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莉眼角的泪水划过,自己只是喜欢陆祁墨,这有什么错,自己错了吗?喜欢一个人是错吗?
倔强的抬头将泪水憋回去,陆祁墨只能是自己的!
“莫莉小姐,先生请你离开。”程勋站在莫莉的身前,莫莉那张梨花带泪的倔强小脸,显得那么的苍白,程勋摇摇头,自己种的苦果,还是要自己吃啊。
起身昂头看着程勋,眼中带着积分傲气:“你让祁墨下来自己跟我说,你一个下人在这里叫什么!”
与生俱来的优越感,没有任何的要走的意思,自己不能错过这个好机会,一点要想办法留下来,刚才陆祁墨温柔的眼神仍旧在脑海中回荡,迟早有一天,自己会光明正大的坐在他的怀里。
这么好的机会,要是真的被错过了,那就实在是太可惜了。
程勋似乎早有料到她会这么说,面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莫莉小姐,先生说了,若是你要赖在这里,就让人把你丢出去。”
程勋本就对莫莉有那么一点点不满意,现在莫莉这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看着实在是心烦,纵使有颜值,看着还是有几分碍眼。
莫莉仇视着程勋,咬牙道:“你敢!”
自己以后可是陆家的太太,谁敢得罪自己!
这话也就是想想,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莫莉自己心里明白的很,但是脚步还是没有移动半分。
高跟鞋在地上踩的‘咚咚……’作响,走到一旁的沙发边坐下,看来是准备赖在这里了。
程勋拿着桌上的红酒进了厨房,莫莉得意的看着程勋的身影,心里暗自得意,自己不想要走,谁敢赶自己走,祁墨不会真的让自己走的。
里面倒水的声音传了出来,莫莉还以为程勋要给自己倒茶,回头一看,傻眼了。
程勋将那支ChateauMouton—Rothschild酒全数倒进洗碗槽,故意一般,站在显眼的地方,这个角度,只要莫莉回头就能够看见。
程勋默不作声的走到后院。
“林嫂,将莫莉小姐‘请’出去。”
程勋不想要看见莫莉才是真话,那个女人衣服惺惺作态的样子,自己看着都烦,先生怎么能够拿着这个女人来逢场作戏。
再多的话,化为了一声叹息。
“莫莉小姐,程管家让我来送客。”林嫂站在莫莉的前面。
视线被挡住,莫莉不悦的抬头:“祁墨还没说什么,你们这群下人能够做主子的主吗?啊?”
言语中有几分咄咄逼人的意思,林嫂同样是女人,今年也是三十二了,孩子都上大学了,自然不会被莫莉的这几句话吓住。
程管家要是没有先生的授意,又怎么会私自做主,林嫂的底气十足:“莫莉小姐,需要程管家找人护送你吗?”这话说的不卑不亢,很是委婉,就像是送穆宣那样,送你回家。
莫莉仍旧是没有要走的意思,林嫂也就当真交了几个保镖将人‘护送’回去了,名为保护!
陆祁墨回到书房,拿出抽屉里面的烟,点燃,狠狠的吸了一口。
柳清苑那个女人,什么都好,对谁都可以好,偏偏永远是对自己冷眸相待,手中的打火机狠狠的砸到墙上。
恶狠狠的扯了一把自己的领带,嘴里吐出烟雾,眸子里面冷冽的神色未见减退半分。
这个女人的味道,比烟更加的让人着迷,又连续抽了好几根烟。
在酒精和尼古丁的冲击之下,陆祁墨阴沉着一张脸站到了柳清苑的房门前。
伸手想要打开房间门,门被反锁,陆祁墨脸色更加的阴沉了,这是自己的家,将门反锁,是在放着谁?
回屋拿出备用钥匙,将钥匙插进门锁,轻轻拧动,门锁被打开。
柳清苑呆呆的坐在落地窗前,美得像一个仙子一般,一头长发任意的披散在肩,白色的长裙没有任何的花样,只能够看见一个柔美的侧脸。
陆祁墨倒吸一口气,将门关上,双脚不听使唤的站到柳清苑的身后,伸出手抚摸着她的长发,脸上的表情缓和了几分。
她很安静,安静的让人觉得她就是一幅画,那么的不真实。
柳清苑没有管陆祁墨,她眉头微皱,闻到了酒精和烟味,站起身,自顾自走到书桌旁。
发丝从他的之间划过,想要抓住她,伸手抓空了,剑眉紧促,眼中多了一丝暴戾:“柳清苑,待在我身边,不好吗?”
“啊?”
“说话!”
