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长釜振业一路肆无忌惮的征兵拉壮丁早已引起一大波老牌釜山贵族的不满。
釜氏对此也是连连指责,可长釜振业对此不管不顾,老牌贵族势力对远离天府长釜振业无可奈何,只能将满腔怨气撒泄在李釜家,罗釜家和徐釜家。
对此罗釜李釜自然也是满肚子怨气且看作为整个釜山最繁华的都市天府如何热闹。
“疾驰蹄踏青石街,满街琉璃晃人眼。
四乘之车互逐鹿,路边行人齐欢呼。
白玉修桥通仙境,驶过仙桥马蹄轻。
凡人好奇隔桥望,忽遭将军来驱逐。”
天府坐南面向北,之所以是这个朝向这是因为釜氏坐落的釜山山脉往南便是连绵起伏的山峰。
数山山脉从这里向外绵延将整个釜中囊括其中。
外城作为釜氏主要生活区域,而内城则是各家贵族还有釜氏贵族生活区域。
釜氏族长名曰釜闵,是釜氏第七十五代公历曰宏正,这次釜山大会也是宏正期第一次大会。
时间宏正十年,七月初,距离通知到各家族长已经过去月余各家族族长纷纷齐聚。
江湖高手也云集于此,一时间整个天府鱼龙混杂。
釜氏为防止有江湖人混入内城紧急加派人手才有了仅仅是隔桥观望就被驱离。
尽管如此而外城也是热闹非凡,一条大街上能有个四五百米远就架着一处擂台。
江湖人士讲究快意恩仇,有比生死的,门派对决的,有一较高下的。
一个擂台高十米半径为两米的木制擂台,擂台由一根木桩支撑,所以这类擂台不但要小心对手的攻击还要留意摇摇欲坠的擂台。
擂台挂着一副对联,
三十年苦功立此擂,敢于叫嚣天下豪杰
一柱香胜负在高台,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台下横竖叠加着好几具尸体,高台上一体格硕大一脸络腮胡瞪着圆滚滚的大眼睛俯视着街道行人。
一辆由四匹纯白骏马拉载奢侈马车停下,如此规格里面必是一家之族长所乘车辆。
看到如此豪华车辆停在擂台下,这大胡子更加卖力高喊到“还有谁?”
或许是喊的太过卖力,一下招来三五高手凌空而来。
大胡子有些心虚瞪着牛蛋般的眼睛大喝到“这是生死擂,可要想清楚了。”
“都别废话了,我看大家一块上,活着的才能享富贵。”一个头戴斗笠黑纱蒙面声音沙哑的侠客说道。
“好”有男有女齐声道。
各位高手瞬间凶器毕露,空气仿佛被冻结了一般风吹过没了一丝声响。
“宏宇,你觉得谁能活到最后?”豪车里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响起。
“爷爷,他们无冤无仇为什么非要决生死?”一个稚嫩的声音充满疑惑的问道。
“因为这就是擂台啊!”这位爷爷慈祥的解答道。
“不是点到为止吗?”
“他们立的规矩即是如此。”
“谁立的?”
“他们自己啊!”爷爷摸了摸孙子的头耐心的解答道。
“规矩不是釜氏立的吗?”稚嫩的声音誓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姿态。
“他们?已经不行了?”爷爷略带嘲讽的语气说道。
“为什么?”
“你要记住只有你足够强大你立的规矩才会有人遵守。好了不聊了,我们走吧。”
这爷孙俩一来一往的对话间,高台已经开始剧烈抖动。
上空剑气弥漫,狂风乱舞这家唱罢那家登场。
你来我往之间,那大胡子因为留心了一下马车被一剑刺死摔下高台血肉模糊两只大眼睛依旧死死的瞪着。
紧接着一血球飞出百米之外吓得路人纷纷躲开,定睛一看又是一个死不瞑目的人头。
没有过多的关注行人又各走开,附近的商贩各自操持着自己的摊子也懒得去收了。
鲜血浸湿青石砖,还在流淌。
一家客栈掌柜嫌的晦气,放出黑狗“大黑去。”黑狗一口叼着血淋淋的人头跑回客栈。
客栈掌柜连忙驱逐“去,去去,快去。”掌柜子跺着脚双手向外轰撵。
大黑歪着脑袋看着这个油腻的大胖子似乎理解一般叼着便跑开了。
“唉,你们说这些个人是咋回事啊,好好的活着非要去扯那能蛋干嘛!”掌柜用手拍打这全身想要赶走晦气。
“麻子,快去将这个晦气擦掉。”掌柜子指了指门口刚刚滴落的几个小血滴。
“掌柜子,这个…”这个叫麻子的打杂的有些不情愿,也不想粘上这晦气。
“怎滴,我去啊?这工钱还想不想要了?”说完抬起那肥胖的大脚用力踹了一脚。
麻子被踹的一个晃荡,立马摇摇晃晃的跑去将血迹擦的一干二净的。
看了看路中间的那一大滩血,由回头看看已经回里屋的掌柜子。
麻子痛的有些想哭,他知道掌柜子只要将门口的擦干净就好了。
叹了一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勇气麻子起身来到这摊血迹动手给擦了个干净。
回到店里,掌柜看到被血浸红了的白抹布,大怒道“瓜崽子,是不是你把街上的也给擦干净了?我给你开的钱,你去干别家的活?”掌柜连说带打。
将麻子打的瘫倒在地,耳边又响起“今天的工钱没了,看你还长不长记性。真是晦气”
麻子听了这句话哭了,是痛的也是委屈的。
他以为他可以解释的,可他没有说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