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武痴这两个字的时候,赵阔心中一震,不由问道:“你怎么会想到用这两个字形容我?”
“我只是随口一说,你何必这样紧张?”姜流的语气在这时变得恐怖起来。“你的身世我调查的一清二楚,我也告诉过你,不要再让赵家自讨没趣,既然你不听话,我只能照做。”
这瘆人的气息包裹住赵阔所有的退路,赵阔没想到自己修行这么多年竟会被一个年轻人所在震慑到,心中怎会认输?努力摇头,来驱除脑海中的胡思乱想以及身体上的恐惧。
赵明龙将赵雄交给赵明虎照看,自己和赵阔一前一后的将姜流包围起来,封住退路。
赵明龙凶狠的说道:“你把我父亲打成这样,看来有必要我们新账旧账一起算了!”
“这是你父亲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姜流放松身体。“我想你们两个一定非常好奇我的修为已经到了什么地步,左右以在想见面会非常困难,我就让你们见识下我真正的实力!”
说完,姜流将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雄厚的气息包裹住姜流全身,静坐一旁的赵雄面无生气,更是被吓得结巴起来:“这、这姜流究竟是什么人物,早知这样,我真不该招惹他!”
气势全开的赵明龙不知死活的冲了过去,赵阔刚开口阻止,为时已晚,悲剧即将上演。
赵明龙有力的一拳打在姜流结实的肌肉上,姜流淡定的转过头:“你就只有这点力气?”
遭到鄙夷的赵明龙发起一连串的进攻,拳拳到肉,可对于姜流来说如同挠痒痒一般。
“看来你也就这点本事了。”赵明龙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致命的错误,想要离开已经为时已晚,姜流当场抓住赵明龙的头,将其原地拎了起来,凶猛的一拳击中赵明龙的腹部。
赵明龙顿时双眼突出,一种难以言明的痛楚游走全身,待姜流松开时,赵明龙倒地不起。
仅仅一拳就让身为古武者的赵明龙丧失战斗力,这是多么可怕的实力,赵明虎也明白赵雄刚刚说的那番话,吓得两腿发软,连移动都成了问题,更不要说看望赵明龙的状况。
赵阔眉头紧皱,心中懊悔不已,可事到如今除了硬着头皮上已经没有其他办法可言。
“你并不打算束手就擒,也罢,你身上背负那么多条人命,是时候让你偿还一番了。”
“我承认你的实力让我很是意外,但不见得就会击溃我,还是在手底下见真章再说!”
一向嫉恶如仇的姜流对赵阔很是痛恨,他的修为竟用在杀人上,这也促使姜流用特殊手段来击败赵阔,摸出几根银针,藏于手指中:“对于你,我不会像对赵明龙那样痛快舒服。”
在姜流和整个赵家为敌的时候,铁牛也采取行动,在告别后驱车前往赵家,同一时间,得知赵阔真实身份的相关人员也展开行动,全副武装,正义的警笛声传出,向赵家全速出发。
‘砰’姜流和赵阔的拳头对在一起,谁也不肯退后半步,姜流催动真气,将隐藏于手指间的银针全部渗入赵阔的身体当中,赵阔虽有察觉,但并没有放在心上,殊不知噩耗已经降临。
随后,一番激烈的战斗展开,姜流游刃有余,赵阔完全处于下风,最后被姜流一脚踢开。
赵阔心中清楚自己不是姜流的对手,在打下去也没有任何必要,还是找机会逃走较好。
注意到赵阔的目光有所躲闪,姜流不屑的笑道:“我这次来就没打算让你离开这里!”
“你是个人才,竟会发觉我的真实身份,不过要想将我绳之以法可不是那么简单了。”
赵阔打了一个响指,周边窜出手十几个拿着器械的保镖,将姜流包围起来。
姜流扫了一眼:“你该不是是傻了吧,认为这些废物会是我的对手?”
“至少他们可以为我争取一些时间,等你解决完他们,我已经离开赵家,后会有期。”
“事到如今你还抱有一丝侥幸,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姜流放松的坐在地上,明明是在简单不过的动作,却让赵家手下下意识后退半步。“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的好。”
赵阔哪里听进去姜流的话,一边吩咐手下动手,一边准备离开,刚走出一步就感觉不对劲。
“在与你交手的时候我已经将银针刺进你的体内,外加你运作真气,它们已经涌到穴位上,此刻的你应该觉得穴位异常疼痛,根本无法运作,在等一会,估计你连动都可能是问题了。”
赵阔万万没有想到第二次会折在银针上,为了尽快逃离,仍旧冒险一试,果真轰然落地。
姜流为之一笑:“早就提醒过你,你偏偏不听,我说过,对付你,我一定会采取特殊手段。”
这时,埋伏在庭院中的手下也全部出现,密集的站在庭院当中,姜流全无惧色,低头看了眼手表:“你们的主子都已经败了,你们还在坚持什么,还是投降吧,以免受皮肉之苦。”
“不要听这家伙胡说,我们有这么多人,他只有一个人,就算累也能累死他,上啊!”
面对气势汹汹的敌人,姜流淡定的从地上站起来:“愚昧至极,谁告诉你们我只有一个人。”
突然,赵家大门被直接撞开,刺耳的声音将庭院中手下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一辆装甲车映入众人视线当中,铁牛打开车门一跃而下,活动着肩膀:“身体刚刚恢复,正好可以活动下。”
就这样,铁牛在庭院中大打出手,而别墅内的人不出意外的将姜流击倒在地。
安然无恙的姜流坐在沙发上,俨然一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傲慢的看着赵雄:“堂堂赵家竟然让我一个年轻人搞成这副样子,这要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死,是吧,赵家主?”
赵雄吞下口水,自知无力回天,只好求和:“姜少爷,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赵家。”
“哎呀,这不像你赵雄该说的话,如果我没记错,一个小时前你可是口出狂言要杀了我。”
豆大的汗珠从赵雄的额头上低落在地上:“是我赵雄有眼不识泰山顶撞了您,对于这次姜少爷的补偿,我赵雄愿意出高价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