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孤寂的山冈上,坐着一位青年,相貌并不出众,只是多了一丝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沉重。
他的手中把玩着一把刀,黑紫色的刀身,让人眼前一亮,即使不识货的人,也知道这是把好刀。但值得可惜的就是,这把刀的刀刃,破碎不堪。
仿佛用尽全力才将他勉勉强强地粘在一起,有股说不出的诡异。
少年低头叹了一口气,取了一支笛,双唇慢慢的贴了上去,苦涩的音乐随着而动;恍若经历了千百年来的怨言诉说在了其中。
曲罢,便拿起酒葫芦灌了自己一口浊酒。
“宏志,你怎么又喝这劣质的酒?这种酒对你没有好处。”一个声音在他的背后响起。少年没有回头,只是慢条斯理的晃了晃脑子。
“爷爷,我心闷。”范宏志摇摇头,举起酒葫芦便要再饮。
这一举动可把杰克给气坏了,一把抢过酒葫芦,揪着范宏志的耳朵吼道:“我那有酒你不喝,偏要自己酿,这么辣,这么劣质你还喝。要是某一天你喝坏了身子,是不是要尤拉给你守寡啊!”
范宏志一听只得摇摇头,苦涩的一笑。起身把酒葫芦系在了要带上,将刀配在身上往家走了过去。
杰夫·哈尼曼老头子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他望着宏志孤独的背影,不知不觉间长叹一声。宏志是他捡来的。
杰克双手附在背后回忆起当年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