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也不断有男生去找林梓墨,原因是因为想当林梓墨的跟班,结果直接被何辰他们踹飞了。
开玩笑,林梓墨身边就只能有他们这些人。
因为学校的人都比较怕林梓墨,林梓墨就又有一个别称:林老大。
许莜莜知道这个事后,当天下午林梓墨送她回去,她就挑眉,说:
“林老大?好威风呀!”
林梓墨哪里听不出来小姑娘在笑话自己,但也无可奈何的捏捏小姑娘的脸,恶狠狠的说:
“对,威风的很。那你还不怕我。”
许莜莜搂着林梓墨的手臂,摇了摇,撒娇说:
“不怕,林老大你要保护我不。”
林梓墨弯腰在许莜莜脸上啄了一口,低声笑着说:
“那小爷收点保护费。”
许莜莜笑着掐掐他的腰,说:
“我可是学过武术的,不要你保护。”
许莜莜报武术班这件事林梓墨也知道,当时他就说要帮许莜莜练习。许莜莜也答应了,找林梓墨当陪练。
林梓墨从小在军大院长大,各种招式都会。
有时候许莜莜想偷袭,结果直接被林梓墨来个林氏搂抱,把许莜莜揣怀里。
林梓墨看小姑娘那骄傲的小模样,忍不住,又亲了亲。
他们那黏糊糊热恋的模样引起路人的注目:
啧啧,年轻啊,岁月啊。
等到了一个小巷里,许莜莜听见里面有人在打架。
许莜莜看着林梓墨,说:
“我第一次见你也是这样的巷子,你和别人打架。林梓墨你说,你是不是那次就喜欢我了。”
林梓墨看了眼里面虚晃的人影,说:
“不是?”
许莜莜看着他:
“嗯?”
林梓墨牵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说:
“是上辈子我就喜欢你了,所以这一辈子看见你的第一眼,就继续喜欢你。”
许莜莜脸有点红:
“你是不是学过怎么说情话更好听啊。”
“没有,你对我来说就是喜欢。看见你就想说了。”
夕阳落在他们身上,他们也许都想,以后也都是了:
以后的每个日日夜夜,每个夕阳西下都有他/她在该多好。
等到周末,天气还是很炎热,不过比之前已经好很多了。
在这个炎热的周末,季筠笙给许莜莜打电话了,语气慌乱。
经过季筠笙一言一句的话,许莜莜大概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苏舜辞被人约架了,就他一个,可对方是职高的二十几个人。季筠笙想让林梓墨去帮帮苏舜辞,虽然她知道这样不对。可她没办法,职高那群人,他们带刀啊!
许莜莜挂断电话后,就在微信群里发了条消息:
“你们和职高打架谁更厉害。”
此话一出,群里就热闹了:
“职高那群孙子除了烫烫头,染染发,哪里能跟我们比。”
“就是,完全没可比性。”
许莜莜有发了一句:
“那你们可以去和职高的人打一次架吗?”
这时候林梓墨发声了:
“他们惹你了?”
“不是。”
然后许莜莜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他们后,他们都说没问题,保证把职高那群孙子打的叫爸爸。
然后就在另一个群里激动,毕竟他们好久没有打架了,有点激动。
林梓墨也有点怀念那种在小巷里揍人揍到他们叫祖宗的肆意张扬了。
周日下午,职高的后巷子,苏舜辞坐在地上擦擦嘴角的血,说:
“不过如此嘛,再来啊。”
职高为首的一个黄毛混混啪嗒一口丢到手里的烟,在苏舜辞腿上又踹一脚,露出一满口牙,说:
“还嘴硬,黄纹纹就是喜欢你这样的?所以拒绝了老子。”
他后面的一个狗腿子立马上前说:
“对,大哥,就是他,我亲眼所见。这小子还说黄纹纹长的丑。”
韩高笑了笑说:
“那是因为他有更美的,听说一中美女如云啊。你小子的女朋友就在一中啊。”
其中一个狗腿子说:
“这个我知道,有一个是叫许莜莜的,还有一个叫季筠笙,都长得那叫一个漂亮。”
韩高笑了,说:
“你把你女朋友叫来陪我们玩玩,老子今天就让你过去。等你女朋友玩够了,在把其他人找来玩玩。”
一块砖头直接砸一个人头上,那个人一摸头,满手是血。
韩高转过头去,满脸怒气:
“哪个孙子!”
何辰上去就是一脚,大喊:
“老子是你爷爷,还不跪下来认祖归宗!”
林梓墨他们来的时候就听见那群丑孙子说玩玩。
林梓墨笑了笑,说:
“我很久没动手了。”
上去就是一脚,直接踹在韩高身上,其他人看到林梓墨动手了,也是人狠话不多,上去就开揍。
那群职高的好歹是带了刀的,也有几个人的手被划伤了。
但这些对他们来说都是小伤。
苏舜辞看着眼前那些人,笑了笑,他知道这些人为什么会来。
等把这些人收拾完,林梓墨看了眼地上跟烂泥一样的人,说:
“还躺在地上干什么,地上有钱吗?”
然后他打了一个电话给林叔,希望他把这些人关个几年,毕竟他不想以后为这群杂碎费心。
这些事儿对林家来说都不是事儿。
等把这些事儿解决好后,林梓墨看着因为受伤而更加不协调的腿,皱皱眉,第一次多管闲事,说:
“你的腿怎么回事?”
苏舜辞擦干脸上的血,漫不经心的说:
“就是被人打折了而已。”
然后走出这个昏暗的巷子,经过林梓墨的时候,他停下了,说:
“今天谢谢你们了。”
林梓墨无所谓的说:
“你应该谢你的女朋友。”
等苏舜辞走好,林梓墨才看身后的兄弟们,看见有好几个人的手臂都有伤口在渗血,便说:
“去医院吗?”
他们直接撩起衣服擦一下,说:
“这点小伤又不痛,不碍事儿。”
孙杰活动活动筋骨,说到:
“好久都没这么打过来,真他妈爽。”
他们自从好好学习后就没怎么打过了,现在打一次感觉整个人都舒服了。
林梓墨何尝不是,只是他怕莜莜会不高兴,所以有风险的事儿,不到迫不得已都不能做。
他们本来从小就是在这样的巷子里打架打到大的。如果真的以后都安安分分的,这对他们每个人来说都是一种酷刑。
走出巷子的时候,林叔已经带着人来了,交代了些事儿后,林梓墨就给许莜莜打电话,告诉许莜莜那个苏舜辞没事。
如果按林梓墨理解的,还没死就是没事儿的话,那苏舜辞的确是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