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伊心有些怀疑自己,难不成自己看着是那种贪财的人吗?
嘿嘿,不过她确实不能跟钱过不去,毕竟自己还要生活。
她小心翼翼的说道:“江总,只要不干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就可以。”
自己也是有底线的,并不是什么都干的。
江九铭无奈扶额:“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就是想让你帮我追白以柠。”
“呼,那就好!”沈伊心轻轻的拍了拍自己胸脯,然后放心的轻叹一口气。
“追以柠啊…追…什么?你居然要追白以柠!”
沈伊心现在才彻底反应过来了,原来江总这是想通过自己打入敌人内部,最后好一举拿下啊!
沈伊心声音的突然放大,惊的江九铭捂住了耳朵。
江九铭有些嫌弃的说道:“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沈伊心努力摆平自己的心态,然后面带微笑的说道:“怎么会奇怪呢!江总,您是真的想好了吗?”
江九铭认真的说道:“当然,我是认真的,从没有给你开玩笑。”
沈伊心似乎是做了重大决定一般,她面上虽是不情愿的样子,可是内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看来白以柠很快就要脱单了,她的幸福就要到来了。
虽然沈伊心为白以柠感到开心,但是自己闺蜜和自己以前说的事情,她还记得的一清二楚。
她思索再三,还是正色道:“江总,我和您说实话,之前以柠和我说过你们之前在国外的故事,当时您欺骗了她,导致让她很伤心。
您现在又重新决定追求以柠,那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也就不插手了,可是您要记住以柠是我最好的闺蜜,就如同我的家人,如果这次您再让她受伤害,我不会放过你。
即使您是我上司是怎样,我沈伊心,从来也不会是怕事之人,所以,我只希望您能好好对待她!”
沈伊心一连串的说了这么长的话,不禁说的有点口干舌燥。
但是,这事关自己闺蜜的幸福,自己也不能马虎。
江九铭看着面前为了自己闺蜜不惜与老板撕破脸皮的员工很是新鲜,看来白以柠交的这个是真心挚友!
江九铭微微勾唇,眼里也是从未有过的认真的光芒,然后答应了她的要求:“好,一定。”
听见江九铭这样说了,沈伊心也就放心了,她问道:“您要我怎么帮你?”
江九铭已经想好了后面的计划,他轻轻抿了抿嘴唇,然后说道:“我以后每天都会写一封信,然后你帮我带回去给她。”
“嗯,好!”
沈伊心很爽快的答应了江九铭的这个要求,毕竟真的很容易实现。
“江总,还有吗?”
“暂时是这个,等我把其他的想好了,再慢慢来。”
“嗯,好!”
商量完之后,沈伊心就出去了办公室。
坐到办公桌上,看着江总递给自己的心,不免又晃了神。
她不知道今天自己的做法对不对。
但是,她每次都能从白以柠的眼睛里看出来,以柠是喜欢江总的。
既然相互喜欢,又何必相互折磨呢!
希望今天所做的决定是正确的决定!
她希望的,只不过是她幸福,很简单!
看着沈伊心些许失神落魄的样子,傅言宁想过来问问她怎么了,可是又怕她烦自己。
只能在座位上傻傻的盯着她,看着她自己消化,然后到最后无事。
一上午很快就过去了。
中午,沈伊心去楼下简单买了点饭填了填肚子。
填饱肚子后,又到了公司继续工作,因为生病,有许多工作都落下了,现在需要都补上。
脖子也因为长时间低着头,酸痛不已。
她刚轻轻的捏了捏,就痛的皱了眉头,不禁冷呼一声。
不过还好,今天奋战一天,该完成和该赶的进度都完成的差不多了。
她心满意足的打算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
一抬头,却看见了傅言宁紧盯着自己看的目不转睛。
她朝着他嫣然一笑,那一笑撩动了傅言宁疲惫一天的心弦,那一刻傅言宁感觉自己的疲惫已经烟消云散,一扫而空!
她温柔的说道:“你怎么还不回家?”
傅言宁自知自己刚刚失态了,不过还好她没发现。
他努力定了定心神,然后说道:“我在等你一起回。”
一句话,却不知让沈伊心如何接下去。
她有些尴尬,她讷讷的说道:“等我啊!那我现在准备走了,一起吧!”
“好。”
傅言宁看着沈伊心抬脚离开了,便自己赶快抬脚跟在她身后,然后慢慢的跟上站在她身旁。
“念念,现在天黑的很快,我送你回去吧!”
进入深秋的天气,黑的特别快,所以,沈伊心不喜欢这样的天气。
果然,一出去夜色已经变深了,但是马路上却还能依稀看到一些垃圾袋,应该是今天刮风的杰作。
她习惯性的拢了拢自己今天带的围巾,然后就下意识的拒绝道:“不用了,天也黑了,你早点回吧!再说,咱们两个家又不顺路,正好是相反的方向,所以还是不要麻烦了。”
听见沈伊心的拒绝,傅言宁很失落,但是面上表现的还是无所谓。
他不死心着再次问了一遍:“真的不需要我送吗?可是我不太放心你一个人走。”
沈伊心拍了拍傅言宁的肩膀,让他安心:“安啦,我又不是第一次走了,你担心什么,何况家里离公司很近的,我坐一趟公交车就到了,很方便的。”
听见沈伊心这样说,傅言宁才稍稍放下心来。
直到看着沈伊心坐上了公交车,傅言宁才驱车离开。
坐在车上,沈伊心不禁困意来袭,但是她告诉自己不可以睡着,所以在尽着自己最大的努力睁着眼睛。
但是,眼皮还是不受控制的在打架。
在最后一排的座位上,一个带着鸭舌帽的人细细打量着沈伊心。
他将帽檐压的很低,他的脸隐没在夜色中,看不清楚。
只有那一双眼睛,里面充满了恨意和掠夺。
车上人不算多,但一直来来往往,有上有下。
但只有他不动如山。
没有人知道他是何时坐上来的,也不知道他的目的地是哪里。
他就像一只幽灵,洞察着一切。
他那略显肥胖的身躯,也无法引起别人的注意,也许是太过平凡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