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风尘旗一百名兵勇,来这里的六百名县管全部葬身于此。
徐釜灵先是背着师傅进了山洞休息,徐釜烨除了内伤到没有明显的外伤,先运气给师傅疗养一下。
徐釜灵只受了点皮外伤,虽然看着惨烈止了血到也没啥大事就赶忙去村里。
来的村里户外的人少了许多,因为之前山上住着六百县管吃喝用度都是在村里拿。
甚至极个别的县管奸淫掳掠比之盗匪有过之而无不及。
使得家里有些姿色的女儿早早的送走避祸,有的举家外出避祸留下一些风烛残年的老家伙。
徐釜灵将一个村里的老头聚集起来也不足百人没了办法只能将就。
原本想要就地掩埋现在是不行了,只能用木材搭个堆。
然后徐釜灵带着老大爷们来到山洞前,天大亮才看清整个山洞前的面貌。
山洞上方零零散散一大片一大片的褐红色血迹,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血还在滴淌。
满天血腥诉说着昨日惨状,一具具干瘪的尸体横七竖八的摆放着。
兵器刀具由于最后的血莽爆炸,飞的也是满地都是,更有些插在树上,石头上。
大爷们由原先的震惊恢复也没有其他,也不敢多问,不用指挥有条不絮的开始搬运堆在木材架上临近晌午一切忙完,天空中冒气浓浓黑烟。
处理好这一切徐釜灵,便返回山洞戴上师傅离开这里前往卞京,此时的徐釜烨已经没了傲然于世的风采,更像久病之后的残喘老人。
剿灭邪教正进行的风风火火,前线也传来异釜清连连报捷,到是长釜振业停驻不前,不与异釜清汇合。
李釜家和罗釜家也早已按耐不住,趁着家族族长前来,李釜陆河等人便显得不那么明显就悄悄溜走回了各自家族开始筹备军马。
釜公又是数月不曾露面,天府也之中也开始频繁有正规军路过。
天府外围各县,各个隘口开始大规模屯兵。
县管对付江湖中人也是频频出击,徐釜烨,徐釜灵师徒先是去了前往卞京必经之路其中之一,这是个隘口上面早已经重兵把守,无奈之下只有换了一条也是最难最险亦是最后一条路。
宏正十年八月。
匆匆忙忙跑了一个月有余,在此碰见了先行一步的徐釜静一行。
原先的三十人现在只剩下十七个,原来这一路上有数支县管追杀,他们一路且退且杀后来又遇上风尘旗血战一场后拼命逃出。
徐釜静更是身负六七处创伤,又遇上处处隘口被封锁可谓是几欲丧生。
“哼!这些人面畜牲难道真敢和江湖全面开战吗?待我十年之后杀他们个片甲不留。”徐釜灵听完徐釜静所经历各种险象早已大怒便开口大骂。
“咳咳”徐釜烨只有干咳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师弟,冷静些!我想应该不是真的我们的,他们还用不上这么大的力气,我听说长釜军囤在益丰口一路上大规模招兵买马,各路江湖人士已经纷纷向投。
怕是有大事发生!只不过无论如何江湖是无法置身事外,或许江湖也只是他的的战场之一。”徐釜静分析道。
不同于紫辉宗的遭遇,有些宗门早早投入家族的怀抱成为了大族里的门前狗。
只有那些宗门弟子过万,才勉保持表面平静。
对于天府内发生的一切动静,他们早已知晓也在近期召开英雄会,以期组成联盟或雄霸天下或苟活于风雨交加之中。
宏正十年七月
没有金碧辉煌,甚至有些人衣衫褴楼,比较有名的有五斗教和黄衣教。
也有些一脸凶狠的法则森林,都是一些法外之徒和凶狠毒辣之辈,人数仅仅百人。
法则森林的诞生源于釜氏和各大家族将囚犯暴徒流放之地,森林险恶凶兽时常出没,外有大军镇守这些暴徒出不去不得已团结起来经过千年的发展形成了自己的体系这里也如同原始森林一样遵守着优胜劣汰法则只有绝对实力才配活着,故叫法则森林。
随着大家族将这片森林遗弃,大军逐渐撤离,法则森林才逐渐被世人所知。
当然哪里都有土豪,伴着大家羡慕的眼光走近大院的是正源宗和青莲宗,商一宗这三个宗门每一个宗门人数都过十万之众,有着自己的产业和耕地,近乎于一个家族形态。
“欢迎天下英雄齐聚一堂,共创这百门盛典。”
“大家知道最近都发生了什么吧!有数十家宗门,惨遭灭门尤其以善行天下的紫辉宗最为悲惨,紫辉宗掌门德行兼备救苦救难,这天下谁没有承了他的恩惠?”
“对!”众人齐声道,若说其他人各大宗门势必不服,但若论紫辉宗掌门徐釜烨就连法则森林那也是毕恭毕敬,一是实力,二是品德。
这也是只有几十人的紫辉宗,也能撑得起宗门二字。
就连商一,青莲,正源掌门也不敢发表反对意见。
“我和徐釜烨乃是同门师兄,虽然各立门派我是创立太和教,我师兄创立紫辉教但是一直都是相互扶持,我师兄武功盖世德高望重因此被天下英雄共尊紫辉教为紫辉宗。”
当然也不要怨我啰嗦,英雄帖上我已经说明,我的师兄也就是紫辉宗掌门因受奸人所迷惑独自前去天府为我江湖人士谋取生存空间,天府是何地?那是天下庙堂的中心啊!庙堂之人更是害死我的师兄,更欲起兵戈自相残杀更是引得骊驹族南下边境岌岌可危。
我江湖子弟本着以家国社稷为己任岂能坐视不理?
况且乱世之中那还有清净之地?庙堂之人身居高位手拿供奉却不为百姓谋福,我们辛辛苦苦为生存拼搏却还要用自己拿血换来的钱财上交半数给这庙堂之人,以换去生存空间,可是这些真的只是命比我们好?不是,他们只不过比我们拳头大罢了!
近些年灾祸频频,上天都做出警示,他们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现在更是直接先向我们兵戈相向。
我们何不推翻了这个庙堂,我们当家做主,逍遥于江湖,岂不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