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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留心墨竹

还好,高中比较枯燥,没有电视没有网,只有书。“哦呦~床板好硬,枕头好硬啊!”林钰晨伸了个懒腰。

“少爷,醒了?”墨菊端了盆水进来。林钰晨看着墨菊“没想到你还会挺抓时间的。”

“那是,不过也不全是少爷,只是这次抓的准。”林钰晨有点疑惑。“前两次您都在睡觉,这次可算让墨菊找准了。”林钰晨看着墨菊扶额。随后下床洗漱更衣好,就用了早饭。本想找墨竹带他逛逛这北辰候府的,但没有看见人影。只能找来墨菊。

逛了大半天,林钰晨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墨菊“墨菊,我之前是不是对你不错?”“是呀!”“那……”墨菊打断了林钰晨“少爷是不是想问墨竹?”林钰晨点了点头。墨菊望向荷塘“少爷,您还记得这园中的荷塘吗?”林钰晨在脑海中回想着“这个我知道,墨竹跟我提起过,说是我掉下去的地方。怎么了吗?”

墨菊望着林钰晨说:“少爷,您掉下去并没有那么简单”?林钰晨震惊的看着墨菊“莫不是另有蹊跷?”

“你说什么?”“是的,那天董丞相及其家眷还有其他大人及其家眷来访,那天正值老夫人七十大寿,虽然老爷和大少爷不在,但皇上还是特命诸大臣向老夫人祝寿,并且那天安庆公主也到访了。那天少爷与其他公子爷都在花园,其他公子爷知道少爷您好面子,所以就与您打赌,导致少爷喝了很多酒。之后便传来少爷您跌入湖中的传叫。奴婢当时在打点少爷您吩咐的糕点。”

“继续”?“墨竹虽是自小跟在少爷身边的,但少爷却总是让墨竹背黑锅,而且……”?林钰晨见墨菊停下,

“而且?而且什么?”

“少爷,不是墨菊说您,您为什么偏偏看上了墨竹的表妹呢?还要用强的?”

“你说什么呢?我吗?”

“是的。”“等等,你给我好好说说。”墨菊停下手中的动作,坐在圆凳上。“少爷,您可是把人家的性命都弄没了。”“什么?”“唉~少爷您为什么要那么做呢?您知道当时墨竹崩溃的神情吗?您向来都是呵护下人的,虽然您总是让墨竹背黑锅,但那些不过也只是些琐碎的,墨竹也心甘情愿的背。但这件事可是您亲口说要替墨竹去提亲的,为何少爷您要这般呢?”

“我当真如此?”墨菊并未言语,只是点头回应。林钰晨陷入沉思。“难道我当时并没有说什么吗?”

“少爷您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什么?”“当时您哪来得及言语,您还是被我们叫醒的。”

“什么!我是被你们叫醒的?”“是的,当时我们四处寻不着您,想是您吃酒醉了,不知到哪个卧房或石凳上睡着去了。所以我们便四处寻您去了。我当时先推的门……”

“别停,继续!”“少爷,您知道贞洁对一个未出嫁的女子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命!少爷!”墨菊神情悲恸地望着林钰晨。林钰晨不知该不该继续再听下去,但还是让墨菊继续说下去。真的那么可恶吗?这不会吧?难道这个北辰煜这么混蛋,是个道貌岸然的人?我天!我这是穿越到了什么人身上了!

“少爷,夫人不让我与你说,但墨菊实在不想……”

“少爷,夫人让我带您出去转转。”不知从何时墨竹已站在林钰辰的房中。林钰辰和墨菊被刚进来的墨竹吓的一怔。林钰辰从圆凳起身,

“哦…那个…”林钰辰听完墨菊的叙述再次看到墨竹莫名有种心虚感,这种心虚更像是一种愧疚。“墨竹,你这半天都去哪了?”墨菊赶忙上前。“在夫人那里”“你怎么跑到夫人那里去了?”墨竹避开墨菊的回答,弯腰走到北辰煜的跟前“少爷,夫人说你身体正在恢复期需到走动走动,让我带你出去走走”“是吗?也好,那就走吧!”林钰晨虽是对着墨竹说话,但是眼睛却是不敢与他对视。

