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咱们说到,这个鹿作鹏毒死杨少康,这个管家居然说这是神机妙算。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各位看官估计也知道了,这个鹿作鹏老狐狸知道了杨少康不会答应去帮他运孩子,做生意,所以提前准备好了毒茶,只要消息败露但杨少康不同意的时候就上来毒茶毒死他,以绝后患。
那么这都不算什么,鹿作鹏安排管家还有自己的家奴将杨少康的尸体抬到厨房,命令做饭的的大师傅将尸体剁成肉块,在做晚饭的时候用大火烧成骨灰,再找了那么一个雕花铜盒,方方正正高达两指,宽约五指将骨灰完数装在里面,这鹿宅的后院有一座假山,假山里面呢是凿空的,所以管家又派人在假山里面的土地凿坑三尺将盒子放在坑里,掩埋了起来。为了安全起见,他又派人捡大块的石头,堵住山门。
咱们镜头一转,来看看县衙,鹿作鹏那是奸笑在脸,春光满面啊!陆压听的也是时不时发出笑声。
鹿作鹏慢慢悠悠的在房里来回踱步,陆压放下水杯扭头问道:“鹿兄怎么了?为什么还是这么急躁啊!咱们的生意不是应该高枕无忧了嘛?”
鹿作鹏扭扭头闭眼道:“县长此言差矣啊!毒死了杨少康,马上就杀死了秦仁安,但是天下正气之士能杀完吗?我还是想能攀军官给我们送货啊!这样稳妥一些,县长觉得呢?”
陆压道:“鹿兄所言极是。”说罢陆压小眼睛一转就开始想人选,鹿作鹏也累了就坐在椅子上歇一会。
这时候走进来一位军官。身长八尺气宇轩昂,弯弯柳叶眉下一双明亮的龙虎眼,鼻子??稍微塌了一点,但是无伤大雅。
陆压看见了问道:“少健来此何事啊?”
军官答道:“昂~陆县长啊,我是来找我弟弟杨少康的,我到处找过了,但是大家都说不知道去哪了,所以我来问问县长,你见我弟弟了没有?”
陆压啊~道:“没有啊,我……也不知道你弟弟去哪里了啊!”
这时候鹿作鹏插嘴了:“请问您是杨少康什么人啊?”
军官答道:“我是杨少康的哥哥杨少健。”
鹿作鹏睁大眼睛,心想:他居然是杨少康的哥哥,那我杀害他弟弟的事情……不行不能让他知道不然我性命不保。
杨少健扭头看看鹿作鹏问道:“您是谁?”
鹿作鹏这才反应过来笑眯眯道:“哈哈哈哈~杨长官啊!”完后转为哭脸,眼骷髅里的大眼睛极力外加努力的挤出眼泪道:“杨长官,你不知道~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呜呜呜呜呜呜呜,您的兄弟已经不在了!”
杨少健眉毛一皱扯住鹿作鹏的干骨胳膊道:“他怎么了?快说,他怎么了……”他晃动着鹿作鹏的胳膊,鹿作鹏的头前前后后快晕了,一口老痰差点噎死他。
鹿作鹏舒缓一会,握住杨少健的手道:“咳咳咳~杨长官有所不知啊,秦家有个四小子叫秦仁安,此人心术不正,他……他居然倒腾孩子啊!啊呜呜呜呜,简直就是……丧尽天良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呜呜呜呜,他想啊!天下正气之士居多啊,那么想料有一天如果被谁发现捅大那就身败名裂了,所以想攀龙撵凤找个军队里的帮他运孩子,听说军队里战功最大,人气最广的是您的贵弟,所以就找上了杨少康跟他去商量,您的弟弟死活不同意啊!没想到……没想到呜呜呜呜那秦畜生居然毒死了杨英雄啊!呜呜呜呜。”
那杨少健一把推开鹿作鹏,那鹿作鹏哒哒哒!猛退几步摔在椅子之上,咔嚓像是折了腰。
杨少健青筋蹦出,上下牙齿左右嚯磨啊!左右铁拳那是紧紧握死啊!被热血充的鲜红的他问陆压:“那该死的秦仁安在哪里,我要将他碎!尸!万!段!”说罢仰天长吼,震碎九霄啊!
