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少爷想把廖宛留在身边,哪怕是天天看着也好。
“不如,你留在这陪我可好?”
箱盖整个被揭开,少爷大大方方的朝着廖宛一笑,却被嫌弃了一番
“丑”
少爷的笑只是冷冷的勾了下唇,有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也难怪廖宛嫌弃。
“…”
立马又垮了下来,过几秒再次勾唇,却还是得到一样的评价,试了几次后,嘴角怎么也勾不起来。
廖宛叹了口气,像是在教一个小朋友怎么吃饭一样,伸手,两只食指扯着少爷的嘴角同时往上拉,拉到一个弧度的时候才停下。
少爷愣愣的看着那张在眼前放大的脸,等反应过来赶忙站起身子往后撤几步。
“你你你,你不怕本少爷?”
“怕你做甚?”
像是终于想起要起身,廖宛抬脚出了箱子,月光撒在她的中衣上,若不是这身子还小,少爷可能就看出来什么了。
“我,我身上可有剧毒”
少爷刚生下来,便被抛在这,原因不过就是,一位神医说他身上有剧毒,母胎便带着的毒,无解。
“嗯?不过是吃油腻的太多,火重些罢了”
廖宛懂医,闻言上下扫了眼少爷,还真没看出哪有毒了,相反那有些重的黑眼圈就跟抹了灰一般,明明挺不错的一张脸。
“火,火重?”
少爷这下子也懵了,不是说他身上有剧毒嘛,还天天有人送药。
“嗯”
廖宛抓起少爷的手腕,把脉的动作很熟练,半响才松开,屁事没有,身子骨好着呢。
“怎,怎么样”
少爷没意识到,他居然这么无条件的相信一个刚认识的人,可能是别人在他面前畏畏缩缩的看惯了,突然有那么一个不怕他,也不怕他身上的毒之人,充满了好奇,不自觉就想靠近。
“无事”
“真的?”
少爷有些不太放心学着廖宛的模样给自己把脉,却什么也干啥不出来,又突然想起什么,冲进自己的房间,再出来时怀里抱了好几个药瓶。
兴冲冲的又一路跑出来,却看见那个他最不想看见的人。
“这么冒冒失失的,怎么回事”
“父,父亲”
瓶子洒落一地,药丸也掉了一地,少爷最怕的便是他的父亲,那个把他一生下来就抛弃的人,每次来都是冷冰冰的模样,丝毫没有把他看成儿子,相反,连他肩膀上的那只鹦鹉都不如。
“嗯,这箱子等会让人抬走”
“这,这是我……”
“嗯?”
“是,我明白了”
那人转身便走,没有丝毫留念。
少爷开了箱子,却只看到了粮食,廖宛已不知去向,满目的失落快溢出来,却又在吸鼻子后,再次嘴角勾笑,刚刚那小子好像是这么让他笑的?
没关系,以后会再见面的,一定会。
此后很久,少爷对以后的见面充满了兴趣,甚至还画了好多他与廖宛见面时的场景,和那天晚上突然闯入的人见面,成了他最渴望的一件事。
当然这是后话,廖宛在少爷的父亲到之前便出了小院,站在暗处,这人好巧不巧,她正好认识,原来皇后身边的侍卫长还有个子女,啧,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