“少爷,银两我已经带好了,少爷还需要带什么吗?”林钰晨顿了顿,感觉没有什么可带。“没有,走吧,就出去转转,不用带什么了。”“是”这个墨竹真的是很沉得住气啊,到现在他也没有害我,甚至是有半点不敬,难道古人都是这么看重恩情的?林钰晨和墨竹走在街上,但他总是时不时的回头看看墨竹。

“糖人了!好看的糖人!”“糖人?”林钰晨被吸引过去。“少爷!”墨竹也追了上去。“老板,你这个糖人多少钱?”林钰晨取出一支糖人。“公子好眼力!这支糖人是这里面最好看的一支,也是我捏了好久的一支,而且…”“老板,等等,你就先告诉我它多少钱就行了。”林钰晨碰了碰旁边墨竹的手臂。“哈哈哈~公子爽快!这支糖人只要十五文。”林钰晨看向老板“十五文?这是封景国不知他们这里的钱是怎么换算……”在林钰晨还在思考的时候墨竹就已将钱付给了老板。“少爷!二少爷!”墨竹看着正在摇着扇子思考的林钰晨。“墨竹,在封景国,十五文钱可以买一支小糖人,那一两银子又等于多少文钱?”“等于?少爷是想说一两银子可以换多少文?”“聪明!”林钰晨把扇子一把握在手中。“在封景国一两银子可以换一千文。”“《朱子语类》卷一三○:“傅钦子闻其贫甚,怀银子见他,欲以周之。”《初刻拍案惊奇》卷二十:“这几行字值得甚么,我却受你银子?”吴晗的《朱元璋传》第六章二记录:“银子终于取代宝钞成为全国通用的通货。”而在封景国这个架空的时代也是用银子及铜钱来交易,也就是说他其实跟历史上其他朝代并没有什么不同,可能是个平行宇宙。”墨竹一脸疑惑的望着林钰晨“这真的是二少爷吗?”

“墨竹,封景国的米价如何?”“这…墨竹不知”墨竹虽是家仆,但自小跟在北辰煜的身旁,照顾起居,从未沾染过厨房的采购。

“这位公子”卖糖人的老板叫住林钰晨。“今年的收成还算好,一石450钱。老朽还算吃得起。”“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一石等于一百斤,一石大米450文,根据《宋史食货志》提到“熙、丰以前,米石不过六七百”和《宋史职官志》“每斗(米)折钱三十文”的记载,姑且以2000个铜钱折银一两计算,太平时期米价是1石600-300钱。1两银子基本上可以买到4-8石大米,以宋石66公斤计算,1两银子相当于人民币近924-1848元。”

“少爷?少爷?”“墨竹,你刚才跟我说一两银子等于一千文,老板又说一石450钱,也就是说大米4块5一斤,我妈上次让卖大米的送到我家30斤米差不多就要70块了,也就是将近2块3一斤。封景国今年收成还算好,古代劳动力底下,科技也不发达,大米贵点挺正常。”墨竹和卖糖人的老板都用很怪异的眼神望着林钰晨不知他在说什么。

“哦!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也就是说封景国的一两银子等于一千文,那么一文就等于现代的一块钱了!我的天!神呐!古人真的太智慧了!”

“少爷你怎么了?”“墨竹,我跟你说…”

“让让!让让!”不远处驶来一辆马车。“少爷小心!”墨竹把林钰晨拉向身后。“这是谁啊?皇城底下还赶得这么快!”“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可是富可敌国王员外的儿子。”“富可敌国又怎样?不也还是个商人,再有钱还不是要向权贵弯腰!”“这位公子口气倒是挺大!你可知现在这王员外可是与官家联姻了。”

“什么?哪位官家?”

“吏部侍郎周勇。”

“周勇?哪个吏部侍郎?”

“这位公子你可是说错了,人家现在升任吏部尚书了,正三品了!”

“公子,我们到别处看看吧。”墨竹拉了拉林钰晨的衣袖。但林钰晨此时正听得热闹,怎会离去。“墨竹,咱们先别急,再看看,再听听。”“唉”墨竹叹了一口气,但还是在林钰晨身旁候着。“等等,这位大叔方才说到联姻,莫不是王员外将他家的女儿许配给了吏部侍郎,哦不对!是吏部尚书的儿子了?”

