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比赛奖励是一枚真元丹,能够增加十年功力的珍贵丹丸,可以说是岐山剑派的至宝,可见这次的奖励之重,足以引起很多人的眼红。
所以褚文良在散了比赛以后,急忙追上了师傅,让师傅给自己拿拿主意。
“那你的大衍功法练得如何了?”
“这。。师傅,这功法到是有点眉目,可是,需要观想的方面太多,若是急于求成,会丢失太多方面的功能,以后再补齐,也会变成两个大衍阵,再成长会多花一倍的时间,弟子正在补齐各个方面的知识,希望每个子功能都达到最好的效果。”
“嗯,这样一来,确实有些浪费这枚真元丹了。”
褚文良心里一紧,不会。。。给我没收了吧?两眼立刻直了起来,紧紧地盯着师傅,真怕。。。我好怕啊。。。
掌门师傅撇了褚文良一眼,想了想,也是各种愁眉苦脸。
“唉!你是师傅最看重的弟子,真不知道把大衍交给你是对是错,万一蹉跎一生,就是师傅害了你啊!要不。。。”
褚文良也是犹豫,不过自己还有机会,因为自己还有。。忽然听到师傅的口气要变,自己还没放弃呢?不能让师傅给自己改了目标。
“师傅,弟子还是想多研究下试试。”
“唉!元圣啊!在以前我们岐山剑派每代弟子都会有不少人学习大衍神功,可惜数代下来,都是蹉跎一生,甚至还有走火入魔的,以致到现在都放弃希望了,也是师傅看到你,感觉或许有希望试试,毕竟是我岐山剑派的最高绝学,师傅这心啊,也是纠结,总之你要是感觉进行不下去,就赶紧停止,我们岐山剑派的三元秘箓也是属于顶级的功法,正好你有真元丹,可以把浪费的时间补回来。”
“是,师傅。”
看到师傅不再提真元丹的事情,褚文良终于放下心来,不过随着那些师弟们都渐渐练起内功心法,眼看自己越是研究大衍神功,越是感觉的复杂深奥,现在入门竟然无从入手起来,以后的师弟们怕是很快追上自己了,不由得暗暗着急。。。
或许自己不能等了。。明明开始看着容易,但是真进入,却难住了,不知道祖师的遗骸管不管用。。?太危险了,这属于欺师灭祖啊!
或许自己的悟性不够?嗯!不错,在这里自己或许可以想想办法,先去试试大文豪们的遗骸,若是管用,再。。。
想到就做,不过先准备准备,因为往往一个念头里面总有许多漏洞,在稍微沉淀一下,能够更加周全一些儿。
经过一晚上的考虑,褚文良下定了决心,第二日,褚文良找到师傅,汇报了自己了研究进度,以后或许常年研究进去,所以回家一趟,告知一下父母,让他们不必担心自己。
师傅想了想确实如此,多年不回家,容易让父母以为死在了外面,为了安褚文良的心,允许了褚文良回家探亲,并告知没事早些回来。
褚文良暗道早是不可能早的,毕竟任务艰巨,不知道什么时候完成,所以下了山后,马不停蹄地直奔家中,并且路上买了一匹马,不回家不行,万一师傅问起,回家了没?自己没回家谎称回家了,这就是欺师了。
仅仅一天多的功夫,褚文良就满身灰尘地赶到了家中,见过所有家人后,告诉了自己拜师岐山剑派的事情,引得家人一阵打听,褚文良赶紧打断,说自己就是经过家里,还有事要赶紧离开,不能停留,还有任务要完成,顾不得家人的眷恋,留下十两银子,就急急地走了。
此时对褚文良来说也没有白天黑夜之分,抓紧一切时间赶路,又回到云州城,为了避免以后有漏洞,褚文良连贺家兄弟的家都没去。
专找读书人拐弯抹角地打听研究型的大拿,过去的现在的,让人寻思不到褚文良想干嘛,此时的褚文良感觉自己开始黑化了,欲哭无泪,我想做个好人啊!挖尸不算害人吧?不偷不抢,挖完回填,我就是看看。。。轻轻的我来了,正如我轻轻地走,不带走一片云彩。
