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慌乱,站也不安,坐也失神,说的就是把异釜清都给转的两眼冒星的长釜振业了。
“我说,老哥行了别晃悠了,我头都大了。”
长釜振业转过头来看着翘着二郎腿正躺在太师椅上的异釜清问道“你说我找陆河兄商量商量出征兰波予的事情?”
“老哥呀这种小事找我不就行了?他想管也管不了啊,专业不对口。”
“这打仗总要保证粮草充足吧,对,就这样我去找他。”说着就急步向前走。
异釜清开口道“唉,这事你得去找罗釜焕,他管这个。”又连忙站起来不顾形象摆着手,脚下忙乱的穿着靴子。
长釜振业打着马虎眼高声回复道“哦哦,好的,他俩关系最好了现在一定在一块。”
异釜清再抬起头已经不见了长釜振业的身影只得打起十二分的音量高喊道“是罗釜骆冰不是罗釜焕,啊呸,是罗釜焕。”
没有得到回复。
此时李釜陆河家门口。
看着被砸出了两个洞的大门李釜陆河露出勉强的微笑问道“振业兄何事?”
长釜振业略微不好意思回答道“这样我欲出征兰波予,找罗釜焕商讨一下军粮事宜。”
“这事?振业兄不该来此吧。”李釜陆河现在心中冒气无名之火。
“哦,是这样你二人关系不是最好,还以为他在你家做客。”
“呵,罗釜骆冰到是在此,另外我与罗釜焕并无私交。”李釜陆河回了一个白眼。
“这样啊。我还以为…”
“罗釜骆冰和罗釜焕只是表兄私交并不好。”
“今日好像是四月初七,还剩七日我该率军剿匪去了。”
“那祝振业兄旗开得胜。”
“我这个身边还缺个护卫,你看五日前我们还一起举杯共饮何等畅快啊,这一次离别可能就需要月余才能再见了。”
“哈哈,振业兄来此说了半天就为这一句而来吧。”还不等长釜振业开口,李釜陆河继续道“我这里遇到了一些小的事故,彩禾可能要到将军凯旋归来之日才能赠予将军了。”
“啊?彩禾没事吧?”长釜振业连忙上前双手架起李釜陆河。
浑身动弹不得令李釜陆河颇为不适运气反抗却又无法挣脱。
“咳咳,振业兄,你该问我有没有事。”
“练武之人,小小内伤何足挂齿。”长釜振业装傻似的用手拍了一下李釜陆河。
只见李釜陆河再也忍不住口吐鲜血,咬着牙开口说道“只怕将军凯旋之日某无法为将军祝贺了。”
“哎呀!正所谓暗疾若不早早调理日后爆发后果非常严重,我那有血参回头拿给你补补,就这样我先回去了。”就这样我先走了说完风风火火的跑了回去。
“你不去找罗釜焕了?”李釜陆河调侃的说道。
“小事就不麻烦他了,别送了,快回去吧,当心身子。”长釜振业头也不回摆摆手没有丝毫留恋。
“树上鸟儿,一双对,情浓意切秀恩爱。
可怜老汉,树下躺,没有老伴真受伤。”且看异釜清正在院子里悲戚戚的吟着自己原创的诗。
看到长釜振业风风火火的跑了站起来“看看你这样子,成何体统?”
双手背在后面询问到“交谈的怎么样?”
“滚一边拉子去,就你这还写诗?丢不丢脸?”长釜振业一脸鄙视的看着异釜清,这家伙在这司公院里简直了一朵奇葩。
“清兄你刚刚真是作了一手好诗啊,写的太好了。回头给我写一个。”好似晴天打雷声的马屁声滚滚席卷而来。
长釜振业一脸想吐的感觉一把年纪也不嫌害臊当然经常在前线打仗见惯鲜血有点其他的爱好可以理解,他是一直这样劝说自己的。
反观异釜清也是一脸鄙夷,看看这些个大老粗说好话都不会好好说粗鄙之语还好自己早早开始着重自己的文学修养了。
雷声过去看着逐渐凝结的气氛徐釜挞讪讪一笑雷声再次响起“振业兄,清兄快里面请。”
长釜振业稳步进入大厅,异釜清双手背后仰着头踏着结实的大腿因为看不见路的原因一脚将新修好的门槛给踩的斜了三分。
只见雷声猛然响起“啊!”在响起雷声已经弱了七八分了“这门槛怎能那么高?”涨红的脸色可以看出他是有多么的气愤。
“清兄,不是你说门槛要比司徒衙门的门槛都要高吗?”一旁身形肥壮头发微白一脸沧桑的李釜奎接话道。
正在看热闹的长釜振业耳边响起“振业兄,这次可能要麻烦你了兰波予那边情况可能要麻烦了。”
“焕兄,怎么说?”长釜振业回身褶着眉说道。
“兰波予向北二百里就是莫离平原,那里的叛军可能会联合骊驹族。”
“你是说内外呼应?”
“对。”
徐釜挞走过来说“对,这些王八蛋们脑子突然就聪明了,绕过博西,宁远,蜀坊直奔莫离平原。”
“奶奶的,蜀坊的守家归那家管,老子先灭了他们。”异釜清听后再也装不下去卸下伪装拿出几欲震塌房屋的雷声暴怒到。
“这,没有釜氏的默认单是宁远就给叛军给堵了。”徐釜挞连忙安抚异釜清让其小点音量并回应道。
“哼,我看没那么简单吧。”撇了一眼沉默的李釜奎异釜清说道。
“清兄。”长釜振业拉了一下异釜清表示让其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