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来明终于结束了卖国企的生涯。但安小从还想来一个最后一搏,可这一搏能有收获吗?他全然不知,只有看自己的运气了。
最近听说,铁蛋子又处了一个女朋友,而且,也己确定为终身伴侣了。当安小从听到这个消息后,马上坐立不安起来。
他又买别墅又买车,再把钱放在女朋友手里一部分。等我动手时,他手里还能有钱了吗?
面对如此的现状,安小从再也不想等机会了,他决定现在就摊牌。
铁蛋子?要结婚啦?登记了吗?
在铁蛋子新买的别墅里,安小从见到了铁蛋子,并开始向他发起了攻势。但对于铁蛋子来说,他并未把他放在眼里。心想,你就是画啥圈?我也不会上你的当?更不会拿钱给你?于是,他很硬气地回答道:不登记我能这么张罗呀?
看样子,这小媳妇肯定挺可心了?要不,你也不能这么卖力气?
费话?谁娶媳妇还能三心二意咋的?
也有?那得分谁?
三师叔?你这话是啥意思?
没啥意思?我只是可怜边兰就没有这个命了。钱没了,命还搭进去了,啥也没亨受着?
三师叔?你到底想说啥?就明白点说出来吧?别再含骨露肉了,难不难受呀?
这有啥难受的?我想说啥?你还能不知道?咱俩早就灵息一点通了吧?
一点通?还没死心哪?还想从我这敲诈几个?
你真聪明,我就是这个意思?
可惜,我手里的钱全都祸祸光了,己经没钱给你了。
是吗?你以为一句话就可以把我打发走吗?
要不,你想咋样?
我不想咋样?我只是不想空手回去?
你敢威胁我?
威胁你又能咋样?对付一个杀人犯,我就是正当防位。
可我杀不杀人与你有啥关系?
咋没关系?
啥关系?
我知情呀?
你知情就应该敲诈我?勒我的大脖子呗?
那咋办?没借口你也不能给我钱呀?
有借口我就能给你钱吗?
至少你会有顾虑?
我没顾虑,因为你也没有证据。
转来转去,你又转到这上面来了,你以为这样就能保住你?
那你还想咋样?也想要我的命不成?
我不要你的命,要你的命干啥?我可不想给你偿命?犯不上?
那你还想咋样?
我就想看到你沿街乞讨就行了。
安小从,你在说梦话吧?我身价两千来万,我还能沿街乞讨?这可能吗?这现实吗?
咋不可能?咋不现实?就你的钱早晚得被小媳妇拐走?所以,最后,你还是个穷光蛋?就得沿街乞讨?
三师叔?你敢这样诅咒我?
你以为你是谁?将来,你还不一定能赶上我呢?
安小从诈不出钱,他就采取用这种儿时的脏话来攻击他了。可这也只是快快嘴儿的把戏,并不能解决实际问题。
那么?什么样的办法才能使他掏出钱来呢?安小从突然想到了骚扰这样字眼儿。对!只有不断地骚扰他,才能使他不得安宁。
当然,骚扰的形式有千万种,我就不信他铁蛋子就能受得住?
对于自己这个想法,安小从很满意,他认为软刀子杀人更利害,肯定会有一番奇特的功效。
安小从想好了,他就马上去准备了。如果再拖延几天,就更诈不出油了。
安小从又空手而去了,这可乐坏了铁蛋子。铁蛋子心想,你再来一两次,你自己都感到紊烦了吧?所以说,铁蛋子断定他马上就会结束这种敲诈的行为了。于是,他又开始去张罗结婚的事了。
当天下午,定做的家具送来了。铁蛋子急忙去开门,可不知咋回事?这门怎么也打不开了。
呀?好奇怪呀?刚才出去的时候这门还是好好的,这会儿咋打不开了呢?
