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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罗通班师配丑妇 狼主差使贡金珠

诗曰:

平番安享转长安,路望东辽杀气悬。

贤臣详梦知名姓,到后方知在海边。

再讲咬金奏称罗夫人哭诉之言:“‘罗成一旦为国捐躯,只传一脉,才年十七。只因朝廷被困北番,我儿要救父王,夺元帅印掌兵权,征北番救龙驾。逼死屠炉公主,触怒圣心,把孩儿削除官爵,退职为民,不容娶妻,岂不绝了罗门之后?先夫在九泉之下也是不安心的。望伯父念昔日之情,在圣驾前保奏一本,容我孩儿娶妻,以接后嗣,感恩不尽!’为此老臣前来冒奏。可恨罗通把一个绝色公主尚然逼死,臣想不如配一个丑陋女子却好。凑巧访得史大奈有位令爱,生得妖怪一般,更犯疯病,该是姻缘。未知陛下如何?”原来,罗通挂帅扫北救驾,太宗曾御赐降番屠炉公主同罗速成婚。罗通因屠炉公主在阵上交战中用飞刀杀其弟罗仁,为了报仇,在洞房逼死了屠炉公主。太宗大怒,将元帅罗通削职为民,并不许再娶。朝廷听了程咬金奏说,便道:“既然程王兄保奏,寡人无有不准。”

咬金大悦,说:“愿我王万岁、万万岁!”谢恩退出午门,又到罗府细说一遍。窦氏夫人心中大悦,说:“烦伯伯与我孩儿作伐起来。”咬金说:“这个自然。”说罢,前往史府说亲。

要晓得这一家作伐有甚难处?他家巴不能够推出了这厌物。东西各府公爷爵主们都来恭喜。选一吉日,罗老夫人料理请客,忙忙碌碌,一面迎亲,一面设酒款待,鼓乐喧天。史家这位姑娘倒也稀奇,这一日就不痴了。喜嫔为她梳头,改换衣服。临上轿时,大奈嘱咐了几句,即送至罗府,同罗通结亲,送入洞房,不必细讲。这位姑娘形状都变了,脸上泛了白,面貌也齐整了些。同罗通最和睦,孝顺婆婆十二朝。过门后权掌家事,万事贤能。史大奈满心欢喜,史夫人甚是宽怀,各府公爷无不称奇。也算罗门有幸,五百年结下姻缘,不必去说。再讲贞观天子驾坐金銮,自从班师回长安已两月有余。山西绛州龙门县张士贵招兵没有姓薛的,故打本章来到。黄门官呈上。朝廷一看,上写:“三十六路都总管,七十二路总先锋臣张环,奉我王旨意,在山西龙门县总兵衙门扯起招军旗号。天下九省四郡各路人民投军者不计其数,单单没有姓薛的,应梦贤臣一定是狗婿何宗宪。愿陛下详察。”朝廷叫声:“先生,张环本上说并没有姓薛的,便怎么办?”茂功说:“陛下不必担忧,龙门县一定有个薛仁贵,待张环招足了十万人马,自然有薛仁贵在里边的。”君臣正在讲论,忽有黄门官俯伏说:“陛下龙驾在上,今有不齐国使臣现在午门,有三桩宝物特来进贡。”皇爷龙颜大悦,说:“既然有宝物进贡,降朕旨意,快宣上来。”黄门官领旨传出:“宣进来。”不齐国使臣忙上金銮殿俯伏朝见,说:“天朝圣主龙驾在上,小邦使臣官王彪见驾,愿圣主万寿无疆!”

朝廷把龙目望下一瞧,只见使臣官头上戴一顶圆翅纱貂,身穿猩猩血染大红补子袍,腰围金带,脚踏乌靴。但是这脸却看不出来。不知为什么用这一块纱帕遮了面,就象钟馗送妹模样。

天子看不出,就道:“问你可是不齐国使臣王彪么?”应道:“臣正是。”天子说:“你邦狼主送三桩什么宝物与寡人?”

王彪说:“万岁请看献表就知明白。”把表章展开,朝廷一看,上写:“臣不齐国云王朝首天朝圣主,愿天子万岁!因小国无甚异宝,陆有三桩鄙物:赤金嵌宝冠、白玉带一围、绛黄蟒服一领。略表臣心。”天子大悦,说:“爱卿,如今这三件宝物拿上来与寡人看。”王彪说:“阿呀,圣上啊!臣该万死!”

