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后。
“这里,是凌波殿。我居然没死?”柳陌阡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看了看自己身处的环境,试图动了一下,却发现浑身疼痛无比。
“阡儿,你醒了!”趴在床头昏昏欲睡的独孤殇一听到动静瞬间清醒了过来,柳陌阡看了看独孤殇:一头乌黑的长发有些凌乱,薄唇苍白又干燥,眸中生出了些许血丝,一看就知道没有好好休息。可又一想是因为自己独孤殇才这样的,这让柳陌阡后悔又心疼。
“你怎么这么傻,都不知道好好休息。”柳陌阡的眼中披上了一层薄纱。
“傻丫头,要喝些水吗?等下。”独孤殇没有回答柳陌阡的话,准备站起身去给柳陌阡倒水,不过双脚因为长期一个姿势而发麻,一不注意差点就跌倒在地上,他踉踉跄跄的走进膳房,端出了一杯热水,轻轻扶起床上虚弱柳陌阡,温水流入她的小嘴里,滋润了她的喉咙,她感觉浑身舒畅,疼痛舒缓了许多。独孤殇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回床上。仿佛她是一颗易碎的宝玉,不由地小心守护。
“哎呀,姐姐,你说吧,好好的怎么就摔下马了呢?”凌挽歌推开凌波殿的府门,一手持着羽扇,一手扶腰而进,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骚俗之气。
“还不是都因为你?”独孤殇恶狠狠地看着凌挽歌,就像看着一个令人厌恶的飞虫一般。
“殇哥哥,这就是你误会小女了,呜呜呜,是姐姐自己摔下马,怎么能怪挽歌呢?”凌挽歌听到独孤殇的话,用羽扇挡住了自己的嘴,闭上假装委屈地哭泣。竟还真留下了几滴泪水。
“呵,鳄鱼的眼泪!咳咳……”柳陌阡话还没说完,捂着胸口,难受的咳嗽。
“你马上出去!”独孤殇已经接近失控了,他朝凌挽歌怒吼。
“殇哥哥,你怎么能因为她来吼我!”凌挽歌不甘心的放下羽扇,指着柳陌阡质问独孤殇。
“凌挽歌,你为何这么厌恶阡儿,甚至不惜一切伤害她!”
“殇哥哥,话不能这么说啊!唉,罢了,既然殇哥哥这么讨厌我,那我就先走了。”说完,就作势要离开这里。
“挽歌,等等。”华烟卿怒容走来,牵住凌挽歌的手将她拉了回来。
“殇儿,是这个贱女人自己摔下马,这我们都是目睹的,你不能颠倒黑白去污蔑挽歌!”
“对啊,殇哥哥。”凌挽歌连忙附和。
“够了,你们都给我出去!凌挽歌,你真是让我恶心到吐!”独孤殇实在听不下去凌挽歌的谎言了。
“殇儿,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挽歌,我们走吧。”
“好吧。”
两人踏出门槛不久,柳陌阡有些眼红,
“谢谢有你陪在我身边。”
“笨蛋,就算与天下人为敌,我也会站在你身边。”
“唔……”
独孤殇再次吻上了柳陌阡的红唇,撬开了她的贝齿,与她舌尖缠绕……
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注定是个激情,疯狂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