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离我师妹远一点!”
声音落下,众人只看到空中,一个全身包裹在火焰中男子,从天而降,径直向着王权霸业轰击而来。
金人凤右手一挥,射出一团纯质阳炎,双手握拳,砸向王权霸业。
王权霸业身体后撤,闪避他的攻击。金人凤双手撑地,以双手为支撑,双腿鞭击向王权霸业。
“接剑鞘。”东方淮竹将剑鞘丢给王权霸业。
王权霸业此时无剑在手,刚接过剑鞘直接把金人凤给震退了。这让金人凤十分愤怒,又唤出灭妖神火想要反击之时,被一道剑光给击飞了。
金人凤摔在草地上吃了一嘴草,起身愤怒喊道:“谁偷袭我,给我滚出来,只会偷袭的龌龊之辈。”
“是我,怎么了?”东方星尘看向金人凤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他早已将面具收了起来。
东方星尘刚回来想看看王权霸业跟自己妹妹在干什么,就发现金人凤与他打了起来。
王权霸业再怎么说也是自己兄弟,虽然他泡了自己的妹妹,但要欺负也轮不到一个外人来出手,也顺便出出气。
而且在神火山庄东方星尘就看金人凤不顺眼,时常发现一些他做的小勾当。虽然与他父亲说了,可东方家主还是选择原谅了这个首席大弟子。
“师弟,这个人戴着面具,藏头露尾,一看就不像是好人。”金人凤有些惊讶。
金人凤对于东方星尘也早有不满,但也不好表现出来。他已经二十五岁了,小时候就被东方家主收为徒弟,要不是有东方星尘的存在,整个神火山庄将来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金师兄,住手!是这位侠士救了我们。”好在东方淮竹及时阻止了金人凤。
“哦!这样啊。我看他戴面具遮遮掩掩,还以为是什么藏头露尾的鼠辈。”
金人凤虽然停手了,但语言中还是在贬低剑先生。果然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东方秦兰听了金人凤的冷嘲热讽,也是不乐意了,在她看来这家伙就是在找事。
她直接飞起就是一脚,“鼠你个头啊!别人只是一柄剑鞘就能震退你,真拿了剑你怎么打得过?所以就别拿我们家的神火丢人了。”
东方秦兰在神火山庄可以算得上是小祖宗中的小祖宗,没人惹得起,东方星尘也一样。
“金大师弟,这位面具大侠可是和大哥一起从欢都擎天的手上救了姐姐!”东方秦兰不知道从那用拿出冰糖葫芦吃着。
“师妹,在外面,要称呼我为师兄,我毕竟是师父的大弟子。”金人凤给东方秦兰打眼神。
“金大师弟,我是爹的女儿,按照地位我就是你师姐,我不管!”东方秦兰叉腰道。
然后她又对着金人凤说道,“金师弟还不快给别人道歉。”
金人凤脸色微变,片刻便恢复了正常,他走向王权霸业拱了拱手道,“抱歉了!刚才误会了。”
金人凤紧接着又靠近王权霸业。
“你小子,最好……”
东方星尘拍了拍金人凤的肩膀,“师兄,你想说什么呢?”
虽然语气和缓,但东方星尘可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金人凤话说到一半只好收了回去,他清楚自己不是东方星尘的对手。
金人凤便转身对着两女道,“大师妹,小师妹,自从接到你们的求救信号,师父他老人家快急疯了。我们快回去吧!好让师父放心。”
金人凤踩在一根类似寿翁的撑杖上,身后是东方家的仆人。东方淮竹看了王权霸业一眼,踩着玉笛飞上天空。
“淮竹,你先带秦兰回去,我还有点事。”东方星尘站在原地。
“好,哥!那你小心点。”东方淮竹也是想出了前因后果,没有在金人凤面前暴露他面具的身份。
王权霸业等人,之所以脸带面具,就是为了抛弃原本的身份,以一个全新的身份,来闯荡世界,收获属于自己的那份精彩。
“臭大哥,等你回来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东方秦兰就没有东方淮竹那么好说话。
说完金人凤便带着东方淮竹和东方秦兰回去了。
“我的好兄弟,我妹妹刚才好像在剑鞘上刻了什么?我很好奇,给我看看。”东方星尘微笑着,不过配合上面部的阴影,看起来格外瘆人。
王权霸业回过神,他方才一直望着天空,看着东方淮竹离去的方向。
他将剑鞘移到眼前,剑鞘上面刻了:七月初七,淮水竹亭。
王权霸业立马将剑鞘放到身后,摇了摇头,“上面什么都没有。”
这摆明了就是睁眼说瞎话,谁信啊!东方星尘见王权霸业这个样子准备直接上手了。
正当东方星尘准备动手时,他发现自己的脚好像被什么给绑住了。低头一看,李去浊手脚并用抓着自己的脚。
“二哥啊!老大好不容易对女人终于有了兴趣。你就不要去捣乱破坏了他这段姻缘啊!我还指望他给我找一个嫂子呢!”
李去浊就像个泼皮无赖,死不松手。
“对。”李自在高冷地点了下头。
王权霸业头上一排乌鸦飘过......
什么叫做自己终于对女人有了兴趣?他突然间萌生了一股想要杀了李去浊的冲动。
“我们老大不好吗?本领高超,法力深厚,又是王权家未来的家主,长相帅气,虽然没我帅,但做你妹夫绝对绰绰有余……啊!老大松手!”
这下不用东方星尘出手,王权霸业直接勒住李去浊的脖子。东方星尘也趁机将剑鞘夺了过来。
“竟然是淮水竹亭,小时候我经常带她去那玩。”东方星尘对于王权霸业拱了自家白菜这件事已经认命了。
“霸业,到时你可别给我失约!”东方星尘此刻已经以大舅子的身份自居了。
“一定,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妹妹的…喜好……”王权霸业说完,整个人脸红得不行。
东方星尘见王权霸业这副模样,这气也终于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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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七,淮水竹亭。
淮水之上,一艘小船。
东方淮竹站在船头,长裙被河边的风吹摆起。挽了下耳边的长发,东方淮竹双手握着笛子,看着河岸边的竹亭。
一片树叶从东方淮竹的眼前飘过。
原本空无一人的竹亭之上,一位戴着面具的白衣男子站立着。
王权霸业一跃而起,跳到船篷上,盘腿而坐。船只随着河流,飘向淮水河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