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妖气挺浓郁的,也挺多,差不多搞了半个小时,才搞定了。
我一直看着地上的蜡烛,不过并没有电视里演的那样什么阴风阵阵的,蜡烛一直到万琼拆了红线,还好好的。
我扒开那孩子的衣服,发现他身上的那这样纹路,已经消失不见,这次真是邪乎。
我对着万琼说到:“干的不错嘛,挺有本事的,”
接着我就被一拳打趴下了。
“少在这儿给我贫嘴,将这鸡活埋活埋掉,记住,远一点,这障很难消除,要是被心底不良之人遇见,恐怕后患无穷,”万琼说到。
我点了点头:“你没事吧,”我问出了我的疑惑,毕竟一般来说,这种过程是极为耗费自己的体力精力和气力的,尤其是修道之人的气,如果动了根本,复原可得一阵子修养。
“不要废话,不然我把你挂在墙上当年画你信不信,”万琼握了握自己的拳头。
算了吧,这种暴力狂还真不是我能惹得起的,再说了,能把我打的到年画,那能伤根本。
万琼收拾完了东西,对着我嘱咐了两句,然后就走了,我锁了门,将那孩子和鸡带着,先是把孩子送回了家。
郑晨一看,孩子身上的纹路没了,对着我是一个劲的磕头,没办法,我也只能逃了,然后我又跑了老远,才将这鸡找了个树埋了。
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赶紧睡一觉,可当我回到佛像馆,躺在床上的时候,我发现我居然睡不着了。
我居然想智强那几个二货了,我也想主任,我也想乔惠,我也想我爷我奶。
兴许是父母没在我身旁待过,所以我很珍惜每一个对我好呢人,即便是诺诺,我想我都无法忘记。
可想来想去,似乎我并没有脸面回去,我来插香,可我连茅山的毛儿都没找到,我来寻找破解诅咒的办法,同样的屁都没找到。
我感觉自己此刻如同一个瞎子,在这茫茫大的人海里,我能做什么呢?
我不再是披着被单就觉得自己是大王或者拿着木棍就觉得自己是剑客的年龄,但似乎我能做的,却越来越少。
万琼,是我现在认识的唯一会道术的人,我想,即便是碰碰运气,我还是问一下吧。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来到了对面的佛像馆,我被李易直接就拉了过去,“考虑的怎么样,要不要来啊,我这包吃包住,条件比那老x的好多了,再说了,我那女徒弟你也看见了吧,虽然说脾气大了一点,那模样可不错啊,”
“你想骨折吗?李叔?”万琼的声音穿了过来。
她来了,不过我没想到,她居然来的这么早,不过好像,我比她来的更早一点。
“昨天,谢谢你。”我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算了吧,要谢也轮不到你来谢,我知道那个孩子,李叔也收了他钱了,银货两讫,童叟无欺,谢就不用谈了。”万琼坐在靠着窗子的位置,似乎因为那里有阳光,拿起了手机开始玩了起来。
“那个年轻人的事,我就不参与了啊,”李易说着,就往外面走。
不过他走到我面前时,停了下来,然后在我的耳边轻轻说道:“不过你得倒插门,我是不可能让我侄女伺候那个老x的。”说完他嘿嘿一笑,就出了门。
我在心里还真是谢谢你全家啊,什么就倒插门了。
我楞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此刻我在万琼的面前,似乎成了透明的,她也不说话,似乎真的对我不感兴趣,难道我引以为傲的颜值就这么不值钱了?
一直过了有五六分钟,万琼才开了口:“找个地坐吧,别和傻b一样站着了,”
傻比?卧槽,在她心里我就这样?真的是要不是看我打不过你早就和你翻脸了。
当然了这是心里话,我还没傻到真说出来,不然就真傻比了,谁让我有求于人家呢,于是我心念一转,立马就嬉皮笑脸的上前:“那个万神仙,我求你个事儿呗。”
万琼二话不说,直接就是一拳,打的我像发财了一样,周围都是金星啊:“什么万神仙,我不漂亮吗?”
吗的,“那个万漂亮,呸,不对不对,万美女,求你个事儿呗。”
万琼突然笑了:“你好歹一天师,这么油嘴滑舌的,不像天师作风啊,”
吗的,我在你面前敢威风吗?一拳打的我发财,一脚踹的我起飞,我还天师威风,不化成风都不错了。
“那个,这不是实话实说嘛,叫你美女也正常啊,”我继续没皮没脸的说道。
“得了得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看见眼前这姑奶奶笑了,我想我还是有些机会的。
“那个万美女,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血脉诅咒,”
“血脉诅咒,没听过,那是个什么玩意,”万琼看了我一眼,似乎对这个东西挺感兴趣的。
我也不是二愣子,看他有心听,也是赶紧上前解释,毕竟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这东西如此恶毒,想来只有施咒的人才能解吧,”万琼虽然很震惊,但似乎并没有想到解决的办法。
施咒的人,那我他妈上哪里找去,再说了,这诅咒恐怕都施了成千年了,尸体都化成泥土了,还怎么找。
“要不让李叔试试?”我想万琼的本事都这么大,李易的本事,应该也小不了,虽然那首诗不怎么样,可也只能证明他不是茅山的传人而已。
这道教门派众多,除了茅山之外,这崂山龙虎山,都有道教,会真本事的人虽然不多,但我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万琼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我说你是怎么想的,就他?他要是有那本事,还待在这里卖破佛像。”
一听万琼的话,我顿时就泄了气,看来我还是想的太过于美好了。
“那你为啥还要帮他,你这么有本事,干嘛待在这里啊!”我嘴里嘟囔着。
“那你又为什么待在这里,你不是也是茅山正统弟子?”万琼一句话就把我怼的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