天子大惊,说:“为什么?三桩宝物进贡入朝,乃是你的功劳,还有何罪?”王彪道:“万岁啊!不要说起。臣奉狼主旨意,把三桩宝物放在车子上,叫四名小爷推了,打从东辽国经过。

遇着高建王驾下大元帅盖苏文拦住去路,劫去三桩宝物,把小番尽皆杀死。臣再三跪求,饶我一命。还讲万岁爷许多不逊,臣不敢奏。”天子大怒,说:“有这等事?你细细奏来。”王彪领旨,说:“万岁!这盖苏文说:‘中原花花世界,要兴兵过海,去夺大唐天下,如在反掌!少不得一统山河全归于我,何况这三桩宝物?且将宝物留在这里,你寄个信去。’小臣被他拿住,刺几行字在面上,故把纱遮面上。求万岁恕臣之罪。”

天子说:“卿家无罪。你把纱帕拿去,走上来待朕看看。”那王彪鞠躬到龙案前,把纱帕去掉了。天子站起身一看,只见他面上刺着数行字道:

面刺海东不齐国,东辽大将盖苏文。把总催兵都元帅,先锋挂印独称横。几次兴兵离大海,三番举义到长安。今年若不来进贡,明年八月就兴兵。生擒敬德秦叔宝,活捉长安大队军。战书寄到南朝去,传与我儿李世民!

天子看了前十句犹可耐忍,独怪那“传与我儿李世民”这一句,不觉龙颜大怒,大叫:“阿唷,阿唷!罢了,罢了!”

这一声喊,惊得使臣魂不附体,连忙趴伏金阶说:“万岁饶命啊!”朝廷说:“与你无罪!”吓得那文武战战兢兢。徐茂功上前问道:“陛下,他面上刺的什么字,陛下龙颜如此大怒起来?”朝廷说:“徐先生,你下去观看一遍,就知明白。”茂功走过去看了一遍,说道:“陛下如何?梦内之事不可不信。

东辽此人作乱,非同小可,不比扫北容易。请陛下龙心宽安。

待张士贵收了应梦贤臣,起兵过海征服就是了。”天子就令内侍把金银赏赐王彪,叫声:“爱卿,你路上辛苦劳烦。降旨一路汛地官送回归过海,若到东辽国去见这盖苏文,叫他脖子颈候长些,百日内就去取他的颅头便了!你去罢。”臣王彪叩谢:“愿我皇圣寿无疆!”不齐国使臣退出午门,回归过海不表。

如今再讲天子叫声:“徐先生,此去征东,必要应梦贤臣姓薛的方可平复的。茂功道:“这个自然。东辽不比北番,厉害不过,多有吹毛画虎之人,撒豆成兵之将。要薛仁贵方破得这班妖兵怪将。若是我邦这班老幼兄弟们,动也动不得。”朝廷道:“如此说起来,就有薛仁贵,还必要个元帅领兵。寡人看这秦王兄年高老迈,哪里掌得这个兵权?东辽好不枭勇,他去得么?必要个能干些的为元帅才好。”这是天子好心肠,好意思,于是才这等说:“秦王兄为了多年元帅,跋涉了一生一世。今日东征况有妖兵厉害。把这颗帅印交了别人,脱了这劳碌,安享在家,何等不美?”

哪晓得秦叔宝假装没听见,低了头在下边。尉迟恭与程咬金从不曾当过元帅,不知道这元帅有多少好处。在里面听得万岁说了这一句,大家装出英雄来了。尉迟恭挺胸叠肚。程咬金在那里使脚弄手起来。朝廷说:“朕看来倒是尉迟王兄能干些,可以掌得兵权。”天子还不曾说完,敬德跪称:“臣去得。谢我主万岁、万万岁!”程咬金见尉迟恭谢恩,也要跑下来夺这个元帅。哪晓得秦琼连忙说:“住了!”上前叫声:“陛下,万岁说臣老迈无能,掌不得兵权,为什么尉迟老将军就掌得兵权?他与臣年纪仿佛。昔日在卞梁城,臣与尉迟将军战到百十余合以后,三鞭换两锏,陛下亲见他大败而走。看起来臣与他只不过芦地相连,本事他也不叫什么十分高,何见今日臣就不及他?当初南征北讨,都是臣领兵的。今日臣就去不得了?岂不要被众文武耻笑,道老臣无能,怕去了。求陛下还要宽容。”

