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游戏世界……”
“第一届戒毒赛即将开始。”
“参赛的选手们已经做好准备。”
“谁能让戒毒者重获新生,谁就是本次比赛的冠军。”
“裁判突然吹响比赛开始的哨声。”
“选手们各自走进比赛场地开始比赛。”
“安纳豪沙走进病房看到床板上绑着病人时,突然好奇这家戒毒所那不为人知的日常。”
“他虽然好奇,但是看到一旁的垃圾桶里全是注射器后,便放弃和病房里的红衣护士扯日常的想法。”
“红衣护士脸上时不时闪过的杀意,让安纳豪沙有些担惊受怕。”
“他很快就来到病床的边上……”
“红衣护士这时退出病房,并且关上房门,不打算干扰安纳豪沙。”
“患者是一位瘦弱的年轻人,安纳豪沙不认识这位瘦弱的年轻人。”
“失去自由的患者,一看到安纳豪沙的脸庞,忽然发起疯来,脑袋不断摇来摇去。”
“他摇着摇着,脖子突然断开,整个人当场失去动静,瞬间去世……”
“安纳豪沙脸色变幻不定,这时将手伸向患者鼻子前,才发现患者已经没有任何呼吸。”
“裁判忽然在外面吹响哨子,并宣布安纳豪沙失去比赛资格。”
“安纳豪沙最终一脸复杂地走出病房,然后看到裁判坐在两台监控显示器的后面。”
“一名工作人员一看到安纳豪沙,立马给安纳豪沙递上饮料。”
“失去比赛资格的安纳豪沙,接过饮料就找个椅子坐下。”
“雷曼杰塔认为让患者树立梦想很重要,所以此时正在用鸡汤诱导患者树立梦想。”
“被红衣护士绑成粽子的患者,此时坐在病床之上,两眼一直盯着桌子上的东西,时不时点个头。”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雷曼杰塔在说什么。”
“桌上的东西不少,可惜都被不法分子下过毒。”
“紫色口香糖、灰白巧克力、泡过毒的马桶搋子、黑薯条、黑斑饼干、干蘑菇、不明饮料、果冻、五颜六色的奶茶、红色日记本,让雷曼杰塔旁边的患者移不开眼睛。”
“他对桌子上的东西十分熟悉,以前天天用,现在对那桌子上的东西仍然有很大的瘾。”
“格林兰贝暂时不知道做什么好,只好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默默陪着患者,好在患者很老实。”
“廉汉艾思觉得让患者重获新生的第一步,就是让患者恢复人身自由。”
“他一松绑,患者就和他打起来,拳拳到肉,场面非常热闹。”
“明棠鲁夫听到隔壁打人的动静后,也给患者松绑……”
“获得自由的患者,却没有和明棠鲁夫打起来,而是坐在病床之上瞪着明棠鲁夫,一动不动……”
“凡罗亚森这时站在桌子旁,死死守着桌上的毒物,不让患者抢走。”
“他刚才一进病房,就给患者松绑,因为他有信心在短时间内制服患者。”
“患者两眼放光,和桌子旁的凡罗亚森对峙,随时发起攻击。”
“门特卡拉给患者喂一杯热茶后,就放下杯子,没想到患者突然精神分裂扯断绳子跳下病床……”
“跳下病床的患者,直接扛起椅子抡向门特卡拉。”
“门特卡拉避开患者的攻击。”
“患者失去平衡倒在地上,最终晕过去。”
“门特卡拉没有在意患者的攻击,把患者搬回病床之上后,就走出病房,低调宣布退出比赛。”
“艾文拉斯正在和患者并排站在窗后,欣赏窗外的景色,只是患者身上的绳子并没有被艾文拉斯解开。”
“他旁边的患者比较倒霉,所以总被这里的红衣护士绑成粽子。”
“艾文拉斯不知道患者的厕所在哪里,只知道患者的身上有一股不一样的气味。”
“他无法改变这个患者的生活,因为他医术不高。”
“现在的艾文拉斯,只想陪患者度过一个难忘的下午。”
“位于艾文拉斯隔壁病房的奈克图罗,对付患者的手段则是比较夸张。”
“奈克图罗在比赛一开始,就和患者玩起摔跤和搏击。”
“倒霉的患者现在感觉不是很好,依旧躲在床底瑟瑟发抖。”
“沙尼克尔在比赛一开始没有和病人动手,而是将桌子上的毒物扔出窗外。”
“他现在正站在窗后,防止挣脱绳索的患者跳出窗外,冠军早已被他自动扔到一边。”
“患者发现窗口出不去,便回到病床边,疯言疯语起来。”
“沙尼克尔忍不住去倾听,没过一会,脑袋就有点发疼。”
“他不知道患者在说什么,他只知道再这样下去会有人疯掉,于是宣布放弃比赛。”
“裁判不为所动,依旧坐在那里看比赛。”
“下午很快就过去。”
“裁判站起身子,走向雷曼杰塔所在的病房。”
“走进病房的裁判,一拿起桌上的黑薯条,雷曼杰塔旁边的患者就激动起来……”
“裁判觉得这个患者还渴望毒物,所以吹响哨子,宣布雷曼杰塔失去比赛资格。”
“失去比赛资格的雷曼杰塔,内心毫无波动,仿佛失去比赛资格的人是患者。”
“裁判依次走进其他选手的病房,发现没有一个患者不渴望毒物后,只好吹响哨子,宣布本次比赛没有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