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安被关的半月,可谓是被欺负很了,那有顽疾的副将,每日都会来看望她,原先也只是动手动脚,扯扯衣物,到后来,甚至脱了她的裤子。
不管和安怎么挣扎也没用,该发生的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
一个小小的孩子,每被碰一次,心理阴影就加深一分,偏生她没这么大力气,被这副将压的死死的。
有时哭闹还会被暴打一顿,就这么半个月,和安却像脱胎换骨一般,整个人都没了之前的灵性,瘦得只剩皮包骨。
又是一天,廖宛悄无声息的带着楠平王出了城门,将士向廖将军汇报时,廖将军也只是愣了一愣,然后无奈摇头,真就一切都开始了,皇上不是常人,他的闺女也不是,龙争虎斗,最后不过都是两败俱伤罢了。
“你,你别过来”
“行了吧,乖乖的别乱叫”
又是被副将折磨的日子,和安先是挣扎了几下,然后整个人被压的透不过气。
和往日不一样的便是,房梁上廖宛正冷冷旁观这场戏,旁边还跟着面不改色的楠平王。
一直到有人误闯进来,把副将急急忙忙的喊走才现身。
“皇,皇叔,姐姐!”
和安迷迷糊糊中看到人,瞪大了眼睛,似乎是在确定这不是她自己幻想的,然后便开始眼泪花儿冒个不停。
廖宛把人搂在怀里,和安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死死的抓着她的衣服,只可惜,这不是来救她的,而是来送她下地狱。
“不哭”
“我要回家,和,和安要回京城”
和安止不住的摇头,唇咬的泛紫,身子还在颤抖,压根没注意到楠平王眼底的冷漠和一丝丝掺杂的嫌弃。
“…回不去了”
“?怎么会,怎么会回不去呢,姐姐不是在这呢嘛”
廖宛的话让和安有些慌乱,她临死也没想到,这两人会真狠心,她的父皇也这般狠心。
“乖,别恨我”
湿热的唇抵着她的额头,廖宛也不顾怀里人的哀求,一刀便穿破她的胸膛,一把刚刚从敌军那里抢来的刀狠狠刺进她的身子,楠平王看见这一切,却眼都不眨一下。
甚至还在廖宛推倒和安的时候,顺手把她身上仅有的衣服扯碎。
“要怪便怪你父皇”
如是这般说,楠平王最后的良心便是为她关上眼帘,手上不知何时沾染的血,在尸体上滑动,这一切不过是为了嫁祸给敌军的副将,毕竟没人会相信这么一个有疾病之人。
“阿宛,我…”
“该走了”
廖宛不是没看见楠平王眼底一瞬间的慌张,突然就这么嘴角勾起,到底是与她不同之人,刚刚那一吻便是她最后的柔情,善恶本身就是各有千秋,今日她杀了人,但若看成是为了整个廖家军杀的人呢?
皇帝虽是祸害了他的亲骨肉,但若是以,他是为了这个皇位,为了整个国家呢?
每件事都有这么两面性,说好不好,说坏不坏的,却都不能只从多数人眼里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