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修炼练神秘术第二层的原因,那还真是被那泥丸宫里的老魔逼的迫不得已而为之。
如果不继续修炼练神秘术第二层,直接跟那老魔消耗下去,只怕等不到现在,自己已经被那老魔害了性命。
现在泥丸宫里的那老魔已除,对王飞来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压迫感了,眼看门派百年以大比的时候就要到了。
剩下的这几天里,王飞除了运转练神秘术恢复神魂之力就是每天适当的运转几圈功法就停了下来。
并没有在刻意修炼功法,就像参天子说的张弛有度才是正道。
可能是因为单属性仙根在加上适合自己功法的原因,王飞虽然没有刻意修炼,但还是明显感觉自己的修为还有一丝增长。
王飞感觉如果自己全力修炼,只怕在用不了一日,自己的修为就又能更上一层楼,突破到筑基三层。
王飞并不是一个很有时间观念的人,可能很前世的生活也有关系。
王飞前世并不是公务员,也不是什么富人子弟。因为从小在农村长大,又没有什么文化之能出门打工,之能选择成为一个揽工汉。
每天日复一日,犹如一具行尸走每天都过着同样的生活。
因为每天都重复着相同的事情所以导致王飞并不是一个很有时间观念的人。
现在更是跨入了休仙之门对时间更没有多少准确的把握。
就拿筑基修士,随便一个闭关就是几年都算正常。如果是金丹前辈、元婴老祖,只怕一次闭关个几十年都有可能,俗话说山中无岁月,眨眼数百年,也算应了这句话了。
王飞虽然对时间没有太清晰的观念,但是大体还没有模糊。
王飞感觉闭关的这几天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估计离门派大比也差不了几天了。
王飞考虑到这次的门派大比,虽然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太多实际的诱惑,但是也没有什么坏处,就当增长见识了。
想到此处,王飞即可停止了修炼,打算先去去找张鹏飞。
说来也尴尬,王飞自从加入元阳宗就是闭关不出,刚对门派基本了解又来到了太玄宗。直到现在,王飞处了上次报名出去过一次就再也没出去过。
王飞按照张鹏飞上次走的时候给的居住地址一路找去,当走到异悬崖边上停了下来。
按照张鹏飞给的地址就是这里了,但是却看不到任何有人生存过的痕迹,想来张鹏飞的洞府是被阵法所遮盖了。
王飞运转忘气术向四周瞧来瞧,见一个悬崖峭壁上有一白色光罩微微的闪动,不用想应该是张鹏飞的洞府无疑了,王飞扯开嗓门吼道:“张师兄在么?”
“是王师弟么,我在的。你稍等片刻,我马上说出来。”只听那光幕里传来张鹏飞悠扬的叫声。
王飞差不多等了半刻钟左右,就见那张鹏飞的洞府处白光一闪,飞出来一个发半白的老者,只见他似有惊讶的模样,看了看王飞缓缓的说道: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向紧闭洞门的王师弟居然有时间出来溜达了,还请进洞一叙。”
“师兄你就别打趣我了。”
王飞回了一声便,随张鹏飞进了洞府。
太玄宗并不像元阳宗一样,筑基修士就有专门的洞府。
元阳宗除了掌门与太上长老,筑基修士就是修为最高的,而太玄宗的筑基修士只算个外门弟子而已。
当王飞走进洞府之后,只觉的脚下软软的,眼角低头一看,又左右扫了扫,只见脚下有一层厚厚的地毯,正前面有几个古朴的枣红色正方形带有靠背的板凳,围绕着一整洁平光的茶桌。
而见左右俩边还分别有俩个门形光幕,想来应该是闭关之处或者厨房之类的房间了。
张鹏飞见王飞左瞧右看,只见他伸手一指,一道纤细绿光从指间飞出与那茶桌连在了一起。
茶桌上一阵五光流转,就见茶桌的正中间出现了一个乳白色小壶与几个精妙的茶器。
王飞心里暗暗嘀咕道,这张鹏飞平时看起来啰哩啰嗦,没想到还是个雅人。
就在王飞暗自嘀咕之时,只听张鹏笑道:“嘿嘿,这是一瓶我从凡间皇朝偷来的一瓶珍藏百年的御酒,寒舍简陋招待不周,还请师弟不要见怪。”
“师兄你就别打趣我了,如果师兄着都算简陋,那我的洞府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王飞会回了一声,又看了看那茶桌说道:
“恕我眼光拙略,想来这件茶桌还是一法器了。”
“小道而已,比起师弟可就差远哦,现在整个太玄宗一个筑基弟子能拥有俩件法宝的也不过渺渺数人,而师弟一人就拥有三件法宝,已算的了太玄宗筑基弟子第一人了。”
张鹏飞说的虽然有点高调,但王飞认为如果真是一对一生死搏杀,三件法宝在加上练神秘术,再加上那件古宝噬魂葫,还有那参天子的符剑,只怕真正能跟自己较量一二的筑基修士还真不多。
当然这只是王飞心里的想法,自然不会表达出来,王飞自然还是谦虚不已。
“什么第一不第一的,师兄你就被吹捧我了,我也就多了三件法宝而已,论修为高我者数不其尽,切莫在如此说道。”
“对了,师弟这次这么早出关是?”
“也没什么事,这不、马上就快大比了,我怕一个不小心误了时间,准备出去溜达溜达,不知师兄可有兴趣同行。”
“哦,原来如此,正合我意,不过师弟你也别着急,先品尝一下这百年珍藏在走也不迟。”
王飞推辞不过,当一杯酒倒入酒杯,酒花蓬松满杯口,当酒沫过后酒杯中央成暗红色,而外围处成褐黄色。
王飞的前世喝的都是一些酒精勾兑的假酒,这还是头一次见成色这么好的酒,王飞忍不住鼻尖一嗅。
一股雄厚杂乱的幽香直冲喉咙,紧接着那股幽香变成了似惊雷一样的暴虐无道,冲的王飞脑间一阵发热。
王飞忍住心中的惊讶,将那陈酿倒入嘴中,舌头一卷,一饮而尽。
当酒流淌过喉咙间,肠胃间,王飞感觉自己饮得不是一杯酒,而是一团暴虐而又带有味道的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