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屋外面两个人分外尴尬,不知所措时,屋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停顿了片刻,沙哑的声音传了出来:“师兄,我们好像被打扰了。”话音未落,一股强大的内力瞬间将门吹开,屋外的两人来不及反应险些被吹翻在地,幸好用内力稳住身体,退了几步勉强站住。等定下神来,两人惊恐的向屋里看去,只见两个伟岸的身影站在门口。一个人穿一身白色丝绸做的华服,腰间系一条镀金的腰带,正当中镶一块碧玉,头发束起来插一根玉簪,下巴有一撮整齐的胡子,整个人看起来神采奕奕,风流倜傥。而另一个一身粗布黑衣,倒也干净整洁,头发披散至肩,胡子也有点乱,背有一点弯。再看他的眼神,那是炯炯有神,透着一丝寒意,整个人就像是一只生病的老虎。此刻穿黑衣的人正死死的盯着屋外的两人,花雨婷被他看的心里发毛,马上把目光转向白衣人并轻轻的喊了声:“爹”。原来那个白衣男人就是她爹,当今武林盟主花逸风:“好啊你,我早就感觉有人一路跟着我,没想到是你呀,爹爹教你轻功就是用来跟踪我吗?”“我看爹爹走的匆忙,连娘做好的菜都没吃一口,知道肯定有事,所以就跟来了。”说完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下头去。
这边话刚说完,只见刚才那个少年扑通跪在地上,:“师傅,徒儿错了”。那黑衣人面沉似水:“起来吧!”虽然这几个字声音低沉,但是中气十足,充满斥责之意。少年起身之后,黑衣人再看看花雨婷,然后转头向花逸风,面露惊异:“这是你和如秋的孩子?”这句话语气温和,在他徒弟看来是极为少见的。花逸风顿了一下:“正是,今年刚满十七。”黑衣人朝花雨婷走近几步,仔细打量着。花雨婷浑身不自在,柔弱的眼神看向他爹爹,像是在求助。但是花逸风纹丝不动,就像没事一样。打量了一会儿,黑衣人自言自语道:“像,真像,我就说一看到这女娃有种熟悉的感觉。”突然,他转过头对花逸风说:“你真不应该教她武功,一个女娃舞刀弄剑成什么样子,她就应该学她娘,做女红学厨艺,温婉贤淑。”花逸风摇摇头,一脸不以为然:“师兄啊,她虽然是如秋生的,但终究不是一个人呀,她自己喜欢学武我就教她,咱们是练武之人何必那么古板。”黑衣人摇头一笑:“是我糊涂了,也可能是师妹在我心里埋的太深了吧。”这话有点嘲笑自己的意思。花逸风面露尴尬之色:“师兄,在晚辈面前就不要提这些事了。”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师兄,这是一万两的银票,算是师弟这么多年没见您,给你的见面礼。”黑衣人冷笑一声:“你这是可怜我吗?”
这会儿外面两个人也进屋了,花雨婷感觉暖和多了。两个少年站在一边,两个长辈面对面坐在客厅桌子旁边。黑衣人拿起茶壶倒两杯茶,一杯放花逸风面前,一杯放自己面前。
“师弟,尝一尝我亲手采摘的菊花茶,清香怡人啦。”说着把一杯茶一饮而尽。
花逸风拿起茶杯并没有喝的意思:“师兄,茶凉了。菊花性寒,现在天气凉了,还是少喝吧。”说着放了下去。“师兄收了一个好徒儿呀,我看他气宇不凡,剑眉星目,好好教导以后可成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