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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项奕辰正好从楼下的拐角处走出来,看到唐棕仪抱着孩子,眼睛似乎红了,疯狂地往外面跑,追上去问:“怎么了?啊?这是怎么了?”

“奕辰,奕辰,阳瀚,阳瀚他......他......你快救救他吧,他快不行了......”唐棕仪感觉自己都要倒下来了。

“好,我们这就去医院!”说完,项奕辰迅速地开来了车。

到了医院,项奕辰接过孩子,飞快地往急救室跑,唐棕仪同医生说明了情况,孩子进了抢救室内抢救。

唐棕仪这时候终于绷不住了,崩溃了,手捂着脸哭了起来。

“棕仪,这是怎么了?啊?阳瀚怎么突然就成那个样子了?”项奕辰抚着她的背,轻声安慰道。

“我......我方才上楼去了阳瀚的房间,就......就看见......看见三嫂她掐着阳瀚的脖子,等到......等到我去看的时候,阳瀚就一直闭着眼睛,不哭也不闹的。你说怎么办啊?呜呜呜......”唐棕仪埂咽着声音,说道。

“什么!?是谢静怡,她太过分了,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下的了手!不担心,医生会将阳瀚治疗好的,不担心了,啊?”

手术室门口的灯熄灭了。

医生出来了,摘下口罩。唐棕仪犹如看见救星一般地扑了过去,抓住医生的袖子:“医生,医生,怎么样了?啊?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医生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节哀顺变,孩子送来的时候终究还是晚了。”

“不,不可能,我不相信,不......不......”唐棕仪不敢相信医生所说的话。

“家属来这边办下手续......”

项奕辰看着受到了打击的女人,又看了看医生,随着医生去了。

医生的话如五雷轰顶一般,唐棕仪扶着墙壁,这时候的她捂着胸口,面色苍白,神情迷茫,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她的孩子才那么小,还不会叫妈妈,不会叫爸爸,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就死掉了呢?

项奕辰办完手续后,将蹲在墙角的女人扶了起来:“我们回家吧,嗯?”

“我不回去......”女人用微弱的声音答道。

“走吧,孩子已经......已经去了......”项奕辰叹了口气。

“没有,刚才我抱在手上他,他还是热热的,他是那么的暖......”

这时候,大太太和大帅也来到了医院。

“奕辰,我的孙子呢?啊?”大太太满脸期待地看着项奕辰,再寻找一个答案。

项奕辰摇了摇头。

“不,这不可能,我的孙子早上还在对我笑,怎么会......”

“奕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帅急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阳瀚,阳瀚他......走了。”项奕辰紧皱着眉头,叹了一口气。

“这是谁干的?!怎么会突然就......”大帅气急败坏地用手中握着的拐杖敲着地板。

回到项府内,谢静怡已经被抓起来了。

大太太正坐在沙发上,紧紧地捏着手上的帕子,大声呵斥着:“来人,把这恶毒的女人给我乱棍打死!”

“呵,你敢打我吗?我现在肚子里可是有了项府的骨肉了!”谢静怡不耐烦道。

“什么?”二太太惊讶地说道。

“对,妈,我又怀孕了,奕尊的骨肉!”谢静怡大声地说道。

“你这恶毒的女人,竟然害死我的孙子,项府的长孙,不管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今天,我一定要将你乱棍打死!”大太太站了起来。

“大太太,手下留情啊,就算她再怎么可恨,阳瀚终究还是去了,这是项府的一个痛。但是她肚子里怀的也是项府的骨肉啊!再怎么说,也应该让她把孩子平安生下来后再做处置吧?”

“不行!”

这时候大帅突然进来了。

“大帅,你看这......”二太太赶紧迎了上去,说道。

“眉华,那就等她生下孩子再做处置吧,我累了,先上去了。”大帅在陪从的搀扶下上了楼。

“哈哈哈,你们都不敢杀我,因为我怀了项府的骨肉。”谢静怡疯了一样的笑了起来。

晚上,唐棕仪回来了,精神恍惚,面色苍白,在项奕辰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回了房间。

她坐在了沙发上,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一个抱枕,神色枉然,盯着一个地方看。

项奕辰连喊了她好几遍都没有应他。

“棕仪?棕仪?”项奕辰掰着她的肩膀试图唤回她。

“你听啊,他好像在喊我,他在喊我妈妈......”

“棕仪,你饿了吧,我去......”项奕辰还没有说完,就被唐棕仪打断了:“我不饿,我要和阳瀚待在一块儿,他一个人会害怕的......”

女人眼神空洞一直盯着窗外看。

项奕辰起身,出了房门,不一会儿便进来了。

将手中端着的食物放在茶几上:“吃点东西吧?”

女人没有回话。

“吃点东西吧?嗯?”

“三嫂还在府内,对吗?”她问得十分平静,好像内心毫无波澜。

“嗯。”项奕辰点了点头。

“为什么?”

“因为......她怀了三哥的孩子。”

唐棕仪“嗤”地一声笑了,迷离间感到绝望:“她的孩子就是孩子,我的呢?我的难道不是吗?”

