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联合声讨国师,都是拿出了自己的全力,如今国师证据在手,只要他们用力,一定能够将人扳倒。
国师的恐怖主义在京城已经盘踞已久,况且那些直言的同僚,有多少人含冤而死,这就是报应。
国师本来是被扣押在了皇宫之中,相爷在收到了皇宫里的消息,立马穿戴了官服和朝臣们跪在皇上的书房外家,等待着皇上好转的消息。
书房外黑压压的跪着一众大臣,众人都要严惩国师,要正朝纲:“皇上春秋鼎盛,如今却是被国师哄骗的吃丹药,这事情出了两次,此人其心可诛。”
“这是若是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恐怕是难以服众,这样子的人混淆了祖宗法制,如何服众。”
“我们现在已丞相为首,只要娘娘能够给我们一个心服口服的理由,我们就不在这里抗议,不然我们就日日上书罢朝。”
众人堵在了门口实在是很大的阵仗,邹想容自己看着现在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却是为难。
“如今皇上虽然是被国师陷害,但他仍没有醒,本宫也没有办法去治国师的罪,众位大臣的心里本宫知道,本宫如今也是恨不得将国师凌迟。”
“如今事情已经清楚明了,就是国师下毒害了皇上,危害了皇上性命的人自然是要被处以极刑,又何必等皇上醒来再决定。”
如今国师已经入了大牢,况且皇上还昏迷着,一切事情都有着未知数,若是等皇上醒来,国师得了其他的机缘,他们现在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没有任何的结果,甚至还会赔上自己的性命,他们不能够坐以待毙。
“之前皇上将一切的朝政都是交给相爷来处置的,况且国师犯了这样子的错,相爷自然是有机会能够处理。”
众大臣说着话就把目光看向了丞相,也是希望他能在这个时候站出来秉公处理,也给大家一个交代,之前丞相昏倒,自然也是国师府脱离不开关系。
众人都看着自己,相爷也是知道自己身上的担子,他的眉头紧锁,缓缓开口:“这件事情其实也并不难办,国师的罪责自然是难逃,可如今给他定了罪,若是他不将解药交出来,皇上又如何能够苏醒。”
这太医院上上下下的太医都没有办法的事情,显然这一次的毒药十分困难,众人的眉头都紧锁,显然也是在考虑这件事情。
“这国师府里的徒弟那么多,既然如今国师犯了错,没准还有同谋,不如我们先将其他的人一网打尽。”有人说这样子的提议,立马得到了其他人的支持。
邹想容眼睛闪了闪却是摇头:“事情并不能这么说,国师当日进宫的时候说这丹药是自己独自炼的,他的那些徒弟又岂能知道这些配方,还是不要殃及无辜的好。”
“那些乌合之众,事后若是有错事儿的自然按件去算,可若是那些清白的,咱们也不能将人给污算了。”
“娘娘吩咐的极是,那如今不妨就将那些国师府里的弟子拷问拷问,问问他们谁能够解了皇上的毒,如此我们便也好打算做接下来的事情。”
邹想容没有反驳这件事情,也吩咐了人去办这件事情,国师府里的各个弟子看着自己的师傅已经有好几日没有从皇宫里回来,打听消息却是什么也打听不出来,只能干着急,心中也有着隐隐的不安。
他们其中有的人为国师已经算了卦,虽然是大凶之兆,但他们认为师傅从来都没有过什么危险的事情,这件事情肯定也是子虚乌有,空穴来风。
只是让他们谁都没有想到的是皇宫里突然派人到了国师府,在他们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就用绳子将他们都捆绑了个干净,严刑逼供他们谁能够知道国师炼丹药的方子,说是国师给皇上下毒,日后一定会五马分尸。
“师傅特别重视这一炉的丹药,压根儿就没有让我们靠前,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是不知道的。”
树倒猢狲散,众人都是急急忙忙的撇脱着自己的关系,实在是可笑,喻盛看着这些草包不过也是如此,也就猫着腰站了出来:“这些官爷大概也是见过我的,虽然我不知道师傅丹药方子,可我跟随他学了这么久的炼丹药,没准儿也能试试。”
侍卫们看着他冒尖出来,也是骂骂咧咧的就抓了人要走,喻盛就这样的被带到了皇宫里,看着昏迷不醒的皇上,邹想容让他想一个办法。
“草民也只能尽力一试。”
喻盛为皇上卜卦,随即拿出了符纸烧了个干净倒了水让人给皇上喝下,皇上的脸色渐渐没有那么难看。
大臣已经恨死了国师,如今看着有人能够继承他的衣钵,依然是跪在了地上求:“求娘娘给我们主持大局,将国师惩处。”
“求娘娘答应。”
“娘娘如今已经协理六宫,日后娘娘造化更大。”
众人的呼声一下比一下高,邹想容说再等等,等皇上醒了,自己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
喻盛的符纸皇上喝了三天,眼睛便睁开了,他已经是被国师第二次弄到了现在的地步,整个人龙颜大怒,已经对这个人失望到了极致。
“把他打入地牢,收回所有的权利绞杀,他的那些徒弟们,全部流放。”
有了皇上的这些话,众人心里的石头这才落了下来,国师心中不甘的想要见皇上,他自己也不明白好端端自己就被算计了,如今他树敌太多,根本就没有人愿意帮忙。
“只要你们帮我去给皇上送信,以后我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国师如今在大牢,只能求着那些狱卒帮自己,却不知道那些人也是势利之人。
“国师何必求我们,从前国师可是看都不愿意看我们这些地上爬的。”
国师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绿,觉得自己这一次算是到了头。
可是他心中却是不甘心的,也想要明白是谁暗害自己,国师沉默不语的在大牢里,这个时候却说有人来看他。
“是你!”国师的声音里都是惊讶,也带着浓浓的震怒,自己竟然养了这么个白眼狼。
“我竟然从没有怀疑过你。”
“师傅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师傅从来不相信任何人,所有的弟子在你的眼里也不过是一颗棋子。”
“我只是在给自己挣一个前程罢了。”
喻盛的脸上都是小人得志,他就是要国师后悔,他是有多重要。
“你扳倒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不过也是没有了家的丧门之犬罢了。”
“师傅不用替我担心,你不日就要被处以极刑,而我解救皇上在危机之中,虽然身份没有从前在国师府尊崇,却也是得了钦天监一个好差事。”
“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