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是当日在皇后面前的原话吗,怎么如今用到太后头上来啦?
皇上,您梦游哪?
这个是老妈,不是老婆!
伍太后惊愕地瞪大了眼,仿佛以为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
赵晓歌瞠目结舌,伏在地上,不敢起身。
宇文珺嘴角扬起冷傲的浅笑,对赵晓歌喝道:“赵晓歌,朕同你说话呢。你当朕的话是耳旁风么?还是故意想抗旨不尊?”
赵晓歌猛然想起他们同班昭贤道别之时,宇文珺冲班将军那暧昧的笑容,心下顿时醒悟。看来,宇文珺已是做好了准备,决意向太后宣战了。
她主意既定,利落地爬起身来,凛然站在宇文珺身旁,微微昂首,颇有点狐假虎威的感觉。
伍太后惊惧不已,哆嗦着身子,伸出兰花指直指赵晓歌,连声音都在颤抖:“你……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他是秦王的人!秦王命他潜入宫中,必图不轨!皇帝,你竟想留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在身边?!”
宇文珺将赵晓歌拢在身边,脸上浮现出不屑:“母后何出此言。这些不过是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制造谣言,危言耸听。赵晓歌是朕的人。不管外面流言蜚语如何,从这一刻开始,赵晓歌便是朕的人!你们听到了吗?”
以李崇文为首的众宫人齐声应道:“奴才听到了!”
“母后,你听清楚了吗?”
宇文珺眯缝起双眸,目光戏谑般投向伍太后。
伍太后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无可奈何。宇文珺头一次对自己如此强硬,这让她又惊又急。一定有阴谋!一定有!不行,哀家得速速查清宇文珺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太后紫着一张脸,拂袖而去。
李崇文讨好地冲皇帝卖了张笑脸,便低头垂脑地跟着太后退了出去。
一干人等走尽,宇文珺颇觉畅快,纵情放声大笑起来。
赵晓歌却没有笑。。
太后也知道自己是秦王的人了,宇文珺没理由不知道。她只觉自己象个被人捉到的小偷,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剥得一丝不挂扔在了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