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以为这个时候还能说得清吗?清者自清罢了,这个时候站出来说话,你不懂得越描越黑的道理吗?”无真起身看了看外面,心里一直有些不安,这种不安来自哪里她也不清楚,总觉得有一双眼晴在盯着自己,但是她却揪不出来。
“爷,时候不早了,咱回吧。”随从跟着塔克转了半天了,也不知他要找什么,反正是每家都进,进去也不吃不喝不买玩意儿,看了看就转身出来,弄得大家都不明白王爷这是怎么了。
“要回你们先回吧,本王再走走。”塔克沉着声,他的心里居然升起了一种恐怖感,假如他再也见不到那个女人了怎么办?这种想法折磨着他的心。让他几乎要发疯了。随从翻了翻眼晴。
“您做主子的不回去,我们做奴才的敢回吗?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便不再多话,只是跟在他身后,奔波着。一直到晚上,一无所获,几乎整个京城都让他给找遍了。塔克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爷,天黑了,咱回吧,这里好象离咱们住的地儿挺远的。”随从心里没底,好歹是王爷,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光凭他们好象是不行的。
南宫笑吃完了晚饭,出来遛个弯。这天天盼过年的心情别人是不理解的,过了年,他才好去见心上人呀。走进了一间茶馆,坐了下来,要了壶茶,喝了一口,想象着无真就坐在他身边,不由得春风满面的样子,坐在一边的塔克看了心里犹其不爽。端着茶起身,走到了南宫笑的身边,故意地手一滑,那杯茶正好落到南宫笑的胸前。南宫笑急得忙人怀里掏着什么,没想到掏出了一张纸出来,小心地展开,用力地吹着,生怕弄坏了,但是还是湿了。不由得怒火从生,转身瞪着塔克。
“你走路不长眼晴的吗?”塔克皱起了眉头,心中的火正没地儿撒呢,正举手要打,却被桌上的什么东西给吸引住了,那不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吗?怎么会在这里,马上抓住了眼前这个男子,长得倒是异常俊美,但是哪里有他那样的男人气概。
“说,这副画哪里来的,画里的人是谁?”南宫笑使劲挣开了塔克的双手。拿起了画,又吹了吹,小心地折着。
“管你什么事,这是我未婚妻。”
“未婚妻!”塔克一听狂笑了起来。“我看上这个女子了,想活命就赶紧去把婚给我退了,大爷还可以饶你一条性命,否则不要怪大爷我对你不客气!”南宫笑哪受过这份气呀,当即翻了脸。
“大爷,你是哪家的大爷,敢在你爷爷面前如此放肆!”说着两人便动起了手,一时间,茶馆里的桌子,椅子,杯子全给打翻在地,南宫笑也不是盖的,塔克与他交战了几个回合,心里有种小瞧了这家伙的感觉,但是为了那个女人,他可不能放了他。于是手下的力道也加强了起来,南宫笑没想到这个家伙这么蛮横,只看了一眼那画像,就嚷着要画上的人,亏得无真是公主,不会随便配人的,要配也要他这种王子出身的人来配才行,看眼前这个男子,估计是家底厚一些的人罢了,不象是什么王公贵族,不然还真有得一拼呢。想到此,跳了开来。
“我才不跟你这种人一般见识,你想娶她,你知道她是谁吗?岂是一般小民娶得的,真是不自量力。我劝你不要做这种赖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梦了!”然后飞身出了茶馆。塔克追了上去。但是南宫笑的轻功极好,只不过他在飞的时候,放在胸前的画像落了下来,想是因为湿,他没有全塞进去,飞的时候倒是掉了出来,塔克捡起了画像。看着画中的人儿。不由得心紧了紧。
“女人,可算是找到你的一点点线索了,本王忙了一天,还是值得的。”无真在家里没来由地后背发凉,一连打了三个喷嚏。巧儿忙把披风给她披了起来。
“这鬼天气,怎么这么冷啊。”无真搓了搓手。手却让一双更大的手给握住了,一看却是唐浩。
“你是什么时候到的?”
“刚才你打喷嚏的时候。”唐浩笑眯眯的样子,好象有什么喜事似的。不过他的手好象很温暖的样子。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唐浩皱了皱眉头。
“我一向如此,哪象你们男人?”无真瞪了他一眼,抽回了手,唐浩却从身后抱住了她,无真忙推着他。
“大庭广众之下的,也不羞?”唐浩笑了起来。
“哪有人啊,她们早走了。”无真一看果然一个人都没有了。
“我养的这些个奴才都让你给收买了呢,明天让他们去你府上伺候你得了。”
“生气啦,其实是因为要过年了,惠夫人要发赏银,我只不过帮她传了个话而己。”说着在无真身边坐了下来,又握起了她的手。
“这些日子我很忙,没时间陪你,可有怨言了?”无真看了看他,转过了头。
“怨什么呀,你是我什么人,再说了,我每天过的不要太精彩哦,你不在,正好没有拦我这个拦我那个的,我不要太自在哦。”
“瞧你这张嘴,从来不饶人!”唐浩伸手捏了一下无真的嘴唇,无真的身上起了一阵酰麻感,当即脸红了,推开了他的手。唐浩捏着她的下巴,抬起了她的头。
“真儿,你真是越发的美了,一天比一天美。”
“你还真会拍马屁,人只有一天比一天老,哪有一天比一天美的?”无真推开他的手。他不喜欢一个男人靠她如此之近。尤其是男性的荷尔蒙味道,让她很是反感,曾经那个男人身上的味道差点迷死她了,就是那味道让她痛彻心扉。但是唐浩却一把把她抱了个满怀,无真听着他砰砰的心跳,好象要超过二百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