程咬金说:“当真,我们秦哥还狠。元帅积祖是秦家的。我老程强似你万倍,尚不敢夺他,你这黑炭团到得那里是那里,倒思想夺起帅印来?”朝廷说:“不必多言。秦王兄,虽然如此,你到底年高了,尉迟王兄狠些。”叔宝叫声:“陛下,你单道老臣无能,自古道:年老专擒年小将,英雄不怕少年郎!臣年纪虽有七旬,壮年本事不但还在,更觉狠得多了;智量还高,征东纤细事情,臣反掌之易。不是笑尉迟老将军,你晓得横冲直撞,比你怯些胜了他,比你勇些就不能取胜了。你哪里晓得为元帅的法度?长蛇阵怎么摆?二龙阵怎么破。”敬德哈哈笑道:“秦老千岁,某家虽非人才出众,就是为帅之道也略晓一二。让了某家吧!”叔宝说:“老将军,要俺帅印,圣驾面前各把本事比一比看。”天子高兴说:“好,胜者为帅。”传旨午门外抬进金狮子上来,放在阶前,铁打成的,高有三尺,外面金子裹的,足有千斤重。叔宝说:“尉迟将军,你本事若高,要举起金狮子在殿前绕三回,走九转。”敬德想道:“这个东西有千斤重。当初拿得起,走得动,如今来不得了。”叫声:“秦老千岁,是你先拿我先拿?”叔宝说:“就是你先来!”

敬德说:“也罢,待某来!”把皂罗袍袖一转,走将过来,右手拄腰,左手拿住狮子,脚一挣,动也不得一动,还怎样九转三回起来?想来要走动,料想来不得的,只好把脚力挣起来,缓缓把脚松一松,跨得一步,满面挣得通红,勉强在殿上绕得一圈。脚正要软倒来了,只得放下金狮子,说:“某家来不得。

金狮子重得很,只怕老千岁拿不起!”叔宝嘿嘿冷笑,叫声:“陛下如何?眼见尉迟老将军无能,这不多重东西就不能够绕三回。秦琼年纪虽高,今日驾前绕三回九转与你们看看。”程咬金说:“这个东西不多重,这几斤我也拿得起的。秦哥自然走三回绕九转,不足为奇的。”那秦琼听言,一发高兴。就把袍袖一捋,也是这样拿法,动也不动,连自己也不信起来,说:“什么东西?我少年本事哪里去了?”犹恐出丑,只得用尽平生之力举了起来,要走三回,哪里走得动!眼前火星直冒,头晕凌凌,脚就松了一松,眼前乌黑的了。到第二步,血涌上来,忍不住张开口,鲜血一喷,迎面一跤,跌倒在地,呜呼哀哉!

要晓得叔宝平日虽名闻天下,却都是空虚,装此英雄,血也忍得多,伤也伤得多。昔日正在壮年,忍得住。如今有年纪了,旧病复发,血都喷完了,晕倒金銮。吓得天子魂飞海外,亲自忙出龙位,说:“秦王兄,你拿不起就罢了,何苦如此!

快与朕唤醒来。”众公爷上前扶定。程咬金大哭起来,叫声:“我那秦哥啊!”尉迟恭看叔宝眼珠都泛白了,说:“某家与你作耍,何苦把性命拚起来?”咬金说:“呸!出来!我把你这黑炭团狗攮的!”尉迟恭也说:“呔!不要骂!”咬金道:“都是你不好!晓得秦哥年迈,你偏要送他性命。好好与我叫醒了,只得担些干系;若有三长两短,你这黑炭团要碎剐下来的!”秦怀玉看见老子斗力喷血死的,跨将过来,望着尉迟恭胸前只一掌。尉迟恭不防,一个鹞子翻身,跌在那边去了。敬德爬起身来说:“与我什么相干?”程咬金说:“不是你,倒是我不成?侄儿再打!”秦怀玉又一拳打过去。敬德把左手接住他的拳头,复手一扯,怀玉反跌倒在地。爬起身来思量还要打,朝廷喝住说:“王兄、御侄,不必动手,金銮殿谁敢吵闹?

