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不是什么道德高尚的伟人,但这些道理,她还是明白的。倘若这一切当真发生,遭殃的还是老百姓,那她赵晓歌岂不成了千古罪人!
玉玺乃是皇权的象征,大蘑菇若失去了玉玺,到时候,玉玺的新主人会如何处置他?会杀了他吗?会吗?……
怎么办怎么办?到底是帮秦王还是帮大蘑菇?
帮秦王就是帮平安,帮平安就是帮自己……可是,到时候大蘑菇会怎么样?人头落地?诛连九族?
有没有硬币借我扔一下!铜板也行啊!只要两面不是一样的,什么玩意都行啊!
宇文珺执起圣旨,又细细看了一遍。
望着他专注的神情,赵晓歌一颗心飘飘忽忽,摇摆不定,一时间左右为难,愁得头发都要白了。
宇文珺装作不经意地瞥了她一眼。她迅速转移目光,亦装作镇定自若般,望向那张新的政令,似在细细研读,脑中却是一片空白。
“赵晓歌,你脱了裤子到□□去,朕才得了一剂专治外伤的奇药,给你试试。”
忽闻此言,赵晓歌紧张得张口结舌。她这一脱裤子,岂不是原形毕露?她自问自己姿色平平,不如丽妃;医术不通,不如贤妃;五音不全,不如贵妃;头脑简单,不如淑妃……试问她如何能脱颖而出,又如何能象现在这样独占君心?
见她仍是那副惊恐的模样,宇文珺不禁打趣道:“怎么,朕都让你瞧了个通透,你却不肯让朕瞧,这似乎很不公平呢。”
赵晓歌涨红了脸,支支唔唔:“皇上,还是不要了;皇上的好意,奴才心领啦。”
宇文珺却叹息一声,很是怜悯地托起她的脸:“你怕朕笑话你的残疾之身?”
咦,这倒是个好理由,我怎么先没想到呢!
赵晓歌象找到救命稻草般在心中欢呼雀跃,脸上却做出一副不堪回首的痛苦,恨不能再挤出几滴眼泪才好。只是现在心情颇佳,那泪水竟象人间蒸发了般,任她辛苦挤了半晌,却未见一滴落下。
宇文珺长长舒了口气,安慰道:“放心,朕不会笑话你的。你趴在□□,朕看不到。”
见她还在忸怩,宇文珺提高音量道:“怎么,你想抗旨不遵?”
你妹的,是不是当皇帝的,就会拿这句话来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