陆压站起来,耸耸肩说道:“那秦仁安就在一号监狱关着呢,少健请便!”
杨少健摔拳头挥军礼告辞,他眼泪不禁夺眶而出,但憋住了一口气下了台阶,在一只脚马上踏地之前杨少健脑子一片空白后栽跌去。
马团长见此状和钱旅长上前扶起杨少健,那应该不是扶,是架起来,杨少健两腿竖直垂下,脑袋右斜,鼻涕眼泪全挂在脸上。那团长和旅长将杨少健架放在一棵桃树前,将他的脑袋轻轻放在树上。见他在哭,马团长问道:“师长您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去找少康嘛?怎么出来一直在哭啊!”
钱旅长也说道:“是啊!师长,有什么委屈和兄弟们说吧!”
杨少健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擦掉鼻涕眼泪,手缓缓放在裤腿上道:“我的兄弟,杨少康死!了!”那几个字是马团长和钱旅长最不愿意听到的,听杨少健常说,自己的弟弟年少时就是体弱多病,至今没有解决,他常说,弟弟不能死,那是他的命根。但是如今呢,命根断了,少健唯一的念想也没有了,这是比打了一次败仗还令人痛心的事情。
马团长蹲下来将左手放在杨少健的腿上道:“少康这么年轻,怎么就……走了啊!”
钱旅长也附和道:“对啊!到底是怎么了?是得什么病了嘛?”
杨少健深吸一口气道:“不是病,是被人毒死的。”
马团长惊讶的说道:“什么?毒死他,他可是堂堂国民政府的旅长啊!”
钱旅长拉起袖子气愤的说道:“我就知道这狗屁陆压不是个东西,兄弟们我们去给师长的弟弟报仇!”说罢,所有的士兵都立褚褚的站着等着出发的号令。
杨少健咳咳咳~道:“不是陆县长,是秦家的四小子毒死的……我兄弟。”
钱旅长道:“那我就起兵去踏平秦府捉住真凶!”
马团长挥手拉住钱旅长道:“哎~我听说这个秦家的四小子叫秦仁安昨天还是前天打了黄总督被抓进来了,好像被打了个半死啊!”
钱旅长摸摸光头道:“那我们就去监狱直接咔嚓了他,还省事了。”
杨少健缓好了站起来对着马团长和钱旅长说道:“我们去一号监狱结果了秦仁安,报毒我弟弟之仇!”
两人敬军礼后,带领手下的兵跑步来到了一号监狱,打开门后发现秦仁安已经奄奄一息,钱旅长上前往秦仁安身上踢了一脚,发现根本没有什么反应就是左右晃荡了一下,好像已经快死了。这时候杨少健前来,马团长对他说道:“怎么办啊?师长,这个秦仁安好像已经死了。”
杨少健上前摸了摸秦仁安的手已经凉透了心想: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人已经死了,但是弟弟的仇还没有报,这可该如何是好啊!
马团长好像看懂了杨少健的心意说道:“这秦仁安虽然说已经没有气息了,但是我们可以将他扔到鹰虎山,那山上豺狼虎豹无数啊!他秦仁安就算是铜头铁臂也难逃一劫了。”
杨少健望着马团长笑道:“妙啊!多谢兄弟出此妙计。”
马团长也笑道:“这是什么事啊!不足挂齿。”
这一队兵马就悄悄的带人潜入鹰虎山!
那山熟熟悉悉啊!让杨少健想到《西游记》中的描写
水火方隅高积土,东海之处耸崇巅。丹崖怪石,削壁奇峰。丹崖上,彩凤双鸣;削壁前,麒麟独卧。峰头时听锦鸡鸣,石窟每观龙出入。林中有寿鹿仙狐,树上有灵禽玄鹤。瑶草奇花不谢,青松翠柏长春。仙桃常结果,修竹每留云。一条涧壑藤萝密,四面原堤草色新。正是百川会处擎天柱,万劫无移大地根。
不不不,应该是……他又想到一段诗千峰排戟,万仞开屏。日映岚光轻锁翠,雨收黛色冷含青。枯藤缠老树,古渡界幽程。奇花瑞草,修竹乔松。修竹乔松,万载常青欺福地;奇花瑞草,四时不谢赛蓬瀛。幽鸟啼声近,源泉响溜清。重重谷壑芝兰绕,处处蒨崖苔藓生。起伏峦头龙脉好,必有高人隐姓名。
马团长哈哈大笑,杨少健道:“你笑什么啊?”
