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灵沐染赠我的储物戒戴在九玄的上方,以掩饰九玄戒的存在。
在两个戒指里各自储存了一些物资,我就往灵沐染所说的天宗赶去。
靠着他给我的玉佩,我顺利的进入了这个满是天骄之子的地方。
第一天,这里就给了我极大的震撼。
与我同时来到的,是火岩国三皇子岩方铭和水灵国将军府二小姐天文月。
这天文月就是抓我那天文空的妹妹,也就是当日天文空身边的女子,被我误以为是受骗的那家千金。
这可真是冤家路窄,幸好我当日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不然此时见面多么的尴尬。
岩方铭和天文月在我前面测了灵力,天文月是炼气期圆满,二十一岁,岩方铭是练气九阶,仅十六岁。
虽然他们的境界都没有我高,但我是靠着机缘才能一步登天,如此快的修炼速度,怪不得各方势力都将他们送到这平民百姓根本不知晓的地方来。
轮到我了,我照着他们的样子站在这个阵法当中,感觉体内灵力如喷泉般宣泄而出,同时另一道力量在我的体内游走。
“练气期大圆满,二十岁。”
测验人似寺院古钟般浑厚的声音将我从无意识中唤醒。
“哇,好厉害。”天文月亲昵的挽住了我的手臂,令我十分不自在。
“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好像都未曾听说过你呢。”
我不动声色的抽出我的手臂,虚情假意的笑了笑,毕竟各个势力之间的明争暗斗我并不想参与其中。
“你叫我青青便可。”我说道,并不告诉他我的姓名。
“青姑娘。”岩方铭走上前来,一本正经的行了个礼,明明年纪不大,偏偏一副老成的样子。
“不知青姑娘可还记得我?”
我脑子里瞬间懵了,我应当没有和火岩国三皇子这等地位的人有过交集。
“二皇子该是认错人了吧,我好像未曾见过你。”
“那大概是你忘了吧。”岩方铭微微低头,有些不好意思。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就别叙旧了,我们先去找住处吧。”天文月笑道。
不得不说这天宗的待遇真的好,一人住一个院落。
因为我与天文月是一同来的,故我和他的院子隔的很近。
在路上我思考了许久,思索着岩方铭的话。
火岩国我的确去过,毕竟我到处漂泊,基本上这人界都要游遍了。
而这岩方铭,记忆中实在没印象,我漂泊四方,而却从不与人相交,面纱在外几乎从未摘下过。
在火岩国发生的事?我回忆着。
对了,初到火岩国时我曾摘下过我的面纱。
两年前,我在岩城郊外游荡,几天没吃饭的我饿的前胸贴后背。
“救命!救……救我!救……”稚嫩而微弱的声音穿入了我的耳中。
我本想不管这档子事的,可偏偏这声音是个小孩子,心一横就往那个方向跑去。
原来是溺水了,我扯下面纱塞到兜里,毕竟若是面纱弄丢了也是可惜了。
我跳入水中,将这小孩救了上来,当然,顺便顺走了他的钱袋。
看他的衣着就是有钱人家的贵公子,这么一点钱肯定不在话下。
我在湖边等他醒过来,毕竟这郊外歹人不少,我也是靠着木橪留给我的阵法才尚且得以生存下来,不然凭我这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小身板,顺便来只野兽都能把我吞了。
等他醒过来,我便把他丢到城门口走了。
我心里苦笑,又是一个被我偷了钱的。
堂堂火岩国三皇子怎么可能孤身往郊外去,周围肯定是有暗卫保护的,或许是想给偷跑出宫的皇子吃点苦头,故而没有第一时间救人,这才让我占了便宜。
不行,我可不能承认是我,岩方铭不知道我偷了他的钱袋,他的暗卫肯定看的一清二楚,若是暴露了,被一刀咔嚓了该怎么办。
我精神一抖擞,将这些事都从脑子里甩出去。
测试灵力前那位老者发了一个手册和玉牌给我们,上面说有专供修士修炼的地方,不过需要用什么点数来支付。
而手册里提到,这点数会储存到玉牌里。
像我这种新来的,玉牌里会有一千点,如果点数不够或者用完了,手册会自动分配任务,或者用各种宝物去异玺阁交换点数也可行。
点数不仅仅可以用来租赁修炼的洞府,还可以用于兑换灵丹秘籍,法器一类的东西,几乎都可以称之为天宗的基础货币了。
我看了看手册,它给我的任务是去南洲园采灵草,一颗灵草奖励点数十点。
而租赁筑基用洞府一天要六百点数。
我思考着,先去做任务比较好。
我悠哉悠哉向南洲园走去,路上还顺便凑了个热闹。
我经过了演武场,那里有天宗弟子实力排名,而后跟着入宗天数。不是弟子对自己的排名不满,就会选择挑战排名靠前的人。
我到的时候,这里正进行着一场比试。
“姑娘,在这里比试的是谁呀?”
“你这两人都不认识?”
“我是新来的。”
“这上面的,可是实力排行榜第七的云刃和第十一的季晓枫,两人都是三十岁就结了金丹的天才,你今天撞上了,可是要好好观摩。”
我于是便注意着场上的打斗。
季晓枫已经祭出了自己的法宝独叶剑,而云刃却是不慌不忙,仅是设了一个法阵在周身。
季晓枫一剑砍下,劈开了云刃的防御结界,本该在剑下的云刃却不知何时不见了。
“三。”云刃的声音响起。
季晓枫将灵力注入剑中,独叶剑“噌”的一声向右飞去,却只是转了一圈又飞了回来。
“二。”
众人观察着场上的局面,原本急躁的季晓枫忽然安静了下来,独叶剑也只是稳稳的摆在他的面前。
“一。”千钧一发之际,季晓枫的独叶剑一分为二,二分为四朝着四个方位旋转而去。
“当!”是两把剑相撞的声音。
众人错愕,而季晓枫的独叶剑却正稳稳的放在他的胸前。
“你又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