终于打听好了,简直是绝配,这人就是顾维轩,顾维轩的一生可以说是璀璨的一生,他从小出生在一个官宦之家,精通绘画,雕塑,发明,建筑,音乐,诗词,数理,天文等等,简直无所不能,一生留下的成果上万件,简直穷世界的才华于一身,这悟性绝对够了。
褚文良激动的浑身颤抖,打听到位置后,有些渐渐冷却下来,因为地方有些远,来回恐怕需要两个多月。。。这就有些难了,回去的太晚不好交代啊。
不管了,就当是最后游历一番,涨涨见识,不要被师傅当成间谍就好,拿到秘籍内容跑了。。希望师傅大度些,沉住气。毕竟回去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万一蹉跎几年?褚文良感觉不能忍。
想吧!褚文良下定决心骑马就走,一路不敢稍停,经常的在马上就吃着赶路,实在是不道而别,褚文良自己都感觉有些说不过去。
一路马不停蹄,褚文良深感身心疲惫,就在这时,突然一阵喧嚣传来。
“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敢说一个不字,管杀不管埋!”
这一嗓子把褚文良吓一大跳,赶紧振奋起精神来,打眼观瞧,只见十数于人横在路上,多数穿的破破烂烂,家伙到是挺齐全,为首一人长相粗野,横着长,胳膊比自己大腿还粗,很是吓人,后面有一人到是引起褚文良的注意,乍一看就是不一般,再仔细瞧,只感觉其精满气足,冒是不好惹,褚文良不由得心里一沉。
虽然如此,但是褚文良也不会束手就擒,乖乖地把银两都交出去,一旦如此,不说以后身败名裂,就是能活,以后怎么吃喝都是问题。
褚文良跳下马来,毕竟自己擅长马下交战,扫视了一下众贼,褚文良回想杀气迎身时的感觉,尽量调到身上来,打斗时有杀气对自己的帮助巨大。
“钱财有的是,就看你们敢不敢来取了。”褚文良也是不能弱了气势,要不然此消彼长,很难打,因为打仗势均力敌时,打的就是气势。
“哇呀呀!小崽子活腻了,年纪不大,胆气不小,爷爷等会活宰了你,兄弟们一起上!”粗壮汉子大喊喝道。
十余人一起涌上来,只有两三人观阵瞧着。
褚文良看着打头的壮汉,心里绷紧了起来,这一年有余,褚文良的锻炼始终没有松懈下来,内功也是勤练不缀,由以前的数缕变成了现在的接近小拇指大小,实力完全不可同日而语,正所谓艺高人胆大,如此而已。
前排明显人很多,自己一只手,忙不过数只手,所以褚文良趁机往后退,让对方拉开些距离,对方明显有些过头,以为吓住了褚文良,所以冲的很猛。
褚文良赶紧转身疾走,大脑时刻关注着后面,趁对方彼此不能呼应的那一刻,瞬间倒退转身,在一个刚好的距离,一个眨眼剑就到了矮胖壮汉的眼前,褚文良感觉这是必得的一剑,所以刺完一剑后,余光扫射旁边的人。
谁知上当了,这矮胖壮汉贼机灵,防着褚文良这一手了,瞬间停步,一个后仰,躲开了,撞向后面几人,被后面的几人联手抱住没摔倒。
褚文良心里一急,有些麻烦了,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一旦牵扯住,自己会非常危险,对方不好惹,心里警兆凸起,这时褚文良看到壮汉的跌退,明显影响到了对方人群的攻势,旁边本来在后边的人,突进到了前面,开始犹豫起来,褚文良抓住机会,没有追进壮汉,而是侧步攻向旁边,这次没出现意外,对方的实力和防备明显有差距,被褚文良一剑划过脖颈,啊!的一声,扔掉武器,扶着脖子往后摔倒下去。
褚文良硬起心肠,手不停,继续追击旁边的人,另一人举刀砍向褚文良,褚文良举剑格挡的功夫,加紧追进距离,当!的一声响,双方武器交击在一起。
马上褚文良又是一记横削,对方又是惨叫着倒下。
