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过来。”君璇的口气温柔的像三月的风。
“过,过,那个过到床上吗?算啦,算啦!我刚刚睡饱了,现在精神好的很,不信你看。”为了证实自己所言属实青苔一边旋舞一边做些难度系数很大的舞蹈姿势,累的气喘吁吁。还未待其站定,已被人横抱着到床上去。青苔又抓又咬,对于君璇来说连挠痒痒都不算的几下花拳绣腿,实在可笑。
君璇强迫她躺下后自己亦是并排躺着。
“可以乱真。”
“什么意思,什么以假乱真,你不是把我打扮一番然后……你有阴谋是不是?”
“是阴谋,今晚我将劫一人,你替换她身份,完成明天的婚礼。”
“不,我不去,我就算是老到没人要的老处女,也不糊里糊涂去给人做替身,更何况是嫁人这么神圣而严肃的事情,我不去,不去。”
“由不得你。”
“虐待狂,厚颜无耻,猪狗不如,还你的破烂衣服,不要以为买新衣服我就会对你好。我是有原则的。”
衣衫还未除净,却已天雷勾地火。青苔还欲再骂,嘴却被死死封上,君璇的手上下游走,把她身上每寸肌肤轻抚了个遍。青苔虽自称老处.女,但精神上却是货真价实的熟女,被君璇这么一挑逗还真有些春心荡漾。只是在他咕哝着叫出一个名字后,一切动作停止,然后转身一动不动毫无声息,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绷的如同一根弦。
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她觉得奇怪,却因为太累也忘记防备沉沉睡去。
虽然一万个不愿意,青苔还是被送进某个闺房里。因为穴道被点她不能动、不能喊,在心里怒骂了一千遍君璇的伪君子、无耻、小人,却于事无补。她实在没想到君璇威逼她的手段居然如此龌龊,这行为发生在一个冷言冷语的冷面男身上太不可思议,同时青苔也明白什么叫江湖险恶,什么叫知人知面不知心,更是明白单凭面相是无法判断一个人好坏的,可是现在明了这些好像已经晚了……
她躺在一床绫罗绸缎里,淡淡熏香味飘入鼻内,惹的她想要打喷嚏却又打不出,身体僵硬着,只有脖颈能转动,像个植物人一样难耐之极。她哀叹着想,白展堂的葵花解穴手这几个字对于被人点到穴道的人来说简直是天籁之音。
月光清冽,从半掩的窗子曲折射进来,借着冷白月光和摇曳的红烛青苔环顾四周,红木雕花的大衣柜倚墙立着,同色的梳妆台上一面菱形铜镜,边上四散着大小不一的瓶子和木盒,想必是古代女子的化妆品,半开的抽屉静静躺着的是珠花、步摇,环佩耳饰,最为夺目的是台子上摆放的凤冠霞帔,房屋正中的圆桌上放着鹤雀共舞熏香铜炉,此刻正有丝丝缕缕的香烟缓缓飘出,她所躺的木床更以红色为主。红色床幔低垂,亮黄流苏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