马团长道:“没有师长我是想到了一段诗,所以很是高兴。”
杨少健道:“什么诗啊?”
马团长道:“高的是山,峻的是岭;陡的是崖,深的是壑;响的是泉,鲜的是花。那山高不高,顶上接青霄;这涧深不深,底中见地府。山前面,有骨都都白云,屹嶝嶝怪石,说不尽千丈万丈挟魂崖。崖后有弯弯曲曲藏龙洞,洞中有叮叮当当滴水岩。又见些丫丫叉叉带角鹿,泥泥痴痴看人獐;盘盘曲曲红鳞蟒,耍耍顽顽白面猿。至晚巴山寻穴虎,带晓翻波出水龙,登的洞门唿喇喇响。”
某军官道:“嗨!我也会。大家听好昂!万壑争流,千崖竞秀。鸟啼人不见,花落树犹香。雨过天连青壁润,风来松卷翠屏张。山草发,野花开,悬崖峭嶂;薜萝生,佳木丽,峻岭平岗。不遇幽人,那寻樵子?涧边双鹤饮,石上野猿狂。矗矗堆螺排黛色,巍巍拥翠弄岚光。”
“好啊!好诗啊!”大家都心情瞬间好多了,不像刚才那么糟糕了。
一路人马走走停停终于来到了一个地方名曰:“鬼愁崖”的地方诗中这么描写:云之君兮纷纷而来下,身登青云梯,愁倚两三松;别君去兮何时还,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
那杨少健将人放到了这里,为了更好的吸引野兽,害怕血腥味太小,就将提前准备好的猪血倒在秦仁安身上,然后和大队人马下山去了。
行至半山腰,士兵吵吵嚷嚷都说累着不行了,必须得休息了,快要累死了,杨少健一想啊兄弟们跟着他走了很久了,歇就歇吧!
全体人马坐在了斜缝树里,大家坐的很挤,杨少健问马团长:“我们这么做真的没事嘛?”
马团长拍拍杨少健笑道“放心吧!师长,肯定没有问题,您就等着秦仁安下地狱的吧!他在监狱里就算没死透,那他能躲过这鹰虎山嘛,不会的,他还没有这么幸运的!”
说到这一个小士兵上来拿着水袋放到杨少健手里。杨少健看着小士兵。
小士兵道:“师长喝水,累坏了吧!”
杨少健刚拧开水袋,一箭穿过来,穿那小战士脑浆而过,顿时间血喷到杨少健手上和衣服上。
瞬时间又来了三支箭嗖!嗖!嗖!坐到杨少康对面的三位士兵一位穿肚子而过,一位穿眼睛而过,一位穿腿而过。鬼哭狼嚎,疼的冒虚汗,脸都通红,全都躺在地上,看着血从自己的腿边哗啦啦而过。
杨少健大叫道:“快隐蔽,有敌人!”马团长和钱旅长保护着杨少健穿越斜树,躲到一棵粗壮的大树后面。
轰!轰!轰!三声炮响,嗖~那声音越来越大。钱旅长见状推开杨少健,杨少健呲溜滑到那滑坡底下去了,嘭!炸出火红的烟花,那火条蹿出几米高包括钱旅长等四个人被炸死,尸体都冒着烟烧焦了。
打了这么久,他们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
杨少健看着自己手臂上四条血楞印子,手也被划烂了,但他还是坚持站了起来,探出脑袋大声问道:“对面是哪路英雄好汉,让我们也死的明白啊!”
久久有了回响对面说道:“我们是这鹰虎山的檀主,你们这些当官的,欺负一个将死之人算什么英雄好汉,我们就是见不惯所以才来炸你们的。”
杨少健拱手道:“英雄好汉们我们不敢了,能不能放过我们啊!”
此时又发出一段雄厚的声音:“不行,我们还要多炸你们几次,让你们涨涨记性!”
