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体育课的时候老师管的不严,就有同学去学校后面树林里去玩,后来我也跟着去了,有记忆的是有一个同学爬到了高高的大树上,都爬到大树的中间了,我们都为他担心呢,可是他好像来了劲,继续往高的树杈上爬了,引起我们一阵惊呼,为了给他助兴,就有同学拿起土坷垃往上扔了,虽然没有出事,想起来还是提心吊胆的。
后来没事了,就约几个同学去那边一边遛,一边开着玩笑。一片小树林,成了我们放松快乐的地方了,有一次正好碰上了我的发小在用板车拉货呢,经过此地是就特别费劲了,我看到了,和几个同学一起上,叽里咕噜给他推出去了,这让我和发小都很高兴,经常提起此事呢。
有时候也拿着书,坐在树叉子上和同学发感慨,感慨自己学习成绩又下降了,也不知道啥原因。升学的事也考虑过,知道一个学校一年就考上几个重点,是很难的,那时候不是重点高中的考学基本无望,也给不上差不多了。所以有的同学为了考重点高中就复读,比如阿华,就是因为这个来我们班的。
有一次班里在学习园地里张贴学生作文,老师说了,写不好抄一篇也行。于是我也参考作文书,写了一篇《妈妈我要飞》,我觉得不错了。张贴的时候,有同学给我贴的靠边了一点,本来我想表现表现,于是就意思那同学,又给我换到正中间了。后来一想,我语文成绩不好,那抄下的作文,字迹也是龙飞凤舞的,贴在正中间也不知道同学们会咋想。
那时候我骑的自行车比较破,前后泥瓦都没了,停下放车也只能靠树上或者墙上,随着我的心里变化,我觉得不好意思甚至觉得丢人了,我就开始琢磨翻新了,有空就去五金店看看,后来零件几乎让我慢慢补齐了,就是没有原来骑着好骑了。
竟然有一个和我一起玩的同学,在自习课上用纸团丢阿华取闹了,阿华是踏实,认真学习的那种,她气急了,直接就丢过来一个扫帚,砸在教室的窗户上了,“啪”的一声全班都回头张望。我心里有点憋气了。心里怪那个同学和她闹了,用她老乡的话说,“咱们是混子,不要给人家闹”。
打架也是不能落后的,不打架怎么扬名立威,在几个一起玩的朋友哥们怂恿下,下了晚自习我也找了一个所谓得罪我的对象,要修理别人了。我们几个出来围堵人家,我其实并不是真想打架,就是造造声势,于是他趁机绕到教室后面跑了,并且去报告了学校教导主任。
其实我也应该跑,但是认真习惯了,主任让人一叫就过去了,还煞有其事的辩解,越说主任越生气,要停我的课叫家长来,我只好让舅舅找人说情,好歹不停课了,主任要求撤下我这班长,本来干着就费劲,也就不干了。
由于总是跟着出去玩,学习的时间也就欠缺了,那时候觉得副科不那么重要,于是就想牺牲副科的时间去弥补。像历史,地理我就不好好听课了,有时上这些课的时候就借故溜走,去玩或者补习主课,像几何,代数。课堂上看别的课程,老师很快就发现了,生气的说,不好好听课,上课学其他的,你只学一科是想证明你聪明吗?这让人很尴尬,学的也勉强,我已经体会不到那种学习的乐趣了,是勉强和累。落下的功课是硬着头皮死板的往前跟,和老师的教学已经脱节。只是主课成绩还好,在班里还是数得上的,但是这种聪明越来越盖不住了,考试副科的时候,我就一无所知,我想不能白卷吧,就厚着脸皮问别人求抄抄,老师就开始嚷嚷,不会就算了,不要抄袭哈,阿华就在旁边不远,我终于觉出了尴尬和羞耻。
骑破自行车不丢人,丢了学业,才是丢人。何必又故作聪明,即使一时落后了,只有踏踏实实一步一步来,才有可能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