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直怒不可言好吧!这与智商又有什么关系,我将杏核一扬,撸了袖子便扑上去要与他决一死战。
“喂喂喂,你不能打人呀,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啊!疼疼疼!”芳莘被我揪着耳朵侧着腰,脸上表情狰狞,愤怒道:“你竟然如此对我,我仇层何时受过这种侮辱,你就不要逼我——”
脸一苦,嘤嘤嘤地接道:“向你求饶了!姑奶奶饶了我,您是聪明的,是我们没教好!”
又演起戏了,这一回的仇层又是哪个本子里的妖魔鬼怪。
我余光扫了一眼侧边,见枕玉都楞在那里,是在惊叹我的愚蠢还是我的暴躁!这简直太没面子了!
我松手,芳莘连忙揉着自己发红的耳朵跳开,低声骂道:“你这么凶,怪不得十八了都没嫁出去!”
我追上去给他一顿踹,末了又吸了口气打下空口炮仗:“呵,区区麻将而已,那是我以前没有认真学,一月之内我一定能学会!”
说完便径自上了回房的楼梯,无视了骂骂咧咧的芳莘,走到二楼时,又转身扶着栏杆向下吼:“柯姬你再摘我就去你铺子里吃100个饼!”
……
……
我坐在窗前昏昏欲睡,一手持着《麻将宝典》,一手把玩着一颗刻着八万的玉质麻将,外边一颗杏树挡住了太阳,我在阴凉下看了一会儿书,眼神有些迷离,正想直接趴下睡了,一个东西砸在案上,惊我一跳。
一颗金黄的杏子滚到我的视野中,我抬头,窗外一张倒放着一张充满笑意的脸。
“你没有好好学习哦,我看到你在打瞌睡了!”
枕玉!这个憨憨,从三楼倒挂下来,这人上辈子怕不是只蝙蝠吧!
我将麻将放下,拿起那案上的杏子朝他面门扔去,他一闪整个人掉了下去!
我瞌睡立马醒了,撑起桌案探头往下看。
只见他双手撑着我的窗台,整个人探上来,和我面对面。
……
好近呐,我能看见他那浓密的长睫如蝶翼一般颤动,眸子里闪着细碎的光,白皙又光滑的皮肤……
他嘴角擒着笑,问:“看完了吗?”
我吞了吞口水,后退一步,“你不和她们去打麻将来我这里做什么?”
“我来教你啊,我也感觉你这样一年都学不会”
说完接着:“你不先让我进来吗?”
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他说的好像是事实,我觉得我真的学不会……这简直太难了。
我让到一边,向他示意。
他一个翻身便坐到了桌案上,打量着我的房间,喃喃:“房间倒是与本人有些……”
啥?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房间不小,两面都立着架子,上边放着许多稀奇的玩意儿,有门的那面,门都左侧放着一个柜子,柜门虚掩着,从里面吊出了半截袖子,看得出里面是什么凌乱模样,房间中央吊着一张方形的大床,上边挂着涧石蓝的
绸幔,及地散开一米长,地上铺着鷃蓝色的地毯,上面凌乱地散落着小人儿书、纸笔、还有糕点残渣。
!!!
我叉腰,挡在他面前,将宝典扔在他旁边,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女子闺房吗?你说你能教我,怎么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