陆祁墨突然对着柳清苑大吼,误以为她是厌烦自己,所以想要远离自己,心里火气直线上升。
柳清苑没有听见一般,安静的坐在书桌旁,不去理会他的狂怒,仍旧是那么的安静,一字未言。
陆祁墨大步走过去,恶狠狠的推了一把柳清苑:“你说话!说说说!!回答我!!!”
幸好是坐在椅子上面,才没有被推倒在地,柳清苑在次起身,做到了床边。
不管怎么躲避,这地方就这么大,陆祁墨粗暴的捏住她的手腕,手腕处传来的疼痛,没有让柳清苑哭喊,甚至没有皱一下眉头,陆祁墨手里捏住的手,就好似不是她的一般。
陆祁墨右手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直视自己的眼睛:“柳清苑,你看好了,你看看好,你面前的人是谁,是我陆祁墨!”
“放手。”语气生疏淡漠,没有任何的情感和温度,柳清苑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陆祁墨被她这副模样刺痛了双眼,她就当真这么无情?人心都是肉长的,自己不管做什么,就算是为了她去摘下天上的星星,也比不上穆宣的一句承诺。
“柳清苑,你别忘了,是穆宣害死了你的孩子!”陆祁墨怨恨那个男人,一心认为是穆宣害死了这个孩子。
“不是!”
此话一出,柳清苑急忙反驳,陆祁墨的脸色黑了又黑。
这么说也不是没有理由,柳清苑是因为听见了他穆宣的名字,才不管不顾的冲出了别墅,以至于丢了孩子。
这个理由虽然过于的牵强,但是陆祁墨当真还是恨上了。
捏着柳清苑下巴的手更加用力了,在酒精和尼古丁的驱使下,陆祁墨冲着柳清苑挥了挥拳头,这个女人,打死她好了!
柳清苑丝毫没有畏惧的对上他的拳头,表情木讷,没有任何的害怕。
“打死我。”柳清苑的昂头漠视着陆祁墨,唇瓣慢慢的吐出这几个字,与其这么活着,还不如死了好,死了,去陪陪那个可怜的孩子。
陆祁墨浑身散发着一股阴冷的气息,黝黑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柳清苑,那双眸子就好像是黑色的漩涡一般,卷进去就会万劫不复:“柳清苑,你是我的女人。”
粗暴的将柳清苑推到床上,许是酒精和尼古丁在作祟,柳清苑现在的身体根本经不起折腾,陆祁墨按住柳清苑的身体。
“你放开我!”她大力的反抗起来,不愿意跟这个人发生任何的关系。
陆祁墨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微笑:“柳清苑,你答应过我,要好好保护我们的孩子,你没有保护好他,现在,你就要还我一个孩子!!!”
陆祁墨嘴角的笑容是那么的刺眼,柳清苑愣住了,不理会:“陆祁墨,我不欠你什么。”
心已经痛的有些麻木了,非要折磨自己,你才能开心是吗?那么来吧,我不在意了,尽管来折磨我,只要你真的开心。
陆祁墨看着身上的那张容颜,手指轻点柳清苑的唇,随即狠狠的搓弄着她的唇瓣,眼中带着玩味的笑容,此时的柳清苑,就好像是他的一个玩物一般,任凭自己摆弄。
直到她的嘴唇红肿的快要溢出血来,他才停手。
没有丝毫要放过她的意思,手往下面探出,触碰到下面的湿润,陆祁墨将手缩回来,鲜红的血迹……
“你……”陆祁墨看着身下的柳清苑,心里倒吸一口凉气,自己刚才做了些什么……
急忙起身,柳清苑就像是死了一般,将眼睛闭上,不管不问,不去看眼前的那个人。
陆祁墨眼中闪过一丝懊恼,抱起柳清苑就往楼下去,冲着客厅里面咆哮道:“备车,去医院!”
这一路上,任凭陆祁墨怎么说,柳清苑始终紧闭着眼睛,好似一个睡美人一般,身上还在留着鲜血,染红了她身上的白裙子。
这本应该让人觉得污秽,但是陆祁墨丝毫不觉得这有多么的肮脏,她脸色苍白的不像话,这血裙穿在她的身上让人觉得更加的妖异,美得惊心动魄。
“快点!”催促程勋,鲜血若是在这么流下去,这安静的天使,说不定就真的会从自己的身边飞走了。
心里后悔不已,自己怎么可以这么的冲动,做出这种事情出来,明明知道她身体没有恢复痊愈,‘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心里说了一千次一万次。
这个郊区并不安全,而且路程还远,到了医院,医生急忙将柳清苑推进了手术室,几个医生用着及其怪异的眼神看着陆祁墨。
看着手术室里面再次亮起的等灯,低头看着自己染上鲜血的双手,一拳狠狠的打在医院的墙上,墙上开出一朵耀眼而妖异夺目的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