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太不可思议了。”我说道。
“你听起来是觉得不可思议，”柳柳说道，“天使Y的运算系统很强大，他自己也标榜为‘智谋人造人’。”
天使Y虽然自诩很有智慧，但是办起事情来却是颠三倒四的。绕了几个圈子，多做了很多无用功，无非是为了逼我就范。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问向柳柳：“好象有什么不对啊？他干吗非要找我？就算我是他的雇主，也没有理由费这么大劲，冒这么多风险，做出这么多违背常理的事情。”我自忖没有那么大的魅力，让一个富可敌国的人造人费这么大的力气，就只为了跟他结婚，说声“我爱你”。
柳柳猛吸了一口烟转过了脸望向正在进行着去电磁化操作的秋水。
“你怎么不说话了？”我追问道。
柳柳又猛吸了口烟，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具体的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什么？”我不明白的问道，“这件事情跟我有关系，为什么我不能知道？”
柳柳说道：“你别问了。”
“不我要问！”我大声说道，“为了你们神神秘秘、奇奇怪怪的理由，天使X已经不在了，难道要我一辈子蒙在鼓里吗？”我突然转念一想，失色的说道，“难不成，我和你们援情热线也有关系？”
柳柳将只燃了半截的香烟抛到地上，狠踩了两脚，对我说道：“你真的想要知道？”
我点头说道：“我要知道，我不想天使X不明不白的死！”
“好，那我就告诉你……”
“柳柳！”不远处的秋水忽然向柳柳喊了声，打断了她的话说道，“你要干什么？难道要违背曾经的承诺吗？”
柳柳将要说出的话吞了回去，犹豫了起来。
我急忙说道：“承诺？什么承诺？既然跟我有关系，我有权力知道。你们一定要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楚言千方百计的想要得到我！我的身上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是不是我害死了天使X？你们说，你们说！”
在我怒吼般叫喊的时候，柳柳突然用盖过我的叫声大声喊道：“是终极程序，是因为终极程序！”
秋水大声喝止道：“柳柳，你疯了吗？”
柳柳回应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还是让她知道吧。
“你说什么？”听了柳柳的话，我停止了疯狂的叫喊转而问道，“终极程序？它真的存在？”
柳柳反而摇头说道：“不……也不能说它不存在，只能说是不一定存在。”
我更加糊涂了：“刚才卫缘不是说根本不知道有终极程序一说的吗？难道他在撒谎？”
柳柳说道：“他没有撒谎，不光是他，我们几个也都不知道终极程序的具体内容。其实我们援情热线只不过是天使系列的投资方，并不是天使系列的研发人员。天使系列的研发人员在设计的最终阶段对人造人和真人做了对比，发现欠缺一项重要的内容。但是由于交货期限迫在眉睫，他们便保留了这部分研发，而没有运用到人造人的具体设计中去。”
“人造人欠缺的是什么？什么是终极程序？”我吹了下刘海问道。
柳柳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道：“我们是真的不知道那个终极程序的具体内容，如果知道了，可能就会避免天使X和天使Y的惨况的发生。”
我说道：“不可能吧？如果是不为人知的程序，为什么楚言会知道？还会拼命的寻找？”
柳柳说道：“我们对于终极程序的了解，基本上都是来自于秋水。”
“秋水？”我望向秋水，不知道她的背后还有什么秘密。
柳柳说道：“秋水，剩下的事情你说给她听吧，我出去抽颗烟，心里不痛快。”说着就掏出了香烟走出了教堂。
秋水答应了一声，一边向我走来，一边用冰冷的语气讲述道：“研发人员在设计完成了天使Y之后，希望制造出更具仿真能力的人造人，并事先将这个人造人的型号定名为‘天使Z’。”
天使Z？那不就是眼前的秋水吗？我吃惊的望着她，等待她讲述的故事。
秋水继续说道：“当时的研发人员打算将天使Z制作为天使系列的终结版本，于是决定启用曾经被保留的终极程序。在他们多番的测试之下发现，安装了这种程序的人造人的各项数值都偏高，机体的活跃能力超负荷增强，一定情况下会导致人造人的系统崩溃，就像天使Y那样，无法控制体内的能量。当时的研发人员认为这是一种病毒，会从人造人内部进行破坏。为了能有效的抑制这种病毒，研发人员违背时空禁令私自对真人进行试验。”
“对真人做试验？”我不禁咋舌。
秋水的眼中流露出愤恨的目光，说道：“由于他们下一个型号的人造人定义为女性，所以他们穿越时空隧道囚禁了两个具有和终极程序相类似的人类女性，分析她们是如何控制住他们所谓的终极程序，以便于日后用在人造人的身上。当他们在第一个实验者的身上取出基因样本，移植到人造人天使Z的型号上，不料惨剧发生了……”
我听得心惊肉跳，追问道：“怎么了？”
秋水用冰冷的目光看着我说道：“被移植了此程序的天使Z突然能源核心的数据激增，已经到达了临界值，尽管他们已经做好了多种的防护措施，但是满溢的能源核心还是让他们处于危机之中。最后，那颗带着人类基因的天使Z突然爆炸，研究中心被夷为了平地！”
“那……那些研发人员，还有那个被抓的女人怎么样了？”
秋水嘴角冷笑的说道：“研发人员十之有九都被炸死了，那个女人却很幸运，没有被炸死，不过她也已经遍体鳞伤，身体和四肢都被炸伤，只剩下了一口气，处于死亡的边缘。好在援情热线及时赶到，将她救起。当时情况危机，援情热线不得已使用移植了那个女人基因的还没有被完全炸毁的人造人部分器官和躯体，转移到那个女人的身体上，使得她得以存活下来，同时也具备了最顶级人造人的能力。”
“难不成那个人造人就是……”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不敢再往下说。
她则坦然一笑道：“不错，那个女人就是我——秋水。后来我就加入了援情热线。”
