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很多大道理,可就是过不好这一生。
知乎上有段话说:“我们这群人,苦没有真正苦过,爱没有用力爱过。每天受着信息大潮的冲击,三观未定又备受曲折。贫穷不再是正义,又妄图不让金钱成为唯一的追求。过早看到了更大的世界,勤奋又不过三天,热血透不过键盘和屏幕,回忆止于游戏和高考,像一群没有根的孩子,在别人的经历和精神里吵闹。”都说眼见为实,所以故步自封,轻易的说着永远和一辈子。
今天读书做摘抄的时候,从摘抄本掉出一张纸条。恍惚间,好像又看到了很多年前那个卑微讨好的自己。
“这次,我是真的累了。是我太贱了,没有一丝属于自己的尊严。任你玩弄,自取其辱还乐此不疲。这不该是我。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学会了没心没肺,学会了装做什么都不懂。即使不开心到绝望的想离开,也能扯起嘴角扬起微笑。我不会哭,眼泪也流不出来。在你到西荷的两年里,我学会的是为自己。即使还会幻想和你相遇的种种巧合,即使想起很久以前你说过的话依旧痛苦难捱。可是我还是没办法生你气。我只怨自己活得太掉价。你知道吗?说出那句当备胎都可以的话时,我真的觉得下一刻被车撞了也不用躲了。我用最后的尊严乞求你,可还是你的一句不可能。
说了这么多,只是想让自己坚定的放弃。以后我会屏蔽关于你的任何消息。我不去问,不去听。我会更爱自己。就像你说的不会再去烦你,拜托你也不要再来打扰我。
幸福很遥远,所以我只祝福你每天快乐,每天都能扬起微笑。还有对不起,谢谢你的坦诚。”时间是4月25日午后。
很好笑的一段话。应该是写在高二的时候。其实,我还是不敢承认自己有点乘人之危。那次是顾苏和安适闹别扭,我送安适回西荷二中的时候。我知道顾苏说过喜欢安适这姑娘,也知道安适不排斥顾苏,甚至她也是有些喜欢的。但是他们闹别扭了。我那该死的秉性促使我再一次表白。
送走安适后,我和顾苏在台球厅抽烟。那天我们抽了好多好多的烟,抽到晕倦。好像这样就能读懂彼此没有说出口的话。只是好像。其实我到现在都不确定顾苏的有点喜欢是有多喜欢,就像不确定安适的不可能有多坚决。以前我一直觉得我能看懂别人,能确定别人的喜怒哀乐。这种错觉带给我高人一等的快感。
可只是错觉。我和安适是最早认识的,我常常在想爱情里先来后到不是最重要的吗。直到后来看《Kill me heal me》看到申世奇说:“明明是我先找到那个孩子的,明明是我先认出她的,明明我先爱上她的。但是,为什么最后消失的是我?”
是啊,为什么呢。好像所有的感情都是一时兴起,无迹可寻。相识,相知,相恋,相离。谁都不知道哪一个会先到来,会在什么时候到来。
害怕结束,所以拒绝一切开始。没有什么不对吧?为什么一定要默认人要有朋友要有伴侣?我们这短短的一生最后一个死去的人总是自己。何必要让自己经受那么多的生离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