“没有说阳瀚不是......”

唐棕仪打断道:“是,项府以利益为重,权力第一,可是为什么要让我的一个多月大的孩子遭罪。我知道,孩子是你和三哥争夺权力的一个重要因素,因为阳瀚的出生,大帅有意将少帅之位传授于你,我还知道,只有阳瀚离开了,三哥就还有机会,所以谢静怡为了让你上不了这个位置才决定让阳瀚离去。”

项奕辰听到这里,想要说话。

唐棕仪根本不给他一点机会:“谢静怡知道自己怀孕了,说不定这一胎就是个男孩儿,三哥就有可能夺得少帅之位,拿到兵权。在医院里,当医生说阳瀚死去了,我看到你脸上那平淡的神情,我想问你,孩子是不是只是你为了夺到权力的一颗棋子?他可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她的脸上平静如水,好像已经麻木了。

“棕仪,我......”

“也是,这孩子不是你生的,你又怎么会知道怀孕的艰辛和生孩子的痛苦,他只是你的一颗棋子而已。”唐棕仪“嗤”笑了一声,眼泪冲出了眼眶,热意弥漫:“也许他的到来就是一个错误,他不应该出生在一个为了夺权而不惜一切的家庭。我累了,你今天出去睡吧,我不想看见你了。”

项奕辰有些担忧地看了看趴在睡枕上的女人,虚弱极了,整个人看起来都是没有骨头支撑一般,梨卷的头发披散在肩膀处,一会儿后,便退了出去,关起了房门。

唐棕仪终于坚持不住了,将头埋在睡枕间,小声啜泣。

一个人累了的时候,就什么都不会想要了。

几天后,全府上下都在忙着办小少爷的丧事。

在阳瀚的葬礼上,唐棕仪没有出席,她说她累了,不想去。实则是因为不想要接受事实,她不敢相信,她认为这一切都只是个梦,她想要醒过来,幻想着,醒过来一切就都好了。

下午,唐夫人参加完葬礼就来到唐棕仪房间里来。

“囡囡?”

“嗯?”唐棕仪看清来的是自己的母亲,气若游丝地说道:“娘,您来了。”

“嗯。你千万不要因为这件事情和你的公公婆婆置气,他们,也是为了顾全大局才没有将姓谢的赶出去,你公公婆婆向我保证了,等孩子一生下来,就狠狠地处置她!”唐夫人开导道。

“嗯,我知道了。”还是有气没气地声音。

唐夫人有些心疼道:“囡囡,娘很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可是,你一直不吃不喝的可怎么是好?孩子已经去了,你不能伤害自己的身体啊?你必须要现在调养好身体,以后才可以要孩子啊!”

“嗯。”

唐夫人看现在自己说什么也是无济于事,便没有再多说。

晚上,项奕辰回来了,看见今天的餐食还是没有动,他心里隐隐作痛,皱着眉头:“你......”

“我不想看见你。”声音十分微弱,精神不振。

项奕辰快步走过来,坐在了她的旁边,按住她的肩膀,使她的脸直直地看着自己:“阳瀚已经死了,他死了!你这样算什么?啊?要和他一起去吗?今天不管怎么样,你都要给我吃东西!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一点精神都没有,你以前那个我认识的唐棕仪吗?”

她的眼睛里似乎充满了怒火,盯着他看。

“孩子我们以后还会有的,你调养好身体,啊?”

一会儿后,从她的嘴里蹦出了几个字:“不,我们以后都不会有了。”

项奕辰盯着她看,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惘然:“什么意思?”

“我要和你离婚。”

“不可能,我不允许。”男人忽的站了起来。

“我不想再和你这种人生活在一起了,我现在看到你就会想到阳瀚只不过是你夺权的一颗棋子,这样下去,我会疯的。”

“不行!”

“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吧。”唐棕仪的眼里的泪水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

项奕辰心里颤动了,自己明明想要保护她,怎么现在却让她成了这个样子,她不开心,她难过,她无法从阴影中走出来。

项奕辰抬脚走了,到了门口的时候,声音传来:“我觉得......你需要好好冷静冷静。”

脚步声越来越远。

第二天,胥欣端着脸盆进来,却看到唐棕仪半倒在桌子旁边,右手拿着水果刀,左手摊在地摊上,汩汩的鲜血不断地往外面流,米白色的地毯被染红了一大片。

胥欣吓得将脸盆直接摔倒在地,惊慌失措地跑了过去:“来人呐,来人呐,快来救人呐!”

醒来后,唐棕仪发现四周都是洁白的墙壁,旁边守着她的是胥欣。

唐棕仪缓缓地张开嘴:“胥欣......”

“小姐,您醒了。”胥欣喜出望外:“您想吃点什么吗?”

“我......我没有死吗?”

