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苔心有余悸的看看自己破掉的丝袜、内裤和裂口、卷皱的短裙,再看看被硬生生止住****的彭郝雨,他的脸上红潮还未褪尽,却因疼痛而面目狰狞,小声说,“送我回去吧。”然后报出地址。
车子滑行在车道上,为了缓和气氛他扭开电台,车厢里飘荡着温柔缠绵的歌声
“蓝钻般天幕降临以后
Trov风笛吹响
城堡里小丑穿越过回旋的长廊
剩下王子在悲伤
我在沉船欣赏折射的月光
金黄发线随浪流长
他在鹅绒般柔软的床上
奏出童话乐章
银河湾女神,婉尔吟唱
她的歌声染着点点哀凉
白色的天马,穿越风浪
载着我遗失爱情飞向远方
……”
车在小区门口停下,青苔有些犹豫的看着自己的衣服,不知怎么下车走回家去。彭郝雨抛来外套,道,“口好渴,不介意我上去喝杯水吧!”
“这,这,好吧。”她褪下破烂不堪的丝袜,将外套绑在腰间,遮住自己的裙子。
彭郝雨刚好下车为她打开车门。
青苔的房间虽只有50平,布置却雅致。彭郝雨环顾一圈笑道,“很漂亮。”
换好家居服的青苔从冰箱里取出凉水杯,倒一杯水给他。
“我们交往有三个月吧。”他坐在米白沙发里直直看着青苔继续说,“可是你给我的感觉很……疏离……”
“哦,不是的……”青苔心里暗想,我只不过是不太热情罢了,怎么算是疏离。拥抱亲吻能接受,但做.爱这种大事,她却怎么都不愿匆匆完成,哪怕对象是自己男友,她想女人总是要为自己坚持一些,负责一些。
他却不怕死的又凑到她身边,手轻轻抚着她肩。
“我们是男女朋友……男.欢.女.爱本是天经地义……你……有什么放不开?”青苔没想到他会再次俯下脸来吻她的唇。虽然刚才被她狠狠的伤住,但她的美貌和身材仍旧是风.流成性的他巨大的诱惑,更重要的是越是无法征服越挑战出他的征服欲望。
“可,这个……这个不是应该留在……我不想……”青苔艰难的应付他的吻和撩拨,想说新婚之夜,又觉得有些老土,嘟哝着跳了过去。
他心里讽刺的冷笑着,装纯情吗?装小处.女吗?谢青苔啊谢青苔,对你我已经倾尽了耐心,若是还不得手,我这情场浪子的名号真该拱手相让了。他以一种势在必得的势头风暴一般将她卷到床上,她在挣扎,却无可挣扎,耳边被吹着温热的气息……
青苔的的指甲深深刺入他皮肤,她有些羞恼,这个男人如何这么厚脸皮,刚刚自己已经用行动拒绝了他,现在再次被他带到床上,哦天呢,这是自己的床,在自己床上发生这样的事情?她奋力的推他,却招引来更加粗暴的回应,唇,颈间留下他的吻痕,一刻钟前穿好的衣服此刻又被剥落在床边,她直觉羞愧难当,痛恨自己一时心软答应他上楼来,这不是自己招引着色狼到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