衣袍上平整的缺口。
不过安原没有多问的兴趣,径直走进前厅,悠闲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要修炼吗?”秦夜从屋外走进来,状似不经意地开口。
安原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我的经脉受损,需要修复。”安原直截了当说出身体地的情况。
秦夜眉间一动,道:“我帮你修复。”
安原点头,她倒是没道理拒绝这好事。
两人到了安原的房间,安原盘膝坐在软榻上,感受到秦夜温和的灵力,安原心道他倒是与表面不一样的温和,不过也是,要是自己疼了,秦夜同样会与自己分担痛楚。
这个过程差不多持续了一个半时辰,安原感觉到经脉被修复的舒适感,心叹不愧是元婴期的人,灵力源源不断不说,修复效果要比自己动手修复要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