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马声嘈杂在一起,跟随着自己的什长到各自的存放兵器的仓库领取曾经伴随自己征战四方的伙伴。
过程有些忙乱,兵器四处乱扔,每个人在地上看着属于自己编号的兵器。
它们即是手中利刃,也是自己的保护伞,平时集训的时候都会对它细心打磨一番,这一次事出紧急,没有了以往的井然有序。
长釜振业和异釜清站在高台上看着军队的正三五成群的向此汇聚。
“我率军牵制叛军,你去支援折戬隘,叛军不重要莫要骊驹骑兵进入莫离平原。”
“哼我老清让骊驹骑兵来,来一个灭一个哈哈,放心交给我吧。”异釜清拍着胸脯保证到。
“哈哈,你走东面,我走西面最后折戬隘汇合。比一比谁率领的军队多。”长釜振业大笑一声,快步走下阶梯骑上骏马高喊道“皇甲军在高煌集合。”仅有百余名禁卫跟随其左右驰骋而去。
三日已过,高煌。
“都快着点。”
“政佐司司公衙军令,曰兰波予叛军日益壮大,内勾宵小,外结异族觊觎汉中天府之地,现莫离平原已经危已经政佐司商讨整掉青壮率军北上共同抵御异族,平叛匪军。”跨骑骏马手持令旗的传令兵奔波四处宣读军令。
看着自己治下的青壮尽皆被征调于釜为有些生气“大人,这不妥吧这是我于釜家领地。”
“这次匪军势大内又有宵小相互勾结,外有骊驹骑兵觊觎釜中政佐司也是经过商讨才决定征调各家前往御敌。”传令兵冷冷的说到。
“可有釜氏征调令?”
“大胆,釜氏已经放权于政佐司,敢质疑?”传令兵大怒道。
“哼,没有釜氏调令,这青壮恐怕不能让你带走。”于釜为冷哼一声说道。
正要转身离开,只觉胸口一痛凉风穿过想要开口,只觉得头脑昏暗,手脚也不受自己控制瘫软在地口吐鲜血。
“军令如此莫要怪我。”传令兵感慨一下又大声喊道“有违军令就此下场。”
原本还有反抗的人群在接连倒下几人后都老老实实的跟着军队想着远方行进。
以后此类事件多有发生。
“陆河兄,近来都在干些什么?”现在外界都因为长釜振业和异釜清率军出征的所做所为议论纷纷。
他二人做法就连政佐司内部也是不满。罗釜骆冰此次前来就是问问李釜陆河的态度。
四月二十日。
“哦,我近日一直在修复彩禾,这不振业兄催的紧吗。哈哈。”李釜陆河笑到。
“那陆河兄可曾听闻他们率军出征路线和所作所为?”罗釜骆冰面部有些扭曲的说道。
他有些嫉妒,为什么不是他率军出征呢,这样等他手里有足够的力量就有足够的话语权。
“什么事?”
“长釜振业由高煌入巨末过环保庆阳等地,沿途征调青壮为其所用。具估计现在单单长釜振业就有十万军队。”
“什么?他们丧心病狂了吗?这样做不正好让釜氏所忌惮吗?……”说到此话语截然而止。
罗釜骆冰似有所思的瞪大了眼,看向对方。
且看长釜振业头戴自己亲手编制帽檐超大可以当作一把伞的草帽嘴里叼着稻草,一路走走停停已经一个多月了,马上就要进入六月,这天气正是炎热之时。
现在他对自己的队伍具体多少人已经不太清楚了。
看着曾经自家的嫡系士兵一个个笑开颜长釜振业自己也莫名的兴奋。
士兵们笑那是现在人人都是百人长了,差的也是俾将了(百人长手下有两个俾将。)
长釜振业兴奋是自己可以举手投足间便可抽江断水,平山移石以前看似难以想象的现在只需要自己一个口头命令就可以了。
长釜振业正左右摇摆自己脑袋上的草帽时一个旗长跑来,此人曾经不过是一个百人长而已现在直接成为统领两千人的旗长。
而这一切完全是赶鸭子上架,他知道自己的本事每天都顶着大大的脑袋处理自己旗下大小摩擦。
因为队伍发展过快不管有没有本事的人都得到了提升。
这在正行军打仗的军队里那是随时可以导致全军覆没的危险存在。
滥用职权,嚣张跋扈在军营里肆意妄为的不计其数得不到有效的管理这样成为各个有见识旗长的心头病了。
军参谋带着参谋部(主要负责各旗之间的内务,辎重军情侦查。)的跟在后面朝着长釜振业走来。
先是行了一个军礼统一左手轻捶一下右肩。
小旗长还没有开口,参谋长就开口“司公阁下现在又有两起闹营,还望司公重视当下问题。”
接下来后面有一个手持一本册子上面所记录各旗之间所发生的事件。
“再这样下去,军队哗变那是迟早的事,凭借这政佐司的威望以及我们每天大量的撒钱,撒粮食还勉强能维持一下,可军队里流行的谣言消散不下,釜氏所派遣的调查队开始频繁对我们进行接触,另李釜家罗釜家徐釜家都有所行动了,还有家长将会在六二十号抵达天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