“小姐,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您不是好好地活着吗。小姐,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了,昨天可真的把我吓坏了,一进去,一摊鲜血,我就赶紧找人来救您了。”

唐棕仪看了看左手,手腕上绑上了白白的绷带,她饶有趣味地看着一圈又一圈的绷带,突然笑了。

是无奈的笑。

“小姐,您想吃点什么吗?我去给您买来。”

“随便吧,清淡一点。”

唐棕仪终于肯吃东西了,把胥欣高兴坏了,连忙点头,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

胥欣走后,唐棕仪看了看窗外,出太阳了,将手中的绷带放在了阳光的位置,一会儿往左边放了放,一会儿又往右边放了放,看到了一些小灰尘还有绷带上的丝线,苍白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项奕辰之后在门口,看到女人半躺在床上,仔细地看着手中的绷带,他摇了摇头。

突然一位护士走过来:“四少,四少奶奶就在里面,您可以进去看看她。”

唐棕仪这才回过头来,看到门上的玻璃窗显着项奕辰的脸。

她开口:“你进来吧。”

项奕辰推开门,穿着军装的他坐了下来:“你......你下次不要寻短见了。”

她“嗤”地一声,笑了。

“我......我同意和你离婚,但是,我有一个条件。”项奕辰有些为难道。

唐棕仪莫无表情地看着他,苍白而又干裂的嘴唇扯出了一丝笑意。

“答应我,好好活下去,不要想不开,行吗?”说完,从口袋中拿出一封信来,上面写着两三个大字——和离书。

“我知道,休书对你名声有损,所以特拟了一份和离书,对彼此都好。”他将书信轻轻地放在了床边的柜子上。

唐棕仪看着柜子上的那封和离书,目的达到了,不知此刻是应喜,还是忧。

项奕辰刚要撤步离开,突然转身,低下头来,猝不及防地吻住了女人苍白的唇,他突然感受到口腔内一股血腥味在蔓延,抬起头,发现女人干裂的嘴唇溢出了一些鲜血。

她凝注着他清秀俊美的脸庞,转身,一道军靴踩在青砖地上,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远,关门的声音响起。

他走了。

项奕辰出门的一瞬间,唐棕仪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也许是麻木得没能体会,原本还能感到一丝痛的心,到现在已经被掏空了,时不时的作痛。

唐棕仪把柜子上的书信拿在手上,用右手来回抚摸着似乎还沾有他余温的信纸,他亲笔写下的和离书,沉静了一会儿后,她将头埋进被子里,小声啜泣。

窗外的大树依旧是那么的绿,毕竟是春天,阳光也无限的好,周围十分寂静,显得房间里的病人的内心十分的惆怅。

五年后,上海————

浅蓝色百褶分裙,裙摆饰着白洋纱,纹着淡雅的细丝图文,一头乌黑长发,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的女子正坐在一家咖啡馆内的窗边喝咖啡。

女子时不时翻看一下手中的书籍,阳光倾泻,照在她没有涂一点粉脂的脸上。

一位着装浅粉色的百子刻丝旗袍,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坐在了女人对面。

女人理了理自己的发梢:“黎师傅,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这个星期六我要和我丈夫去参加百乐门的舞会,你可一定要给我设计一件碾压全场的礼服啊。”

唐黎轻笑了一声,并没有抬头,而是继续看手中的书籍。

“你是不知道,就我身上现在穿的这一件,哦哟,不得了了了啦,今天我去和那些阔太哦在一块儿喝茶,她们呀,都说我身上的衣服好看,显得嘎年轻的了嘞,你说我都将近四十了,还能被她们说像二十岁的小姑娘,我这心里啊,顶开心的啦。”女人笑眯眯地看着身上所穿着的旗袍。

“叶太太,您呀,就放心吧,我会按照您的身材打造一身您喜欢的礼服的!感谢您喜欢我们店里的衣服,也感谢您照顾我们店里的生意,我们恬涩裁缝店是不会辜负您们对我们的期望的。”唐黎将手中的书合上,抬起头看向对面的女子。

“黎师傅,那就谢谢你了啦!”叶太太起身,整理了下衣服的裙摆,拎着包离开了。

唐黎将手中的书抱在怀里,透过玻璃窗看向马路边上,眯上了眼睛,享受着下午的阳光。

回到店里,看见小坷正在柜台上打瞌睡,而阿宝却在储物间仔细地整理记录着存货,累的出汗了。

“扣扣扣”唐黎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敲在了柜台上,小坷被惊醒了,抹了抹嘴巴,含糊地说了一句:“欢迎光临。”

“你怎么在打瞌睡,中午没睡觉吗?”唐黎笑了,问道。

“哎哟,黎师傅,你吓死我了。”小坷皱了皱眉:“你是不知道,那个董太太真的是难搞,明显的鸡蛋里挑骨头,早上送完衣服给她,她说衣服上有线头,叫我拿剪刀剪了一中午,我都累死了,她定做了整整十件衣服,你是不知道我一中午怎么熬过来的。”

“这种人很常见的,忍忍好了,也算给你长见识了。”

“哎,是呀,我就是个打工的,哪里像她们,豪门阔太。”小坷将柜台上的杂志整理了一下,摆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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