当把配钥匙的师傅找来一瞧,原来是钥匙孔被人用胶水给堵上了。但对此,铁蛋子并未在意,他认为是哪家小孩做的恶作戏。因此,他也没再追查下去。
但类式事件的发生并没有因此而中断,之后几天里,又曾发生过两次。这下铁蛋子可沉不住气了,他暗地里派人监视了好几天,可奇怪的是,从那以后再也没发生过类式的事件。
不过,让铁蛋子闹心的是,这件事毕竟发生过三次。也就是说,这明显是人为所致。可这个人能是谁呢?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首先,他想到了安小从。能不能是这个家伙儿搞的鬼?他诈不出钱,就用这种把戏来骚扰自己?有这个可能,太有了,他就喜欢做这些小动作。
可我不能就这么挺着吧?我是不是应该去问一问他?我要不发声,就好象我怕他似的。
三师叔?这堵钥匙孔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铁蛋子也没客气,直接就问他了。可安小从却没承。
听说了,但不是我干的?
三师叔?就你对我有成见?不是你干的还能有谁?
哎!铁蛋子?你是在怀疑我呀?还是在指认我?
都有了?
这么说来你己经有证据了呗?
还没有?
没有证据你跑到我这里来干啥?
没有证据也是你干的?我是来警告你的?
那我要没有证据说你呢?你能承认吗?
那是两码事。
铁蛋子?咱俩现在都一样,在没有证据的前题下,咱俩最好谁也别找谁?
你的意思,我也同样找不到你的证据呗?
我没那个意思?你找到算?
三师叔?我可跟你说好了,我现在正张罗结婚,如果你要给我弄出什么事?我可不会这么客气跟你说话了。
铁蛋子,我也跟你说好了,如果你再敢来赖我?我也同样会对你不客气。
好?咱们走着瞧?
两人又闹个不欢而散。
过后这几天还算太平,没啥异常现象。铁蛋子很快就把自己的小别墅装饰一新了。结婚前,铁蛋子还给自己的师傅、还有魏来明发了请柬,唯独没给安小从。可见,安小从会怎么想?
结婚那天晚上,铁蛋子己经熄灯入洞房了。可没过多久,意外发生了。偌大个落地窗,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惊天动地,划破夜空。把铁蛋子吓得跳起老高,他迅速地拉亮了灯,掀开窗帘一瞧?偌大个落地窗,己经出现了一个大洞,满床上的碎玻璃清晰可见。
妈的!这也太欺负人了,哪有这个节骨眼上整事的。今天我要不豁出去,这以后的日子就更没个过了。
行了!啥也不用说了,就是安小从干的好事?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
铁蛋子啥也不顾了,拎起一把菜刀就出去了。躲在被窝里的新娘子,见事不妙,也赶紧收拾起一些贵重的物品开车跑了。
啥叫两口子,就是那么回事?她连劝都没劝。
安小从始终住在他父母留给他的那两间小瓦房里。当铁蛋子踢开他家的破栅栏门时,安小从己经躲到外屋的门后了。
铁蛋子手里的菜刀,在月光的反射下,显得格外耀眼可怕。看情形,他己经怀疑到这事是我干的了,而且大有跟我玩命的架式。
看样子,这事闹大了,弄不好,还得出人命。铁蛋子己经杀过一个人了,他还能在乎杀第二个?
听到铁蛋子在院里大喊大叫的,他更害怕了。因为他还没有做好决一死战的准备。
自己好不容易有点回头钱了,还没享受够呢?怎么能跟他去玩命?所以,说啥也得保护好自己。
安小从?你跟我出来?躲在暗处算什么英雄好汉,有尿小子,咱们明干。
可不管铁蛋子怎么喊,安小从就是不出去。出去干啥?找死呀?不过,你要持刀进我的屋?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我就是弄死了你,那也叫正当防卫。
当然,安小从己经做好这方面的准备了。他手握一把和煤的锹,只要铁蛋子敢进来?他就敢拍下去。为了保障自己的生命安全,他会不顾一切的。
此时,铁蛋子嗓子都喊哑了,也不见安小从出来。至此,他再也耐不住性子了,就持刀闯了进去。可还没等他看见安小从的影子呢?就感觉头上被重重地击了一下,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他醒过来时,他似乎忘记了刚才曾发生过什么事?他摇摇晃晃地从屋里走了出来,啥话也没说,就直奔大街上走去了。
安小从望着他的背影儿,也愣住了,
这是啥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