说着地龙翻涌,炮弹按着弧线嗖~落入地面,轰~轰~两枚在左,轰轰~两枚在右。那树也受到火??的洗礼,三四棵啊,刺啦刺啦着了起来,熊熊大火让人窒息,那火焰热浪袭来,是突兀蒲昌东。赤焰烧虏云,炎氛蒸塞空啊!热浪将杨少健的脸都熏红熏黑了,像一块正在燃烧的黑炭。
轰轰~两颗在杨少健偏左,把他震飞,头跌到石头上不省人事了。
炸完,此一伙土匪见对面没有动静了,就带上秦仁安下山来,看见被大炮震晕的师长杨少健,将这二人放在一匹马上就奔下山去。
各个蒙面,骑着高头大马奔袭县衙,土匪甲扔进杨少健只听哃的一声,但他们没有一人回头看,直接骑马到了秦府。
门童报告秦老爷,全家闻声而动,秦正风跨过门槛道:“各位大侠,你们来此何干啊?”
土匪老大跳下马来抱着秦仁安交付到秦正风手里。
秦正风看儿已经这样了,不禁鼻子一酸留下眼泪,家中所有人闻声都哭了起来。
海桃拉拉秦仁泰的衣袖,秦仁泰附耳听着,海桃问道:“这就是小四公子啊?”
秦仁泰道:“对啊!就是我那个刚一来就惹祸的弟弟。”
海桃道:“好啦!他都回来了,你就不要这么说了。”
秦仁泰咳咳咳~道:“这是事实,他不能不认啊!”
秦仁民跳过来搂住秦仁泰道:“你们在叽叽歪歪说什么呢?”
秦仁泰道:“没什么。”
海桃到左边附在仁民的耳朵??旁说道:“他呀!是在说你小弟弟的坏话。”
仁民扭头对仁泰说道:“二哥这就是你不对了,你跟小弟过不去什么啊!老是说他坏话。”
仁泰道:“害,我不是针对他什么,而是……说了你也不懂!”
仁民道:“我还不懂,我看你就是架子大。”
“哎哟!哎哟,原来是福寿老弟啊!”秦正风激动的说道。
他们土匪头子福寿说道:“对啊!秦大哥!我是福寿。这么多年不见了,你也老咯!”
秦正风道:“我能不老嘛,我都六十多了,哈哈哈哈!人如果不老,那不就是妖怪啊!”
福寿道:“哈哈哈哈!是啊!想想我们打八国联军的时候多威风多年轻啊!一眨眼三十多年过去了,我也五十多了,白头发都有了。”
秦正风笑道:“贤侄现在可好啊!”
福寿道:“害,都大了,孩子都6岁了,我都当爷爷了,哈哈哈哈!”
秦正风拱手道:“恭喜兄弟啊,待到国家太平之时,我会带着一家子去贵山拜访的。”
福寿还礼道:“哈哈哈!好啊!大哥有没有孙子啊?我看看,今年多大了?”
秦正风道:“害,我惭愧啊!老大在战场战死没有机会了,老二呢,妻子被休啊!丢人,老三至今不想结婚,现在我就想靠老四了!”
福寿笑道:“好嘛!那就等着四贤侄了!我可想喝喜酒了昂,哈哈哈哈!大哥我告辞了,现在天黑我才敢进来的,前面我们来时将一个政府官员扔进县衙大院恐怕已经惊动政府了,我们如果还不走就走不了了,大哥!后会有期啊!”
秦正风行礼道:“后会有期,兄弟再见了!”
那一伙人马骑马奔走,向鹰虎山方向奔去。
秦正风唤来春花将秦仁安抱进府里,对着下人们说道:“少爷回来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保密是第一,如果让我知道是谁泄露了消息的话,小心他的舌头,听见没有?”下人们都雷速的点头,仁泰、仁民、海桃三人准备进屋的时候,秦正风叫住了他们,仁民笑眯眯的对秦正风道:“爹啊!我们都知道了,我们怎么可能外传呢?”
仁泰与海桃也点起了头,秦正风点头道:“爹不是怕你们走漏风声,爹是想说,你们都是小四的哥哥,这次仁安遭此大难,他醒来以后,你们一定要好好待你们的弟弟,不能怠慢昂!”三人都说道知道了。
仁泰道:“那爹,还有一天就诗词大会了,小弟还没有醒来我们该怎么办啊?”
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