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笑眠只顾着自己想自己的事情,并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人已经靠拢过来了。等她听到威胁到达身边而急忙闪躲,可惜闪躲不及时而受到疼痛一击又一次华丽丽的扑街的时候,才从自己的思绪里出来。
哇⊙ω⊙这谁打的,不知道很痛的吗?花笑眠现在的眼角里都是鱼尾纹,每一条鱼尾纹都在诉说着不爽。
不知道缘何而来的这么大的阵势!好几路不同的弟子都朝自己过来,最显眼的就是夕族子弟了,一身黑衣服,对,还有一个人手里的剑已经染了点血!没错,自己的伤就是这个人干的。
花笑眠忍不住吐槽着,“哇塞,你们还有没有点儿人性啦?这是偷袭,懂吗!”然后慢慢用手撑着地面站起来,不敢掉以轻心地看着周围。
许是对自己有所关注的人有点儿多的缘故,这些人看起来有那么些许的内讧,各种服饰的人僵在一起。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领头的人对其他几个领头的人抱拳开口,“这位姑娘本就是与我们族中之人同行的,还请各位不要为难我们。”
花笑眠忍不住打量起来,你妹的,刚刚打伤我的就是你们族的人,你脸呢,不要了吗,是摆设吗,怕是涂了芥末酱吧,辣眼睛的很!
一个绿衣服的人也开了口,“这位兄弟,实在抱歉,我们也有要务在身,必须带这位姑娘走。”
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也开口了,“你们?是不是因为你们左族的少主之死一事吧!”
绿衣服的人脸色变得不好看起来,脾气也暴躁起来,“具体如何,自有族中长辈定夺,你们外族之人也没有那个权利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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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问云世绮哪里了?这个小人精啊,从一开始就在躲着看情况呢,根本就没有露面啦。
几人僵持不下,花笑眠心里也有了计较,这群人围住了自己,也挡了所有能逃跑的路,就目前而言,只能先引起混乱,再伺机逃跑了。
这样想着,强忍着疼痛的花笑眠就开始试图挑拨离间,“那个,我能不能插个话?”见大家看向自己,继续说,“既然你们都找我有事,不妨这样,我就站在这里不动,你们先达成共识,决定好让我被哪家带走行吧?”
众人觉得也是这个道理,反正家族要的是活人,总不能打死花笑眠然后再一决死战决定谁带走,最后再带个尸体吧。
见大家面面相觑,花笑眠就开始浇点油,“既然你们迟早得分出胜负决定谁带走我,那么不妨直接混战,这样能赢了然后带走我的其他家肯定是没有二话吧。”看见大家似乎有点动摇,继续说下去,“大家若是也不想伤了和气,也好说,打的时候注意分寸,点到为止不就好了,说出去是大家切磋,一点也不会妨碍的。”看大家并没有太受诱惑,又开口,“你们迟早是得比的,这样吧,速战速决,看我这也受了伤,你们早点决定好,我也好早点得到治疗,不然万一失血过多凉了可就是你们办事不利了,会受到惩罚的。”花笑眠一边说一边用手捂着伤口,脸色苍白,表情也看起来十分痛苦。
基于那些乱七八糟的话,真的有人被煽动了,一个绿衣服的人先行出了手,“看招。”
这被攻击的人反应过来,骂道,“卑鄙无耻。”然后也拔剑,与他打了起来。然后局面像是火势蔓延一样迅速,大家进入了混战的局面,看见所有人都在忙着乱打一通,花笑眠嘴角微微上扬。
趁人不注意,花笑眠一边装作害怕地躲闪一边从自己的小挎包里摸出一个带有迷药的烟雾弹。当花笑眠跑出混战圈的时候,她迅速拉掉引线,将烟雾弹扔在脚下,然后随便挑了一条路头也不回地拼命往前跑。
这边本来大家在忙着混战,一个烟雾弹扔下去,烟雾弥漫起来,迅速遮挡了大家的视线,还待着一股香甜的气味,一个人刚要开口说,“有诈,快追。。。”然后就直接倒地了。呼吸之间,混战圈的所有人就都已经倒地不起,昏迷过去。
花笑眠可劲儿地跑,生怕药效不够,然后自己会被追上,然后就被带走了。这些人肯定是请的鸿门宴,说是带自己走有事情,其实吧,要么就是寻仇,要么就是想知道云山的秘密,不说自己会不会告诉他们,就算自己知道又能怎么样,何况自己啥也不知道,就被放在了风口浪尖上。
顾不得寻找方向,花笑眠看见路就跑,看见前面有一个小草丛,立马躲进去,先撕下来一个布条将伤口包扎住,这个时候根本没有药,上药?身上没有药,只能暂时这样将就了。又从储物囊里取了一身黑色的衣服,赶忙换上,然后再把自己的衣服收起来,把鞋子也换了,这衣服为什么不丢在这里?你这个哈批,衣服丢在这里,是想让人找机会发现自己吗,有衣服,弄条狗不就千里追踪了?!
花笑眠简单把头发盘好,所有首饰收起来,虽然本来就不怎么戴首饰,但也不能留下线索,微雨剑也收起来,不能给别人一丝一毫发现自己的机会。这样确认无误后,花笑眠又换了一个方向继续跑。
在狂奔了好一会儿之后,花笑眠又害怕自己会被残留的血腥气找到,就从旁边的小草丛里找了几株能掩盖气味的药草带在身上。这次才放心地循着小路继续逃。
小路终有尽时,面前的是一座城池,花笑眠也不知道是哪里,但后有追捕,就硬着头皮进了城。
因为担心自己会被认出,花笑眠快速经过,先找了一间客栈订了三天的房,还特意挑了一个方便自己逃跑的不起眼的房间。然后又用了房间里的墨汁给自己简单改头换面了一下,付钱的时候还多付了一点银子给店小二,让他这几天不要打扰自己。然后就将房间的床铺弄乱,杯里倒了水,做出有人呆过的痕迹,最后从窗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