“正是!”“可我听说,吏部尚书的儿子是个痴子!王员外肯将他的女儿许配给他?那个王静嫣可是娇贵的很那!”“哈哈哈~这位公子你可是又说错了!他王员外可不止她王静嫣一个女儿,王静嫣是娇贵的很,但她那个妾室所生的女儿可就不一样了!”

“原来如此”林钰晨听着突然没了兴致,便拉着墨竹离去。“墨竹,他们刚才说吏部尚书是正三品?”“是的少爷。”“据我所知,在历朝历代中,好像唐朝的吏部侍郎是正四品以上,而吏部尚书就是正三品!难道这个封景国的官制是按照唐朝来的?”

“少爷?您莫不是对吏部感兴趣?”“这倒也不是,只是觉得这封景国的官制和这唐朝倒是很像!”“少爷,封景国不就是我们的国吗?”“哦!那个那个这个…”“哎!醉仙楼!”林钰晨一转身看见了一座五层酒楼。“少爷!”“墨竹!你看啊!这名字起的‘醉仙楼’不会是青楼吧?”林钰晨拿着扇子摇了摇。

“少爷,这是酒楼!”墨竹无奈道。“哦~哈哈哈~好尴尬!嗯!不错!酒楼,酒楼!”林钰晨尴尬的说道。不免心中悔恨:我的天!林钰晨啊林钰晨!你疯了!一天到晚想什么呢?蠢死了!“墨竹~要不咱们中午就在这里吃吧!”墨竹没有言语,只是点头默认。“墨竹,你真的太好了!”“呦~侯爷二公子来了!还是老位置?”小二看见林钰晨殷勤的走过来。“老规矩?”林钰晨有点无措。墨竹见状,对着小二道;“我家公子常来,还需多问吗?”

“好勒!明白!三楼雅间请。”在墨竹和小二言语间,林钰晨一直在观察着醉仙楼的构造。总共有五层,楼梯是绕着中间的柱子环绕而建。而吃饭的房间与房间之间也是用板子隔开,吃饭的人,站在这里也是完全可以看见的,只是在每层会有三个房间是无法看见的,林钰晨初步判断可能是店小二口中的雅间。果不其然,小二将林钰晨与墨竹引到了三楼的雅间。“少爷,您笑什么?”墨竹看着林钰晨上扬的嘴角问道。“没什么”林钰晨将扇子打开在自己胸前扇着。“二公子,您这次要点些什么?”林钰晨想了想,也实在不知道要点些什么,但又不能直接问小二,林钰晨突然想到店小二在楼下的情景,应该这个北辰煜是经常来这里,于是和小二说;“老规矩上就可”

“好勒~”小二听到林钰晨的话赶快答应道。“哎~等等!”林钰晨突然叫住准备出门的小二。“怎么了?二公子”“没什么,只是这饭菜量比平时少点即可。”林钰晨看了看墨竹,想是他也不肯与自己坐在一起用饭,而且自己现在也并没有感到饿,北辰煜肯定饭量比自己大,而且了解了他那些劣迹之后,初步判定他很奢侈。“好勒~二公子放心!”小二退身慢慢关上雅间的门退去。林钰晨看上关上的门,在房里转悠。“少爷要不要把窗户打开?”“哎!你怎么知道我在找窗户?”林钰晨惊讶的望着墨竹。“你在房间转来转去,老是盯着门板望,想必是在找什么东西,而刚才看到凸起就会用手推,想必是想开窗户。”墨竹的推论让林钰晨留心,突然想到上午与墨菊的谈话,不免心悸,如果墨竹真的要对付自己,以他对北辰煜的了解和平时的心思机敏之处,怕是自己就穿越不过来了,可能这几天就死了也说不定。墨竹不动声色的将窗户打开。“醉仙楼的窗户设置的比较奇特,其实只需按住中间这个木条拉出再经旋转推出就开了。”林钰晨吃惊这醉仙楼的奇巧,不免道“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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