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我当然笑你你无知喽……呵呵,这张卡片上画的,根本不是什么灵符,而是我大华天朝的一种游戏牌罢了。虽然本宫不知道丽妃是如何得到这张卡片的,但太后你定要认为这卡片是本宫的,本宫也无话好说。只不过,这牌只是一项益智游戏,根本与巫蛊无关。就算本宫思乡情切,偶尔玩一玩,又何罪之有?”
赵晓歌一口气讲完这段话,已是上气不接下气。
“你这个妖女,居然将巫蛊之术当游戏般平常,若不是哀家这次抓了你个现形,还不知你会害到多少人!哀家实话告诉你,你若乖乖地招了,哀家可以给你个痛快,赐你个全尸;如若不然,哀家的手段多得是,不如一一给你试下,看看究竟是哀家的刑具硬,还是你的骨头硬?”
赵晓歌“嗤”地冷笑一声,道:“除了用刑和下毒,你还会点旁的么?”
乐漪澜被戳到痛处,厉声大喝道:“来人,动杖刑!”
杖刑?那不是又该打屁股了……
可怜我的屁股,来来回回折磨了多少次,依旧不得消停。再这么打下去,非打死我不可啊!宇文珺!你丫的怎么到现在还不现身?!
几名宫人上前,不容分说将她按倒在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掉了她的裤子。白晳如玉的肌肤暴露出来,却无人懂欣赏,一棒子打下去,屁股已然开了花。
“皇上!皇上救命哪!”
赵晓歌痛得尖声哀号,本能地呼唤着,乞求着,无奈被人死死捆住,如同案板上的肉一样绝望无助。之前夹手指是头一遭,尚不知其中“滋味”,而挨板子已是一而再,再而三,因为已知它会给人带来的伤害,所以对它的恐惧比之前夹手指更甚;就如同第二次生孩子的女人比初次做母亲的女人更害怕一样。
乐漪澜洋洋得意地道:“赵晓歌,皇上现在正在同鲁大人商议国事呢。鲁大人人老话多,不缠住皇上谈他四五个时辰,哀家看皇上是没那么容易脱身的。你休想指望有人来救你!省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