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游戏世界……”
“拜基是福利院里的儿童,父母死于熬夜。”
“拜耳是拜基的好朋友,拜耳的父母死于暴饮暴食。”
“拜斯是拜基和拜耳的好朋友,拜斯的父母死于高速公路上的一次意外车祸。”
“他们年龄相近,且心智都没有得到过多成长。”
“三个人在一起说过最多的话,就是互相猜测当晚的晚餐里有没有多出来的蟑螂。”
“他们所在的福利院,名叫阳光福利院。”
“阳光福利院里,现在共有一百二十一人,院长和副院长也在其中。”
“拜基虽然不会从一数到一百,但通过细心地观察,逐渐发现福利院里的人数每天都在变少。”
“他不知道那些失踪的孩子都在哪里玩耍,惊人的直觉让他感觉那些孩子过得不是很好。”
“早上。”
“拜基被一个经常放屁的孩子给臭醒。”
“醒来的拜基,迅速从屋里走出去,怕继续待在屋里真的会被臭死。”
“屋外的拜耳和拜斯,看到拜基出来后,脸上纷纷露出同情。”
“他们虽然知道拜基每天需要忍受的东西太多,但他们不知道怎么想办法去解决这个问题。”
“早餐时间一到。”
“院长抱着键盘从二楼打开门走出来,站在二楼的走廊上,旁边有八十个馒头。”
“那箱子里的八十个馒头,被院长用键盘一个又一个拍下去。”
“飞下去的馒头,被底下的孩子们疯抢。”
“拜基运气很好,被别的孩子打伤脑袋后,还能抢到半个馒头。”
“拜耳运气不好,馒头没抢到,还被一些强壮的孩子趁乱踩在地上,浑身是伤。”
“拜斯运气也不好,抢到一个馒头又被其他孩子打晕在地。”
“院长发完馒头后,拜基和拜耳已经被打晕在地上。”
“他们就躺在拜斯的旁边,安安静静地躺着,仿佛在熟睡。”
“早餐争夺战彻底结束后,两个小家伙不幸在争夺战中失去生命。”
“失去生命的两个小家伙,最终被工作人员扔上拖拉机的车斗里。”
“破旧的拖拉机,此时一边咆哮一边驶离福利院,目的地不是火葬场,而是郊外。”
“一辆黑色水箱车忽然拦住拖拉机的去路。”
“拖拉机司机瞬间暴怒,直接打开车门,提着砍刀走下去。”
“两名黑衣人这时也打开车门,提着钢管从车上淡定地走下来。”
“双方没有多余的废话,拖拉机司机率先发起攻击。”
“一名黑衣人用钢管替另一名黑衣人挡下攻击,另一名黑衣人忽然趁机奋力把钢管甩在敌人的脑袋上。”
“拖拉机司机的脑袋像个炸开的气球,里面的东西险些溅到一名黑衣人。”
“战斗结束得很快,拖拉机司机最终被黑衣人扔进黑色水箱车的水箱里。”
“两名黑衣人这时走上黑色水箱车,将黑色水箱车开往阳光福利院。”
“片刻之后。”
“两名手持钢管的黑衣人走进院长办公室。”
“白发苍苍的院长听到动静后,便戴上老花镜,想看清楚来的人是谁。”
“一名黑衣人忽然一钢管把院长敲晕在地……”
“晕倒的院长最终被另一名黑衣人扛到下面,扔进院子里黑色水箱车的水箱中。”
“院子里的孩子们瞬间乱成一锅粥……”
“副院长见势不妙,感觉打不过那两名手持钢管的黑衣人,于是启动阳光福利院的自毁装置。”
“一分钟后。”
“阳光福利院变成一片废墟。”
“拜基在昏迷中被炸死,拜耳和拜斯同样没有活下来。”
“三个加起来不到三十岁的孩子,就这样手拉手离开这个危险的世界。”
“黑色水箱车虽然没有被炸开,但许多重要零件已经无法修复。”
“两名黑衣人这时忽然从废墟中冒出来,即使身受重伤,手上也没有松开钢管。”
“片刻之后。”
“两名黑衣人成功回到黑色水箱车驾驶舱里,车门却无法被关上。”
“他们坐在各自的座位上,目视前方,然而前方只是一片废墟。”
“黑色水箱车即使没坏,也无法从废墟上面开过去。”
“一名黑衣人忽然咳出一口热血,热血不小心洒在双腿上。”
“另一名黑衣人听到旁边的动静后,脸上露出解脱的微笑。”
“驾驶舱里的彩虹色天使墓碑,忽然被两名黑衣人搬到各自的眼前。”
“废墟里很安静……”
“一枚特殊的狙击枪子弹,突然先后打碎两名黑衣人的脑袋。”
“失去脑袋的两名黑衣人,仍旧安静地坐在黑色水箱车的驾驶舱里。”
“那个脸上涂有煤炭的妹子,此时已经抱着狙击枪迅速撤离现场。”
“她是看到通缉令,才会出来干掉那两名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