叫醒秦王兄要紧。”两人住手。尉迟恭叫声:“老千岁苏醒!”

朝廷说:“秦王兄醒来!”大家连叫数声。秦琼悠悠醒转,说:“啊唷!罢了,罢了!真乃废人也。”朝廷说:“好了!”尉迟恭上前说:“千岁,某家多多有罪了!”程咬金说:“快些叩头赔罪!”叔宝叫声:“老将军说哪里话来。果然本事高强,正该为国出力。俺秦琼无用的了!”眼中掉泪,叫声:“陛下,臣来举狮子,还思量掌兵权,征东辽。如今再不道四肢无力,昏沉不醒,在阳间不多几天了。万岁若念老臣昔日微功,待臣略好些,方同去征东。就不能够去,还有言语叮嘱尉迟将军,托他帅印,随驾前去征东。陛下若然一旦抛撇了臣,径去征东,臣情愿死在金阶,再不回衙了。”朝廷说:“这个自然,帅印还在王兄处,还是要王兄去平得来。没有王兄,寡人也不敢托胆。王兄请放心回去,保重为主。”叔宝说:“既如此,恕臣不辞驾了。我儿扶父出殿。”怀玉应道:“爹爹,孩儿知道。”

秦怀玉与程咬金扶了秦琼。尉迟恭也来搀扶,出了午门,叫声:“老千岁!恕不远送了。”叔宝说:“老将军请转,改日会吧!”

一路回家,即卧于床上养病。

单说天子心内忧虑秦琼。茂功说:“陛下,国库空虚,命大臣外省催粮。又要能干公爷到山东登州府,督造战船一千五百号,一年内成功,好跨海征东。这两桩要紧事情迟延不得。”

天子说:“既如此,命鲁国公程咬金往各省催粮;传长国公王君可督造战船。”二位老爷领旨,退出午门。王君可往登州府,程咬金往各路去催粮,不表。

再讲山西绛州府龙门县该管地方,有座太平庄,庄上有个村名曰薛家村。村中有一富翁名叫薛恒,家私巨万。所生二子,大儿薛雄,次儿薛英。才交三十,薛恒身故。弟兄分了家私,各自营业。这二人各开典当,良田千顷,富称敌国,人人称敬。

员外次子薛英,娶妻潘氏,三十五岁生一子,名唤薛礼,双名仁贵。从小到大不开口,爹娘不欢喜,道他是哑巴子。直到五十庆寿,仁贵十五岁了。仁贵一日睡在书房中,见一白虎揭开帐子扑身进来,吓得魂飞天外,喊声:“不好了!”从此开口说话。当日拜寿,就说爹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薛英夫妇十分欢喜,爱惜如珠。不想罗成死了,薛仁贵便开口说话。不上几天,老夫妇双双病死了,这叫做:白虎当头坐,无灾必有祸。

白虎开了口,无有不饿死。”仁贵把家私执掌,也不晓得开店,日夜习学武艺,开弓跑马,名闻天下。师家请了几位,在家习学六韬三略。又遭两场回禄,把巨万家私、田园屋宇弄得干干净净。但他马上十八般,地下十八件,般般皆晓,件件皆能。

箭射百步穿杨,日日会集朋友放马射箭。家私费尽,只剩得一间房子。仁贵吃又吃得,一天要吃一斗五升米。他又不做生意,哪里来得吃?卖些家货什物,不够数月吃得干干净净。楼房变卖,无处栖身,只得住进一山脚下破窑里边,犹如叫花子一般。

到十一月寒天,身无棉衣,夜无床帐,好不苦楚!饿了两三天,哪里饿得过,睡在地上,思量其时八九月还好,秋天还不冷,如今寒天,冻饿怎挨。他绝早起身出了窑门,心中想道:“往哪里去好呢?有了!我叔父家中十分豪富,两三年从不去搅扰他,今日不免走一遭。”心中暗想,一路早到。抬头看见墙门门首有许多庄客,尽是刁恶的,一见薛礼,假意喝道:“饭是吃过了,点心还早。如不便当,别处去求讨罢!”正是:

龙逢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毕竟不知薛礼如何回话,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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