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等待很快就结束了,大家听到哨声后立马排好队,教官清点完人数后,说:“班长是谁,举个手。”
站在彭茉斜后方的林芷馨微笑着举起了手,教官看了看她衣服上名牌上的名字,点点头,说:“好,我记住了,放下吧。”然后又转了一圈,双手叉腰说:“这班长是你们班主任选出来的,所以你们班私底下有什么事都可以找她,毕竟这做班长的肯定有这个能力和担当,这也算的上是一个小领导。”
林芷馨听后,又是自信的挺胸一笑,教官声音又响起:“但这是你们班主任选出来的和我没什么关系,我现在也需要一个小助手,一个起带头作用的标兵,一个在训练时可以帮助我的人。所以你们有谁可以帮我这个忙呢?”
说完后,没人敢说话了,毕竟大家都很惧怕教官,更没谁有胆子去当教官的左膀右臂。安静了有五分钟,还是没谁说话,教官似乎也不急,他从草地上摘了一根草,把玩了起来。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一只苍蝇在彭茉面前绕来绕去,彭茉怒瞪着这只苍蝇,似乎在说:识相点,就赶紧滚出小姐我的视线。但这只苍蝇显然是“视若无睹”了,反而在她面前晃得更加的猖狂了,突然苍蝇居然猖狂到跑进了她的鼻孔里了。
“啊切~啊切”彭茉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全身都带晃的那种。“谁?”教官的声音从她的身后响起,彭茉立马憋住,教官走到前头,就看到了憋得满脸通红得彭茉,说:“怎么回事?”
彭茉简直是要欲哭无泪了,心想今天自己怎么就那么碰巧的撞到枪口上了,忍了好一会儿,轻声的说:“有苍蝇……然后……跑到我鼻子里去了。”
虽然她说的小声,但大家此刻神经都是绷着的,比平时要专注好几倍,哪怕她说的这么小声,大家也是一字不漏的全部听见了,于是她很快就听见有人憋笑的声音,她脸此刻更红了。好在教官及时制止了大家的笑声。
走到彭茉前头,说:“叫什么?”还没等她开口呢,教官就看着她胸前的名字说:“彭茉,小茉莉花,好名字,挺逗啊,小姑娘,一下子就打破了如此严肃的场合,看在你能够以一己之力打破这长久的沉默,标兵就你了。”
彭茉难以置信的看着教官,毕竟她从小到大唯一当过的“职位”还是小组长呢,突然一个这么大的一个位置落在她头上,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逃避,“我不行”这三个字还没说出来,教官就说:“别说话了,就你了。”
又用力拍了拍手,说:“你们以后如果有关训练场上的事,都可以找彭茉,如果你们对我有什么意见或者建议不敢提的话,没关系,找彭茉,让她再来转交给我,听到了吗?”
大家自然是同意的,毕竟就目前而言谁都不想当这个标兵。接下来的几天,自然就是疯狂的训练,作为标兵的彭茉,则是比其他同学有着更严格的要求,每晚下训后,彭茉都觉得生不如死。
军训的第五天,呵呵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大晴天,彭茉简直就是要喊天说地了,因为当时他们选的那个场地,因为是在早上,自然是非常凉爽舒适的,但是渐渐到了中午和下午,那里的榕树完全起不了任何的作用,每天训练都如同炼狱一般。
上午他们依旧在练着走不齐的齐步走,彭茉老是感觉自己的手快要甩出去了。终于到了中午休息的时间了,中午休息的时间差不多有三小时了,彭茉累的饭都没吃,回宿舍洗了个澡就呼呼大睡了,睡梦中她感觉到了室友悉悉索索的一些动静,但她依旧是不想睁开眼睛,太累太困了。
咚咚咚,有人敲门,彭茉被吵醒了,她看见室友都不耐烦的翻了个身子,显然是不想开门,彭茉只好起身开门,是她们连的两个女生,其中一个女生面色苍白,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另一个女孩子说:“彭茉,你可以帮我们请一下假吗?我室友痛经痛的厉害,实在是今下午的训练去不了了,你可以帮我们和教官请个假吗?”彭茉看着那个女生苍白的脸,有点无奈道:“可以是可以,但前提是也要先去办公室拿到假条才行,你们可以找班长问一下。”
对方急了:“班长又不住校,我们也没她联系方式,再说了我们是请的下午训练时的假,不由你负责吗?”的确,之前就说了,训练场上有事可以找她,班级里的事找的才是班长。
看着对方那个女生苍白的脸,她说:“那行,我待会帮你两请假。”彭茉看了看时间,离集合还有四十分钟,她得赶快了,花了五分钟收拾,她便动身去办公室。
话说彭茉之前真的不知道办公室在哪,只知道之前教官和她说,军训期间的请假统一要去孙主任那里拿假条,那么孙主任在哪了,彭茉简直就是头疼,她哪知道什么孙主任啊,她总共来这里也才不到一周呢。
现在这个时间段,大多数人都还在午休呢,彭茉只好去学校路边的指导图上去找了,但办公室那么多,找起来也很麻烦。
前面她看见一个穿着白色外套的男生,没有穿训练服,要么就是老师,要么就是学长了,看这个背影那么年轻,自然不可能是老师,那么一定就是学长了。彭茉赶紧跑上前去拦住他,说:“你好,这位学长打扰你一下,请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