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自己也有发觉吧,你得了那种病!”姜流果断地说道,并用隐晦的目光看着儒雅男人。
“不可能!”儒雅男人脸色一白,矢口否认。
“你不用自己骗自己了,我想你心里也已经有所猜测了!你这种病还挺麻烦的,我劝你最好尽早去医院看看,不然的话,你下半辈子……”姜流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道,“可能就没鸟用了!”
儒雅男人当即神情大变,额头上沁出细细密密的汗水,脸色发青。
姜流将他现在的一系列身体情况都说了出来,分毫无错,因此,他已经有八九成相信姜流所说的,都是真的,只有一两成,那都是奢望……
“没鸟用的意思是……”儒雅男人深吸了几口气,依旧无法平复自己的心情,战战兢兢地看着姜流问道。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如果不抓紧时间治疗的话,你下半辈子,就只能够做一个太监了,我这是善意的提醒,并不是诅咒!”姜流笑眯眯地说道。
儒雅男人简单地转过头,一脸哀伤地看着方云婷。
“没错,就是这样!”姜流冷笑地说道,“你的身上,除了这个女人之外,就没有其他女人的气息,你是被感染的,准确来说,你的身体,就是被这个女人弄脏的!”
“胡说八道!王八蛋,你为什么要污蔑我!彦霖,他跟我有仇,所以才这会害我,你不要相信他的鬼话!”方云婷向发疯了似的,大吼大叫,她的眼中满是惊慌失措的神色,很显然,她现在的所作所为,只不过是垂死挣扎而已。
“我能够感觉到你身上,有男人的气息,不下于五道!”姜流毫不留情地说道,“我能够确定的是,除了跟他之外,你近期,不,应该是说这三天内,你至少跟三个男人发生过超友谊的关系,是与不是?”
“我没有,我这两天就跟两个男人开过房,你不要污蔑我,我……”方云婷说到一半,忽然卡住了,脸色大变,愤怒地伸出手指指着姜流,“你居然诈我!”
“呵呵,如果你没有做过,我说什么都没用!”姜流冷笑地说道,“你胡搞乱搞,得了一身脏病那是活该,但是你不应该将这腌臜的病传给他!”
姜流说着,一手指着叫彦霖的男人,同情地说道,“这段时间跟她发生不正当关系的,可是有黑人!”
“你怎么知道?”方云婷整个人都要崩溃了,惊慌莫名地说道,“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说了!”
姜流没有理会她,继续说道:“你应该庆幸,她得的不是艾滋,不然的话……不过,按照她这性子,得艾滋也是迟早的事情,你还是早做打算吧!一旦你被感染了,那就……”
彦霖原本还有几分迟疑,现在听到“艾滋病”这几个字,心中对方云婷的感情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双眼冒火对瞪着方云婷,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怒骂道:“不知廉耻的贱人,从此之后,咱们恩断义绝!”
方云婷直接被这一巴掌打翻在地,姜流和云心蕊看得解气不已,这样的贱人,就该扇耳刮子!
“谢谢!”彦霖阴沉着脸朝姜流点了点头,然后直接拂袖离去。
虽然姜流帮了他,但是被戴绿帽子,而且还被传染了脏病这种事情,对男人来说可是莫大的耻辱,不管是谁,对知情人都不会有多大的好脸色的。
更何况,彦霖现在还要着急赶去医院检查,他现在真的很担心,会不会被传染了更可怕的疾病。
“彦霖,你等等我!”方云婷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追了出去。
姜流知道,这个女人很擅长演戏,但是这一次,不管怎么演,都骗不了人的。
“呵呵,自作自受!”姜流是一个心怀正义的人,但不是正义感爆棚的人,如果不是这个叫方云婷的女人像条疯狗似的,几次三番地针对他,姜流即使发现她私生活混乱,也不会多说什么,但是既然犯到了他的手中,姜流如果不给他点教训,心里都有些不通达。
“流哥,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真的?”云心蕊小声地问道。
云心蕊看着方云婷狼狈的背影,也是相当解气,毕竟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讨人厌了,就连云心蕊都受不了她。
“当然是真的!”姜流点了点头说道,“你没看到,那个男的脸色都变了吗?”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云心蕊美丽的大眸子“扑闪扑闪”着,充满了好奇。
“咳咳,小蕊,我觉得你还是不知道原因的好!”姜流老脸一红,支支吾吾地说道,“我和你不太适合讨论这个问题。”
“哼,不说就不说,我才不稀罕呢!”云心蕊也想到了什么,忽然俏脸绯红,就连粉嫩的耳垂和雪白的脖颈也染上淡淡的嫣红之色。
“流哥,你真坏!”云心蕊白了姜流一眼。
“哈哈,哥哥哪里坏了!”姜流揶揄一笑。
“不理你了!”云心蕊羞答答地白了姜流一眼,然后转身就走。
姜流和云心蕊买好了日用品之后,姜流自然不会浪费时间,邀请云心蕊和自己一块去看电影。
云心蕊是个大忙人,想要约她一次不容易,姜流自然要抓紧时间。
可惜的是云心蕊只是早上休假,下午的时候还需要值班,所以电影的话,肯定是看不成了,姜流无奈,只好将云心蕊送回医院。
两人在休息室里又说了一会儿话,等到云心蕊上班的时候,姜流才依依不舍地从医院里离开,正准备坐公家车回家,他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姜流掏出手机一看,发现屏幕上显然的号码,是陌生来电。
“不会又是什么广告推销吧?”姜流想着直接挂断算了,现在的陌生来电,十有八九不是诈骗的,就是推销、加盟之类的,归根究底,就是骗钱的,不过姜流发现这号码显示的是本市,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你好,哪位?”姜流试探性地问道。
“姜流吗?我在金樽KTV,我喝醉了,你能过来接我吗?”电话那头,响起了一个含糊而又柔柔糯糯的声音,煞是好听,依稀听起来,还有些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