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没有昏过去,不说打蛇打七寸吗,难道书上又是骗人的。”苏默很无语的想着。
还有就是你看这傻蛇这是提的什么要求,自己要是不满足它,都对不起人家赠送的这根蛇牙棒,这棒用来打蛇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苏默呵呵呵的想着。手中蛇棒一举,继续朝着七寸打去。
打过N次之后,那巨蛇突然怒了,张开冷然大口向着苏默吞吐着冷气:“人类你怎么老打吾一个地方,打得吾都有些打瞌睡了。”
“好好,蛇大哥,你别着急哈,我再换几个地方打。”苏默快速的围着蛇身转了一圈,一个跃起,蛇牙棒急急地朝着巨蛇的脑袋落下。
“吾先睡一觉,人类……你可、可别偷懒。”被苏默击中蛇脑袋的巨蛇眼前突然出现了层层重影,一阵睡意袭来,终于轰地一声,巨大的身子直直地朝着苏默压来。
还好苏默眼疾手快的躲过,要不然没死在蛇的口中,倒先做了蛇的馅饼了。
“真是头傻蛇。”苏默嘀咕一句,又随手在蛇尾巴处,摘了十数个“肿瘤”,用衣服一兜,便快速的朝着法蒂玛所在的洞府跑去。
要是现在还不跑,等那条大蛇醒了过来,他才是真正的想跑也跑不了了。至于那根所谓的蛇牙棒,则被他随意缩小,放在了口袋中。
大半个时辰之后,苏默终于来到了之前的洞府,先是打量了一下周围布置的陷阱,确定没有野生动物出没过的痕迹后,这才长长舒了口气。
不出意外,法蒂玛应该还在洞府里呼呼大睡,瞥了眼远处的水潭,头皮依旧一阵阵发麻。
要不是自己机灵,恐怕真要为了这几个果子葬送在蛇腹了,还有那个坏女人奴特,这么危急的关头都不帮自己,这么多声姐姐、姐姐的真是都白叫了,整一个白眼狼。
等心底一番骂罢之后,苏默这才整理了下衣服,向着洞府里小心翼翼的走去,生怕冷不丁的被法蒂玛发射的几枚暗器击中。
不过,即便他已经很小心翼翼了,黑暗处还是有一个东西,像只狡猾的狐狸一般嗖的一声蹿到他的脸前,留下一阵温润的痕迹之后,便静悄悄的隐没了身影。
苏默为了防止再次被袭击,只好放下果子,点燃洞府里的火把。也是进来这么久之后他才发现,原来洞府里燃烧着的火堆,不知在什么时候,早已被熄灭了。
火把燃起后,明亮的光芒瞬间弥漫了整个洞府,也弥漫在了法蒂玛通红的脸颊上。
“你醒了?”苏默向后退出一段距离,摸摸刚才被袭击的脸庞,再看看法蒂玛此刻的表情,倒好似是被法蒂玛偷吃了一般。
“夫君。”法蒂玛一边嘴里喊着奇怪的称呼,一边强忍着脸上的羞意,向苏默抱去。
“你说什么?”苏默躲开法蒂玛的拥抱,眸子里夹杂着浓浓的困惑,“这鬼丫头又想耍什么把戏。”
“夫君,你为何要躲啊,是蒂玛惹你生气了吗。”被苏默躲过的法蒂玛脸上,露出一阵不愉的神色。
“法蒂玛,你先坐下再说,你肯定是记错了。我怎么会是你夫君呢。”苏默讪讪的笑着,虽然他很想承认这个称呼,但又觉得似乎趁人之危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你就是,”法蒂玛很不高兴的抬头,两根手指戳在一起,“刚才在水潭里,我们亲亲……”
苏默突然发现法蒂玛不但失忆,似乎就连智商也跟着下降了好几岁。
谁能告诉他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弟弟,你小情人这次似乎遇上大麻烦了。”在苏默一脸困惑的时候,奴特的声音再次响起。
“什么大麻烦?”苏默坐在法蒂玛身旁的空地上,漫不经心地在心底问着奴特。
“你自己干的好事还要问我?”奴特一脸的嬉笑,苏默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反问道:“我干的,我什么时候对她动过手脚了。”
“这是由缺氧造成的间接性失忆,现在你懂了吗?”
“意思是说,这次她不是装的?”
苏默的脑回路,让奴特有种狠狠抽他一顿的冲动。
一不留神的功夫,法蒂玛紧紧地扑到了苏默身上,奴特则借机封闭了指环,感慨的说道:“这小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开窍。”
被法蒂玛紧紧抱着身子的苏默,勉强的从兜里摸出几个“肿瘤”递给法蒂玛,“快趁热吃吧,新鲜着呢,也许吃完这个东西,你的失忆症就恢复了。
苏默有些异想天开的想到。
法蒂玛接过食物,细嚼慢咽的吞咽几下,那颗微型的红色果实便经流她的内脏一路滑到了丹田之处。
转瞬之间,剧烈的不适感从法蒂玛的体内传来,一股源自灵魂的灼热之感不断袭击着法蒂玛的胸膛、皮肤和心脏处,令她整个人都浑身难耐。
“夫君,我好热、好热呀……”法蒂玛的脸庞瞬间像熟透了的草莓一样,通红无比。
“唔,好热,好热,我要脱衣服啦。”热的法蒂玛自己在身上浑身乱找,可找了半天依旧没有找到衣服的带子,便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央求苏默:“夫君,你快点过来帮我呀!”
苏默看到法蒂玛浑身泛红的景象,脸都瞪直了,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一瞬间想到的是找些冷水泼到法蒂玛的身上,可水潭里……
“喂喂,姐姐,关键时候你又死哪儿去了,再不出来要死人了。”苏默一边紧紧抱住法蒂玛让她不要乱摸,一边眼睛移到别的方向呼唤着奴特。
小半刻功夫过去了,奴特依然没有任何声音。
该死的姐姐不会又睡着了吧,只好逼她出来了。但眼下他一只手抱着法蒂玛,实在不好去取指环。
苏默只好扳正法蒂玛的身子用一副严肃的神情告诫法蒂玛:“不许脱衣服,要不然你……夫君就不要你了。”
“可……可是我好热。”
法蒂玛像做错事的小孩一般,委屈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