此时的壮汉已经恢复,持着武器,哇呀呀地冲来。势大力猛的一刀,带着猛恶的风声,呼的一声,砍向褚文良,褚文良感觉风声不对,没敢硬接,快速侧向跳开。
“啊!”旁边的一个贼人看到跳在自己身边的强人,吓得一记惨叫,可惜对方预感到危险,却来不及反应,被一剑刺中心窝,死前仍是惊慌的一阵惨叫。
褚文良继续追击旁边的人,接连不断又有两人惨死在褚文良剑下,这时壮汉明显急眼了,当着我的面,杀了这么多人,太嚣张了,当下不顾一切,冲向褚文良。
这时褚文良心中一动,这壮汉看试鲁莽,其实贼机灵,这时应该还保持着警惕了,不能被他所骗,陷入和他僵持的打斗中,还要再刺激下。想明白这些后,运起轻功草上飞,步伐更加轻盈,速度更快,利用快速突进的方法又是杀了两人。
此时的壮汉终于放下了警惕,因为已经连着好几次,褚文良没有纠缠他了,就以为褚文良一心只想杀喽啰,所以自以为是的加速追击,没想到正中褚文良的诡计,被褚文良反向突跳到身边,连一招都没递出去,不甘地倒下,致死睁着眼,不甘心啊,中了贼子的奸计了。
后面掠阵的三人终于看不下去了,喝道:
“住手!”
几步走到近前,看了看倒下的壮汉,满脸怒意地说道:
“阁下,好狠的手段啊!”
褚文良使劲缓了口气,能休息下也不错,刚才一阵乱杀,也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此时再一看,还剩七人,说道:
“哼!做贼的也知道善恶?”
“嗯?可恶!”打头之人差点气死。既然如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持剑直奔褚文良杀来,剑光如闪电一般,嗖的一下,就到了褚文良眼前。
“啊呀!”一声惊叫,太快了,褚文良明明一开始看着不快,可一眨眼就到了眼前,明显被吓了一跳。
心里咚咚咚的一阵乱跳,此人厉害,我怕不是对手,又连续接了几招,明显跟不上节奏,其中一剑撞在一起,自己现在手还有些发抖。
不行!这样下去自己可能会死在这里。
“住手!”褚文良大喝一声,说道。
“怎么?怕了!”说完脸上一阵耻笑。
褚文良心里一阵骂娘,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得头,看看能不能吓住对方吧。
“你们胆子可真大啊!知道我是什么人吗?简直瞎了你们的狗眼!识相的赶紧离去,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要不然,得罪了你们得罪不起的人,一个个都要死无葬身之地!”
“哦?你是什么人?说说吧,看看兄弟们到底怕不怕?”那大汉一脸鄙视地说道。
褚文良立时感觉或许有机会,镇定了下,咳嗽了一声,气势立刻高涨,鄙视了众贼一眼,大声说道:
“你们听好了,站直了腰,别一会儿,吓趴下了。”褚文良装腔作势一番后,继续道:“听没听过岐山剑派?我就是掌门亲传弟子元圣,看在你们还没有造成大的误会之前,赶紧滚吧!我们岐山剑派就放过你们了。”
“什么?岐山剑派?这。。这。。”
“岐山剑派?”
一群人互相说了番岐山剑派的强大,看来还是有人知道的。不觉地窃窃私语起来。
褚文良一看有门,看着他们不由地讨论起来没完,不禁地想起长坂坡张飞喝退曹操大军的场景来。
“退又不退!打又不打!等待何时?”褚文良瞪大眼睛,大喝一声道。
打头的大汉愤恨地瞪了褚文良一眼,狠狠说道:“我们走!”
褚文良睁大眼睛怒瞪回去,毫不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